李的评价文章

编者按:李是我国著名的报告文学作家，是继徐迟之后第二位写科技报告文学的重要作家。他关注中国航天20年，创作了《飞向太空港》、《走出地球村》、《千古一梦》、《发射将军》等七部航天三部曲。中国作协再次举办他的“下水将军”研讨会，是基于对他百折不挠、执着创作精神的欣赏。中央军委委员、总政治部主任李上将向发来贺信。李在信中写道:“我认真阅读了您潜心多年的五十万字长篇报告文学新作《下水将军》，久久不能平静。”《发射将军》将故事置于典型荒凉的戈壁滩环境中，以新中国第一个导弹发射基地的创建和发展为主线，以第一枚导弹、第一枚核弹头、第一颗人造卫星为支点，用生动形象的文学语言，书写了一段鲜为人知、惊天动地的历史。作品故事生动曲折，语言质朴清新，细节生动逼真，报告与文学、思想与图像有机融合。它既注重刻画人物形象，又注重对历史的深刻反思；既有对历史的宏大叙事，也有对人物内心的精妙描写。总之，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具有文学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的航天史诗。"

李的作品具有巨大的情感力量。

陈

李是一位非常关注中国高科技发展的作家，他的作品的影响力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启示。他的作品视野开阔，人物刻画生动，与国家的历史发展相呼应，具有感人的艺术魅力。他的作品可以称为中国航天事业的形象编年史，也可以称为航天人物的英雄史。他不仅写了《太空七书》，还有《中国863》、《震中在人民心中》等等。《震中在人心》很感人，这次入围了鲁迅文学奖。这些作品都体现了李作为一名军旅作家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我要特别指出的是，这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在他身上表现为一种巨大的、发自内心的情感力量。包括这首《发射将军》，表现了作者对我国高科技战线上的科学家们的由衷敬意。李在西昌基地当过兵。当兵时，他对航天事业和从事航天事业的先驱们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些都蕴含在他的人生经历和心路历程中，是他精神成长的情感之树和花朵。我看过很多报告文学。情绪化和不情绪化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优秀报告文学作家和普通报告文学作家的重要区别。我还想指出，李的情感树和盛开的情感花不是空洞的赞美和抒情，而是通过人物鲜明的个性表现出来的。我看过很多描写离退休干部的小说和报告文学。这些作品描写了退休干部的失落、委屈、不甘和厌倦。然而，李笔下的将军们却让我们更加感动和理解。他写出了将军烈士暮年的厚度，写出了将军的人生追求和精神境界。虽然我也写了一些失望和抱怨，但更多的是对昂扬悲壮人生的讴歌。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英雄暮光之歌。因此，我认为李对的使命感和责任感首先是被他内心的情感所感动，然后把这种感动转化为生动的刻画。这值得我们对报告文学的思考和敬佩，希望报告文学能启发我们进一步推动报告文学的发展。(作者是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

这是一件大事

胡·

李能做出这样的作品真的很不容易。写航天领需要大量的采访，面对活人，所以报告文学很难写，因为航天事业是万人空巷，很多人写完会对作品产生质疑。我对文学，尤其是报告文学是外行，但李是我的老战友，李福泽将军是我心中的神，所以我一定要来。我觉得作者值得大方。他从国家长远利益、国家安全和民族尊严的角度探讨了“两弹一星”的历史内涵。几十年的历史，建国初期，抗美援朝，文革等等。，抓住每个时期的重大事件，从中反映出创造英雄、推动历史的全过程。虽然是大题材，但作者不仅仰望星空，更注重脚踏实地，从细微处入手，把人、事、情、景写得恰到好处。作者有着深厚的宇航员情结，加上大量的考察、调查和亲身经历，源于对生活的再创造，使得对人类环境的描写如身临其境，对人物的刻画栩栩如生；对感情的描写精辟感人。把李福泽将军的正直、豪气、豪情、文化和思想，也把这位在残酷战场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军事统帅的倔强和坦诚，描写得淋漓尽致。作者还写了将军的不雅口头禅，说明他是人，不是神，也有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习惯。他咒骂干部却爱兵如子，特别愿意听一线技术人员的意见。记得发射前总部开过会，决定打不打。很多领导和专家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推来推去。最后，没人说话的时候，李司令说:发射实验，七分成功，三分冒险，战斗！会议一会儿就结束了。这是一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和担当精神！决策者的孤独，在这一刻体现在老将军身上。总之，发射场上的战神李福泽走了，但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作者是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副总指挥)

李是有重要贡献的作家。

何建明

李是我国当代报告文学作家中一位非常重要和杰出的报告文学作家。他的创作时间长，成就突出。他的报告文学作品一个特别显著的特点是，他在近20年的时间里完成了“太空七部曲”。对于一个作家来说，20年来一直写同一个主题是不容易的。好几个地方都不容易。第一，他对空间题材的理解和感受，大概是任何作家都无法替代的。第二，写同一个题材是很难的，但是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得到了提升和升华，尤其是这一部，《发射将军》，与其他航天作品有着显著的不同。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起点。其次，李对其他题材的创作也很出色。他写过20多部作品，既有军事题材，也有地方题材。我知道一大堆，比如关于汶川地震的《震中在人心》。这些作品在中国文学和中国报告文学创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是特别重要的组成部分。这是李对的一个重要贡献。因此，无论是军事上还是地方上，李对的贡献都是显而易见的。他是一个非常富有的新锐作家，有很多贡献。

在讨论李的作品时，我想到了当前报告文学的创作，并有所感悟。第一，报告文学主要是回顾历史还是反映现实。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题材的问题，而是决定报告文学能否继续成为时代号角的重要问题。现实题材越来越少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有三个问题:一是写现实题材难，难就难在作者需要付出的庞大的采访工作。第二，要面对活着的当事人。这几年我发现一个现象，我写的历史题材比较多。当着死人的面写容易，当着活人的面写难。因为作者写的人和事，不仅作者知道，很多人也知道。比如李写这个“发射将军”，很难写出这样的人。第三，不能随便编故事。这三个问题，造成了现实题材难写的特殊性。这看似学术问题，实质上是创作态度问题。其实真正优秀的报告文学的第一份工作在于采访，在于现场，在于现场的材料，这才是报告文学最有价值最重要的东西。旌鸣很好地处理了这一点，我认为这是一个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家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这也是我向旌鸣致敬的地方。其次，我认为对报告文学的评论少而浅，这也是当代报告文学不能被大众所认识和熟悉的一个重要原因，使得原本辉煌的报告文学失去了很大一部分光芒。有些评论家并不知道作者创作的真实意图，这样的评论只能说是肤浅的。有些评论家很少从作品本身谈事情，而是根据自己的好恶来评价作者，或者考虑人际关系，忽略了评论这个最基本的东西，不实事求是。我觉得这也是影响当前报告文学发展的一个大问题，评论界应该高度重视。第三，对报告文学的创作艺术还缺乏深入的研究。第四，其他媒体如何提高报告文学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功能也值得我们研究。因为小说与电视、电影有很好的衔接，所以报告文学也需要与其他媒体，尤其是影视媒体相衔接，才能真正发挥作用。今天，著名电影导演李也出席了的研讨会。我觉得《发射将军》可以改成好的影视。通过这次研讨会，“发射将军”真的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作者是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报告文学作家)

这对报告文学创作很有启发。

梁

李在航天题材上的艺术震撼和成就，在全国，甚至在世界上，都无法与他相比。他以前写过很多宏观的东西，但是《发射总》把宏观和微观结合得很好；此外，作者写得很好。报告文学最难写的就是正面人物。如何写出一个好人，让你爱读，佩服他，是对作家最大的考验。李善于宏观把握，充满激情。然而，他过去并没有写这本书。他重返文坛，细腻而丰富地写下了将军的一生。尤其是将军出狱后那一章，写得非常好。作品写的是他从辉煌阶段走下来后的焦虑、痛苦、依恋和期待，很扎实，很有价值。我很少看到一个士兵写这些。除此之外，作品还有两个有价值的东西，一个是对文革时期酒泉根据地发生的事情的处理，很敏感，但作者把握得很好；再一个是对苏联老大哥从合作到退出时期的描写，也很难写。我觉得这两部分写得很好。总的来说，《发射将军》再次充分体现了李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是李最成熟的作品之一。这部作品确实对我们现在的报告文学创作有很大的启示，比如如何写一个积极向上的人，值得我们思考。(作者是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主任，著名评论家)

文学史可以重写。

威廉

当我读李的《下水将军》时，我觉得我在读一部好的小说，一部好的电影剧本，一部好的人物剧，一部好的历史剧。感觉是小说的感觉，但静下心来想想，还是报告文学。如果说《谁是最可爱的人》是散文报告文学，我认为《下水将军》是小说报告文学。李把发动将军的典型变成了具有独特人格魅力的活生生的文学榜样。这部作品完美地统一了报道与文学、纪实与文学、思想性与艺术性、历史认知价值与审美价值、政治适当限度与艺术准确，以及新闻的五个“W”与艺术的“这一个”，这种新的美感从何而来？它来自于作品的新美和新探索。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科学已经被边缘化了。如何看待文学？为什么我提到报告文学的报道功能，而不是说真实性和纪实真实性是一切文艺的根本美学问题，是一切文学作品都应该解决的问题，而不应该是报告文学的特性。纪录片是一种艺术风格，风格没有对错。所以我说，纪实不是报告文学的专属特征。报告文学是报告文学与文学、记录性和艺术性的复合。小说和报告文学的关系有点像我们的专题片和纪录片。拍一些纪录片的时候，有时候觉得纪录片也是假的。所以任何真理都是相对的。电影的真实是由胶片和相机激发的，文学的真实是由线性的文字激发的。生活有时是不真实的，不可靠的，但艺术可以更真实，反映生活的本质。我觉得《发射将军》真的做到了艺术真实和生活真实的统一，两者结合的非常好。这是我的第一感觉。第二个感受是《发射将军》带给我全新的美感。这种新的美感来自于艺术，比如李福泽将军的挑脚这个细节，在生活中是真实的细节，但在作品中却变成了艺术细节。我觉得报告文学不可以虚构，但是可以想象，而且必须有想象力。下水将军充满了艺术想象力。李在生活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了艺术想象力和艺术升华。他的作品所反映的生活不再是生活本身。电影如此，文学也是如此。另一个是作品在思想上有新的发现，作家有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理性追求。比如写一个中苏专家之间的故事，有新的思想和见解，很感人。再说，写好一部作品，需要体力，耐力，韧劲。李的忍耐力和毅力可以说是惊人的。而这些李都做到了。总之，《发射将军》不仅展示了报告文学本身的魅力，也说明了文学史是可以改写的。所以期待更多这样的报告文学。(作者是八一电影厂著名导演)

从历史到诗歌的转变

范葛勇

读李的《下水将军》，与两千多年前司马迁写的李广将军有重叠。李广英勇奋战。有一次他把石头误认为是老虎，用箭射中了它，但是它穿透了石头。司马迁就是用这样的细节，让李广活灵活现，流芳百世。李福泽将军从战场战斗到发射场，在发射场创建中受尽苦难，在三年浩劫中挨饿，在“文革”中受到惩罚。历经种种风风雨雨，他始终像一棵树一样屹立不倒。这是他的大日子。难得的是，《下水将军》做到了大节与细节的结合，让下水将军的形象非常灵动，超越了老一辈将军写报告文学的拘谨与禁忌。我看到了李的一种精神纬度:他通过“史”到“诗”的转换，复活历史，诗意地传达历史，通过鲜活的人物形象，呼唤一种普遍精神——“中国精神”的回归！因此，《发射将军》不仅是李以往航天系列作品的一个突破，也为中国的科技报告文学和传记文学提供了新的经验。此外，可以看出，李确实确定了一个报告文学或写大历史的精神纬度，这是许多作家难以做到的。当李与历史对话时，他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他在呼唤一种“中国精神”，这是他作品的一个显著特点。很多报告文学回避现实，却很少真正关心民生，提炼中国精神，与我们的生活很不相称。我认为报告文学应该提倡更多的对现实的反映，否则，原本的报告文学可能会变质。在这一点上，我很欣赏李的报告文学创作方法。(作者是《文艺报》原总编辑、著名评论家)

纪念军事英雄和文人英雄的纪念碑

冯·

今天的报告文学已经不是新闻的扩张，应该从社会观察者、社会批评家和人类良知的角度重新规范报告文学的定义。我认为李的《下水将军》写的是一个军人的忠诚和一个知识分子的智慧，以及他复杂的悲剧命运。在我看来，李写的是一个我向往的神一样的人物，我的神有点野，所以我喜欢这个下水的将军。我认为语言是一个作家成熟的重要标志。旌鸣的语言很好。比如他写了58年，一方面破釜沉舟搞导弹，一方面搞大跃进。灾难过后，他写了一个比喻:空旷的田野里一片混沌，土法安装的炼钢炉就像孤独的坟墓。这样的大跃进是谁写的？我觉得它很简洁。这叫简洁。我以为我们说的是形象。这叫形象。还有描写太阳的诗，如《静静的顿河》，天上的太阳是黑色的；王之涣写山遮白日，夕阳白。李写太阳只用了八个字:俯视世界，不卑不亢。谁会这样写太阳？他们这样写。这是他的创造。而且结局写的很好。写的是李福泽华丽的葬礼，宾客一个个到来。这是一个记忆中的神一样的人物，庄严而辉煌。李福泽将军既代表了解放军，也代表了知识分子，只有他才配享受这样的葬礼。发射将军是献给军事英雄和文人英雄的光辉丰碑。所以我今天带了一块牌匾来表示我对李的敬意。牌匾上写着:“中国航天文学之父”。我认为李值得拥有它。(作者是《小说选》主编、著名评论家。)

李是一个负责任的作家。

柳荫

我觉得现在报告文学作家最重要的是担当，自由写作。李在这方面是出类拔萃的。他是一个有思想有担当的作家，比如他的《下水将军》《震中在人民心中》。李是20世纪90年代崛起的报告文学作家中一位杰出而有影响的作家。他是继徐迟之后写科技最好的报告文学作家。他的七部太空题材的杰作构成了一个独特的、不可替代的太空系列。但是七部作品是不一样的。他在太空领域持续深挖了很久，这恰恰是他的优势。他的《下水将军》个性鲜明，既描写了将军生活的艰苦恶劣的自然环境，又描写了将军生活的复杂社会环境。作者注重从人物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矛盾和冲突中展现将军独特的个性和丰富的精神世界。在这方面，他以大量生动的情节和丰富的细节来表现，以文学的手段来表现，使形象说话。他把报告和文学结合得非常好，书中的许多故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基地官兵没有食物，不得不打沙枣叶充饥；骨瘦如柴的灾民抢到食物后，将军把食物分给灾民，如此循环。这些故事也许有些作者避而不谈，但李不仅没有避而不谈，而且真实地写了出来，向我们展示了当年天灾人祸的严重性和将军对官民的厚爱。作者把将军从愤怒到惊讶，再到悲痛，再到怜悯的过程写得非常有层次，向我们展示了将军闪光的精神世界，这是对人性的深刻挖掘，是对“左”倾路线的鞭挞。这就是李的精神。但作品的某些部分仍然不够精炼和打磨。(作者是当代前副主编、著名评论家)

宏大叙事的细节魅力

彭学明

李的报告文学擅长细节描写。他的《发射将军》依然延续了这种风格和力度，充分体现了宏大叙事的细节魅力。很多作家往往只问宏大的主题，而忽略了细节的魅力和力量。我不知道所有的作品都是通过无数的细节来展示和附着的。文学就像一棵大树，主题只是一根主杆，细节是作品中的根和枝，是维系生命的地方。在报告文学中，宏大叙事往往是最难把握的。第一，他们习惯于站在题材的顶端，盲目地聚焦于整个题材，从而把宏大的主题事件当作政治读物，把文学叙事当作政治解释，而忽略了文学最本质的东西:艺术，这样的作品往往只有一个巨大的框架，却没有连接框架的筋，有骨无肉，有皮无骨，假、大、空。第二，人们习惯于站在低微的位置上，自我谦让，毫无限制地把人往高处推，从而把小人物当大人物，把大人物当老佛爷甚至神，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李的《下水将军》也是大题材、大视野、大叙事，但不是这样的。他从小处入手，注重细节，使宏大主题回归生活细节，政治事件回归文艺，各类人物回归本色，以时代、生活、人物的细节反映时代、生活、人物的本质，生动、真实、丰富。50万字并不令人望而生畏，但我却爱不释手。我一口气看完，是因为被作品中大量生动的细节所吸引。而所有的细节都是为了人物，指向他们的内心和精神。一个是生活细节。生活细节可以生动地刻画人物的个性，丰富人物形象。《发射将军》通过大量的生活细节刻画人物性格，丰富人物形象。比如李福泽被抽调参加组建某导弹部队，李就用了李福泽的“不服从”，萧克亲自催促这个细节，来形容将军的耿直正直，萧克的贤惠下士。在最困难的时候，当所有的树叶和草根都被吃光的时候，通过所有战士最后都没有喝完一碗牛奶汤的细节，刻画了艰苦岁月里战士之间的生死情谊。第二是环境细节。环境的描写常用来对比人物的心理活动。李对环境的细腻描写往往服务于人物的灵魂和精神世界。他特别善于抓住环境中的一些细节，进行描写，让我们感受到人物在不同环境中的灵魂和精神。比如他在初入边塞时，用夕阳余晖下羚羊追车的大漠边陲特有的环境细节，用李福泽拦车躲避追车羚羊暴毙的生活细节，既给我们呈现了异常美丽的边塞景象，又呈现了将军的美好胸怀。即使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李也能通过恶劣的细节传达出一种美好的精神境界。比如在戈壁滩，李通过天寒地冻、沙尘暴漫天、士兵指甲脱落等环境细节，传达了将军对士兵的心痛和关爱，以及他们的淳朴和坚强。这样的生活细节、环境细节，在书中随处可见。这就使得人物生动，作品生动，人物和作品丰富饱满，充满激情，充满生命、活力和生气。人物和作品的生命、活力、生气是衡量作品优秀与否的关键。希望李的作品能永远保持这门艺术的生机、活力和生机。(作者是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主任，著名作家、评论家)

知识分子的感情

医学博士李建军博士

李对有自己特别关注的题材领域，但他的精神视野并不局限于狭小的空间。他有知识分子的情怀，有“史家”的野心，这让他从不满足于单纯的叙事模式。换句话说，在他的现实主义叙事中，我们总能找到一种有意识的努力，去讲真话，去描写人，去留下一段历史。《下水将军》体现了李一贯的写作哲学和文学精神。在他厚重扎实的作品中，我首先看到的是视野的开阔。虽然他写的是一个特殊的领域，但他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时代的肖像。作者像小说家一样，非常擅长叙事，在对真实性的追求上，像收割庄稼的农民一样一丝不苟。作品为我们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细节，帮助我们了解那个遥远而特殊的时代。而且作者提供的有关当时“中苏关系”的细节，以及“苏联专家”在发射基地的生活状况，都是鲜活而珍贵的:一顿饭“苏联专家”足够一个普通中国人吃半年；为了控制中国的火箭发射，苏联人耍了花招。一切叙事性的文学作品，无论是虚构的还是纪实的，都离不开写人，都要努力写活着的人和他们的真实处境。李成功地塑造了“下水将军”李福泽的形象——棱角分明，淳朴善良，是一个真正的好人。作者对毛泽东和赫鲁晓夫个性的分析有独特的眼光；他对那个被“接吻”风波波及的未婚中国女孩命运的叙述，让人唏嘘不已。总之，作者很注重写人，分析不同人物的心理内容和性格特征，分析“大人物”的性格如何影响时代生活，分析“小人物”的命运如何受时代生活影响。趣味性和可读性是文学作品非常重要的品质。李有很强的叙事能力。读《发射将军》，有读小说的感觉，很有趣，很过瘾。(作者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李现象很值得研究。

何向阳

首先，李的《发动将军》一文很有意思。我注意到这篇50万字的报告文学用了49万字，写了李福泽将军献身酒泉发射基地的一生。继该书1，000字的“后记”之后，酒泉发射基地的另一位读者特别献上，从1，956到2008年的“神七”。后者是写大事记的一种方式。这个写作布局很有意思，很有意义。李似乎在这样讲述他的报告文学创作，强调的是写人的观念，写人在事件中的作用，写主体的能动性在史实中的巨大作用。我认为这种对“人”的关注，凸显了报告文学的“文学性”特征。

其次，这本书从人出发，写的是命运感。同一种素材，以“事件”为出发点还是以“命运”为出发点，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文学观。以前我们写与中国高科技相关的大事件时，由于写作对象的限制，往往会选择“事件”作为切入点。李就不同了。他书中对事件的详细描述从来没有影响到他作为一个作家对这些事件背后的人物和历史命运交织的兴趣和好奇心。我想，这种对人内心深处的自觉提升，是文学的一种自觉。大量的历史细节支撑着对事件深处人物命运的挖掘。从某种程度上说，李福泽将军从1956到酒泉基地，到他从1996去世，从他对新中国成立的贡献，到他对国家航天事业的贡献。在这几十年里，他个人的命运与祖国的命运密不可分，共和国的命运与书中人物的命运融为一体。我认为，如何在划时代的重大事件和深刻的历史进程中写出一个民族生动而富有生命力的东西，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报告文学写作经验。

第三，李现象值得我们认真研究。他的《航天》系列完成了7本书，每本几十万字，包括其他题材的报告文学约有700万字。这几百万字背后的几千万字的集合，不仅仅是一个量的问题，更是一个巨大的文学工程问题。我在想，是什么让他对“航天”事业保持着激情和热情，仅仅是他年轻时作为发射基地一员的经历？似乎没那么简单。他写累了20年，还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的《史记》？我认为这是他对历史责任的深刻承认。“航天”事业对我国来说是一段新的历史，也关系到我们民族的兴旺发达。作为这一事业的一员，已经成为作家的李绝不会让自己轻易放下手中的笔。在深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的是他文笔的庄重与刚健，而由此而来的是对这种使命认知的深深敬意。(作者是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主任，著名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