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魏六朝散文《刘义庆》原文赏析

刘义庆(403-444)，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后迁居京口(今江苏镇江)。他的父亲刘道六是宋武帝武帝的二弟。刘裕的弟弟刘道贵早逝，没有留下孩子。刘宋建立王朝后，刘道贵被封为临川王，刘义庆为继承人，永初元年(420)被封。

刘道六无才无德，不被刘裕看重，但刘义庆从小被刘裕赏识。艺兮十二年(416)，刘义庆才十三岁，就跟随刘裕进攻后秦，到了长安。刘裕即位后，命刘义庆进攻，封临川王为仆。元嘉元年(424年)调任骑常侍兼秘书监，后移至丹阳尹，掌管京城地方事务。元嘉六年，除丹阳尹外，还担任尚书仆从，参与国事。元嘉八年，由于星象变异，刘义庆恐祸，辞掉仆从，要求调职。元嘉九年，任使、都统、雍怡宁、南北七秦国军事、平西将军、荆州刺史。

荆州(治今湖北省江陵)是长江上游重镇，疆域辽阔，兵强马大。刘裕在世时，命诸子相继守护。刘义庆被视为宗室国王中的人才，所以他被任命为这个职位。他在荆州八年，颇有建树。元嘉十六年，任江州豫州昔阳、晋西、新蔡都督。刘义庆执政一年后，长期辅佐朝廷的彭城王刘益康被贬出京，前往江州接替刘义庆担任刺史。两人在江州治所张羽(今江西南昌)相见时哭了。当这件事传到刘文嫡一龙的耳朵里时，他责怪刘义庆，并把他送回了北京。刘义庆也知道这件事得罪了皇帝，他非常害怕。后来，文帝改变主意，改派刘义庆为南兖州都督，徐燕青、季友友、六州军统、南兖州刺史，他活了下来。后来，他因病请求回北京。元嘉二十一年(444)，卒于建康(今南京)。石忠、司空追悼康王。

淡泊而热爱文学的刘义庆，在他的帐下招募了许多学者，如袁殊、战璐、何长宇、鲍照等人，都成了他的助史或下属。据《宋史》记载，刘义庆曾撰《徐州圣贤传》十卷，并仿《典音》(班固著)写《典叙》，“以叙帝王之美。”此外，《南史列传》还记载，刘义庆著有《世说》十卷，《集林》二百卷，与世并行。《徐州圣贤传》、《典藏林》今不流传。沈约的《诗经》成书于南齐永明五年(487年)，距离刘义庆去世只有四十多年。且不说《世说》是他写的，似乎这本书不是刘义庆写的。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世说新语》“是旧文章的汇编，不是自我创造；《宋书》中表达仁义、颂扬人才的文字不多。但是不可避免的会聚集文学人，然后书就会在很多人手里。“这个论点很有道理。然而，即使《世说新语》不是刘义庆写的，它肯定是在他的指导下编辑的。

汉代的刘向曾经写过一本书《世说》，现已不存。刘义庆称他的书为《世说新语》，用在唐朝的著作和唐朝的手抄本中，宋代以后才改名为《世说新语》。南朝梁时，刘为作了注。注释主要是补充史料，纠正原书的错误，极大地丰富了原书的内容。同时引用古籍近400种，这些书大多失传，多亏了刘的注释。因此，刘著不仅丰富了《世说新语》的内容，而且在保存史料方面也取得了巨大成就。

《世说新语》分为36个分支:德、言、政、文、创始人、雅量、识、赞、味、纪、悟、慕、大度、容止、自强、企羡、哀、活、德、技解、巧艺、宠礼。从时间上来说，从汉末到刘宋，大约是300年。在内容上，主要记录了士族阶层人物的轶事。从艺术角度来看，这本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善于抓住典型事件，进行概括性的描写，三言两语就能把人物的性格和风度淋漓尽致地展现在纸上。比如《愤怒》里说王兰田不耐烦。第二，记单词和台词是紧密结合的。比如《废都》中陈述了石崇和王敦的残暴。第三，记住人物的语言可以传达他们说话的语气和心理活动。比如《儒雅》里，说晋孝武帝看到长星(彗星)后的告白是。第四，人物语言往往是个性化的。比如《方正》中记载的陆机，陆云对鲁直侮辱他们的祖先就表现出不同的人格。第五，语言精炼、准确、口语化。比如在欣赏中，王导指着尘尾的座位对何冲说:“来，来，这是你的座位”。总之，这本书刻画了120多个人物，各有特点。本文选录自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的《余嘉锡人间新词札记》，每篇都是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