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干盛世时期创作的书法艺术是怎样的?
作为中国书法发展史上的一个环节,康雍书法在三代的发展确实离不开书法艺术本身的传承特征。但由于艺术源于生活,这一时期的书法艺术与当时的时代审美密切相关。
17世纪的中国社会是“变”的,从国家政权到思想道德,从艺术观念到学术氛围。这种变化是社会性的,呈现出由外向内的变化趋势。明末在此期间衰落,满清政权逐渐入主中原。这是一次重大的社会变革,学术变革也不例外。这一时期,尤其是清代儒学,是对宋明理学的一种“反动”。反正在某些方面还是会有它的进步意义的。在书法史的基础上,取得了不同的进展。沙孟海先生在书中曾说“清代学院派最盛,书法派也,复有前代所发展”。由此可见,清代书法艺术是一门复杂多样的艺术。
我首先要说的是书法的学习。字帖是中国文人学习书法最重要、最主要的途径,所以书法的学习非常重要。清代前中期,书法界对传统书法提出了内部变革的观点。在此之前,传统书法主要以钟繇、王羲之、张芝等人为中心,是一个高雅经典的流派。但在前一个朝代,尤其是清朝以后,传统书法不再占主导地位,碑刻开始占据重要地位。而这主要是金石学的研究。但由此可以看出,清代的书法艺术已经呈现出一种不同于历代的复杂性。
这种对明末清初传统书法帖学的批判和挑战,不是随意的,而主要源于哲学界和文学界。在时代和朝代的变迁下,这种变化的趋势在当时的文坛上盛行,并在康雍三朝达到高潮。这种改变如果直接在书法领域付诸行动,就是对原有传统观念的一种打破。历代书法艺术的特点尤为突出,“晋、法、宋尚义、元、太”,这是大时代的方向。这一时期由于前代的积累和艺术的变化,这种传统的立体方向逐渐被打破,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清代书法。
然而,这并不是说这是对传统书法的全面批判和改革。艺术是传承的,是深入人心的。特别是之前的书法历经千年,影响很大,不能完全遗忘。这一时期的书法艺术也沿袭了这一传统。创新是以原创为基础的,但批判并不是全盘否定。这是非常难得的,也是清代书法艺术能够达到艺术高峰的重要原因。
可以说,在清初,尤其是康雍时期,朴学的兴盛是时代学风转变的重要特征,无疑对学术思想产生了冲击,而这种冲击不是表面的,而是发人深省的,自然对书法艺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纵观清代思想文化领域,康乾两朝社会发展最好,文化也最繁荣,清代书法也是如此。特别是到了乾隆时期,书学与碑学之间出现了主次转换,这种前帖后碑的风格变化也是影响其所处时代书法风格的重要原因。
清初,顾、黄宗羲等学者开始倡导经学和史学,推动了朴学的发展。到了乾隆时期,考证开始盛行,朴学的发展越来越繁荣。这一时期的书法艺术也与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与当时学术思想的变化相比,书法艺术仍有其文化的纯洁性,它仍有变化和发展。比如清代朴学的一个重要基石就是金石学,而金石学和书法密不可分,金石学对传统书法体系也就是书法有很大影响。
此外,文字狱对书法也有非常重要的影响。文字狱是清代重要的政治事件之一。主要的高频率发生在三代时期的康雍。在这一百年间,发生了数百起文字狱案件。这些文字狱案件除了频率高,人数也非常多,对后期影响深远。可以称之为泛滥。康熙年间,文字狱还没有成为意识形态的工具,但它调查的20多个文字狱确实晚了。特别是“庄明史案”对清代学术界的打击很大,经学不再是主流,学者们开始走考证之路。
雍正朝,文字狱开始变质。早期是朝廷内部权力斗争的产物,后期则成为对汉族知识分子思想的压制和对“反清”思潮攻击的终结。雍正在位时间不长,只有十三年,却有二十次文字狱。这个时候,还有很多文字狱被人揭穿。这些被指控的人真的有“反清”思想吗?不尽然,但为了邀功,总会有些莫须有的罪名。
乾隆时期文字狱更盛,通过修订《四库全书》来实施,而这一时期的思想禁锢甚至严到捕风捉影。知识分子为了避祸,自然从以前的实践转向对古典主义的考证,这是当时社会发展的必然。如上所述,金石学是精致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时的文人,尤其是乾隆朝的文人,只能在石碑上抒发情怀、题字,“或寻半块石碑、刺几本书”是当时大多数文人的日常。在学者中,参观石碑和收集并扩展它们的气氛正在兴起。除了临摹前人碑文的筋骨,很多人开始研究他们书法的神韵。清代碑学可以说是封建时期的巅峰。今天人们学金石学,大多是翻看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