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历
赵:书是永远的朋友。
按照常理,职业作家是靠写作谋生的。然而,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上海市作协副主席、当代著名散文家赵,著有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文学专著40余部,作品数十次获得国内外各种文学奖项,对自己来说却一直觉得“写作还是个业余爱好者”。他说:“如果我有任何专业,我必须学习。”。在新出版的《赵读书随笔》一书的序言中,赵再次宣称“最大的益处和快乐是读书”
赵,上海人,从小就是个书虫。他读书时从不在乎时间和地点。“只要你拿起一本有趣的书,你就可以迷失在其中,忘记一切。”赵经常走路看书,吃饭,睡觉,上厕所。从连环画、童话、神话,到《西游记》、《封神演义》、《水浒传》、《三国演义》、《东周史》,再到《唐诗三百首》、《聊斋志异》、《岳薇草堂笔记》、《红楼梦》,赵总觉得“这些书比教科书的历史有趣多了”。
从小学高年级到中学,赵开始接触中国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不管拿到什么书,他一般都会看鲁迅、茅盾、巴金、冰心,也会看一些高三学姐从图书馆借来的外国文学名著,比如《安娜·卡列宁》、《堂吉诃德与复活》、《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基督山恩仇录》等。特别是赵在上海的一家二手书店里发现了一套出版社出版的新诗集,这使他更加兴奋。这本新诗集收录了所有普希金的诗歌,由查·梁铮翻译,于1955年出版。它们成了赵在中学时最喜欢的书。可以说,赵后来写诗,与阅读这些诗有很大关系。赵很珍惜这些书。为了减少磨损,他小心翼翼地用透明纸把封面包起来,但它们还是被赵弄得很旧。赵后来回忆说,当时“我读书读得太多太多,囫囵吞枣,读得毫无章法。然而,正是这种阅读开阔了我的眼界,增长了我的见识,让我深深地爱上了文学。”
高中毕业后,赵离开上海,来到崇明岛“插队定居”。在他简陋的书包里为数不多的印刷品中,有一本叫《野草》的书。现实中,很多小说第一遍看的时候往往是新鲜的,第二遍看的时候就索然无味了。像《野草》这样的书,能让赵李鸿“一遍又一遍地读”,因为读这样的书“能让你一遍又一遍地回味,总能品味出一种新的韵味。”赵当时就想,“如果鲁迅先生没有那厚厚的十几本书,只有薄薄的《野草》,他也会是个大作家。”
在农村“插队落户”的漫长岁月里,赵李鸿“一度感到孤独无助,前途暗淡”但正是赵朝夕相处的书籍改变了他的人生观。在一盏飘忽不定的油灯下,是那本书陪伴他“度过了许多温暖快乐的时光”,让他“逐渐充实、丰富”,也是那本书“帮他选择了人生目标”。
1977年恢复高考,赵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在大学图书馆,赵可以选择“好书,像春天的花草,令人眼花缭乱”。1981年赵从毕业后,就去找萌萌工作。那时,赵住在浦东,每天乘公共汽车穿过黄浦江隧道去城里上班要花很长时间。因为“在车上的时间特别难熬”,赵每天都抱着一本好书,把难熬的时光变成快乐的时刻。在公交车上,赵总能专心看书,没有任何噪音能打扰他的心情。即使有人推他或推他,他也是冷酷无情,无知无识,因为他是在“躲在书里作愉快的旅行”。
20世纪80年代初,现已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赵写了一篇题为《诗的灵魂》的散文,讲述了他和《普希金抒情诗选》的故事,表达了他对诗人的怀念和对那个灰暗时代的复杂感情。前苏联汉学家、莫斯科出版社主编别尔仁将这篇短文翻译成俄文,介绍给俄罗斯读者。散文集《诗魂》出版后,获中国新时期优秀散文集奖。团体诗《中国,我亲爱的祖国》组成交响合唱团,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1987年,赵被聘为上海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如今,时代千变万化。然而,赵对书籍的痴迷从未改变。拥有七八个书柜、上千册书籍的赵李鸿说:“只要我还活着,还能思考,我就绝不会离开书籍,抛弃这些可爱可敬的朋友。”我想这些话应该是赵的肺腑之言。
人民日报海外版(2006 5 4 38+0 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