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故乡,这安心就是我的故乡。
因为防控的需要,国家连续三年提倡就地过年,所以很多游子都成了“老乡”。
有人庆幸自己留在了老家,在城市工作,能在每个团圆的节日回到父母身边,分享天伦之乐;有的人被迫外出打工谋生,每年都要千里迢迢赶回老家与留守老人和孩子团聚;还有一部分人,尤其是年轻人,为了星辰大海的理想,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打拼,用微薄的收入对抗高昂的生活成本,在风雨飘摇中守护着理想微弱的烛光。
但我更佩服的是那些“逆行”的人。他们响应国家的号召和时代的使命,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投入到边远地区的建设中,扎根“家乡”。很多人都知道“父母在此,不远行”,但很少有人知道后一句话,“一定要好好旅行”。但我想,如果这些“逆行者”告诉父母自己的去向,一定会得到父母默默的支持和关心。
而且古往今来,这样的人一直都在。
“问你职业,儋州,惠州,黄州。”苏轼是一个把“故乡”变成“故乡”的人。在歌手的帮助下,他展现了自己在政治逆境中游刃有余的旷达胸怀。苏轼迁居的地方,不仅留下了豪放或婉约的诗句,也留下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业绩,如《苏堤》。
2019央视主持人大赛,崔爽三分钟的演讲深深打动了我。她讲述了一对父子将“异乡”热爱并建设为“故乡”的故事,这是两代人对援建云南的责任和传承。
“老父亲有一次问他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再做一次?我儿子说,我要干完你的事业,亲眼看着景东彝族自治县脱贫。”
崔爽从东北来到云南电视台工作,离开家乡已经十年了。为了追求梦想,家乡渐渐变成了遥远的地址,一叠叠的往返车票,甚至是电话那头父母的叮嘱和白发。但和云南的这群援藏干部一样,她为之奋斗的家乡,并不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家乡。它更像是一种信仰,让你站在这里却能看到更远的地方。
“如果再有人问我,你是哪里人,我会很认真的回答,我是东北人,但是家在云南。”崔爽动情地说。
在热情讴歌崔爽援建云南的干部中,有一位女教师特别令人敬佩——“时代楷模”张贵梅老师,她的家乡在黑龙江,为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教育事业奉献了一生,创办了全国第一所女子免费高中,也是华坪儿童之家130名孤儿的母亲。
从65438年到0996年,张贵梅自愿从大理调到更偏远的华坪县。得知当地大部分女孩没有机会上学,导致贫困的代际传承,她毅然决然地决定创办一所女子免费高中。
这份爱和信念,不仅能熬过漫长的岁月,也给了她洪荒之力。她省吃俭用,到处“乞讨施舍”,几乎上街讨要校餐,丝毫不顾自己生病的身体和爱人去世的悲伤。她甚至要求预支她的“丧葬费”用于女孩的生活和学习,并将她的骨灰撒在金沙江中。
女高1800多女生,从来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他们如愿进入了大学校门。许多女孩选择了教师、医生、军人和警察等基层专门职业。有的学成后回到华坪女中,从老师手中接过了“春蚕到死都要织”的接力棒,代代相传。
张贵梅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东北了,因为云南这个“故乡”,早已是她根深蒂固的“故乡”。而她自己也成为了成千上万学生和数百名孤儿心中的“故乡”,充满了温暖、力量、爱和希望。
前期热播的电视剧《宁敏小镇》,以一群扶贫互助的闽宁对口帮扶群体为背景。11组180多名福建干部接力攀登,2000多名“三支一扶”队员、专家院士、西部计划志愿者一波接一波前进,因地制宜,互助脱贫,为宁夏人民长期作出巨大贡献,创造了“闽宁模式”,捆绑了贫困黑龙。
宁敏镇中国闵行是基于厦门大学的研究生教育集团,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厦门大学教育集团的成员。贺兰山高,庐江长,路远,山海无惧。他们一直都是现实版“山海恋”的践行者。当我问他为什么放弃直接读研,选择教一年的时候,他的回答朴实无华,却蕴含着深意。
“退潮后有小鱼搁浅在沙滩上。我们把它们一个一个捡起来,扔回到海里。海洋这么大,小鱼这么多。我们吃不完它们,也没人在乎,但每条小鱼都在乎。”
他告诉我,这是厦大课题组助学的故事。他们和孩子手牵手抱着梦想,想通过教育写出自己的希望。他还说,与他们的前辈相比,他们做得还不够。一年后,课题组成员将回到厦大,在各自的专业领域继续深造,而一些曾经援助过南京的老师,也在这片热土的平台上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成为了戈壁滩上最美的胡杨。
2020年,中国要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离不开这些“逆行人”的奋斗和奉献,也正是一群“逆行人”守护着美丽的山河、国家和人民。他们是除夕夜赶赴疫区的医务工作者,是抗洪抗震的救援官兵,是常年驻守边疆的部队,是奋战在“金三角”的一线缉毒警察...
俗话说“落叶归根”,但在这些在平静岁月里“负重前行”的人们中,很多兄弟姐妹都是忠于自己的灵魂,最终把自己的尸骨埋在了其他地方,连至亲都无法祭奠。然而幸运的是,我们国家从来没有多少这样的人。他们义无反顾,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用满腔热血守护着广大人民的故乡。
毛泽东的诗中说:“为什么埋葬骨头?生活无处不在。”不管是异乡还是故乡,这个安心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