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亲身经历。
1929,参加革命工作,历任北京市东城区代理书记,八路军晋南干部学校政治组主任,济南军区政治部宣传武装部部长,济南军区第五委员会书记、政委,东安土改工作小组副组长,中共绩溪县委书记, 中共牡丹江省委常委、民运部长,铁道兵党组成员、宣传部长,中共武汉市委常委、湖北省委宣传部长、常委,中共中央中南局常委、宣传部长、农委主任, 中国科学院中南分院院长、党组书记,中共广东省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中共广东省委常委、海南区委书记,中共陕西省委常委、河北省委书记、省长; 中共湖北省顾问委员会副主任;他是中共第八届、第十二届全国代表大会候补代表,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李同志从1983退休后,先后担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华中科技大学文学院名誉院长、湖北经济管理学院名誉校长。
李同志不仅是一位杰出的、受人尊敬的老领导,而且是一位始终坚持文艺和书法创作的革命家。他被毛泽东总统誉为“我们的作家和天才”。他还担任中国诗歌学会顾问和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他的长篇小说《新战争与和平》,共四百八十万字,由社长李先念作序,叙述“九·一八”到“八·一五”。他的成果曾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怡报》等报刊发表。
李曾任湖北省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创办湖北第一份全国性书法报纸,并任名誉主席。其书法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展览,其传记被收入《中国现代书法作品选》、《当代书法大师作品选》、《名人琼海墨选》。
于2009年2月26日6时38分在武汉逝世,享年96岁。进入七十岁以后,李回到了他的第二故乡湖北,开始写500万字的新作《战争与和平》。他在图书馆、档案馆和战争遗迹中度过了三年。甚至在访问日本时,他也不忘在东京图书馆查找《朝日新闻》。
毕竟是老年了。为了保持健康,李老平时很注意体育锻炼:游泳、打网球、爬山。“65岁时登华山,五峰皆去;70岁去峨眉,两天半走了210里。”李老的大儿子李伟民告诉记者。
为了不被打扰,李老在客厅里贴了一张告示:“我已年过古稀,埋在半土里,任重道远。我还是怕愿望不能实现,带着遗憾去睡觉。”拜访和面试要在晚上,额外的要求不服从。“从1983到1993,这个通知贴了10年。
李伟民说,父亲革命一生,早淡看生死。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不能工作”。平时在家,即使插着氧气管,他也要读书写文章。据省文联胡克清先生介绍,1947年7月,李老和结婚,60多年来一直相互照顾。晚年,宋老身体不好,住院将近10年。“李老每天都来医院,风雨无阻。其实他们见面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只是拉着手静静的坐着。”
该说的话肯定早就说了。李伟民记得,在1966的末尾,中南局的墙上贴了一张海报,说他的父亲是“汉奸、卖国贼、特务”。“父亲预感到前路艰难,把一家人叫到一个小房子里,郑重地告诉母亲:‘1,我一定会被审查,但我绝不会自杀。如果我自杀,我什么也不说;2、我不是汉奸,你不知道,我知道;3、跟党走,我一定会做出正确的结论;4,我们也要做好万一的准备,万一党有可能犯错误,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们只能承受;5.未来我们会经历一段困难时期。不知道有多难。我们要做最痛苦的准备。" "
两个月后,李被捕,每天早中晚有三次审问。宋晓飞也成了“黑女人”,带着最小的孩子接受批评,而三个大孩子则被送到海南岛。李伟民记得,在他父亲被捕的第二天,他母亲的头上出现了一绺白发。过了四年零三个月,父母才又见面。
记者曾专门开车算了一下,从宋老住院的中南医院到李老在水果湖茶岗的家,往返约5公里。十年后,李老差不多走了四次“长征”。关于南征北战的传说应该数不胜数,但李老很少提及自己的英雄往事,也不同意写自传。作为李老的长子,李伟民从父亲的战友和同事那里学到了很多英雄事迹。
比如铁道兵1947成立时,李尔是宣传部部长,党组成员。辽沈战役开始前,铁道兵冒着国民党飞机的轰炸和扫射,将四野主力部队、装备和给养运送到锦州外围,以便抓住三天夺取锦州的机会。国民党军队撤出唐山时,唐山到天津的铁路被破坏了。李带领一营铁道兵开赴汤山,和工人们一起24小时恢复铁路,为部队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李老亲口给孩子们讲的,是自己两次“去麦城”的经历。“1941年,父亲担任济南军区武装部部长。有一次,他带着区武术队毁路。当他回来时,他遇到了埋伏的魔鬼。民兵散了,父亲小腿中枪,从交通沟跑进森林里逃跑。”
“1943年,鬼子伪军包围了冀南军区第五军分区机关。父亲指挥部队突围,却没有见到司令员和副司令员以及参谋长。他带着卫兵回来,发现他们都牺牲了。当他再次突破时,守卫也牺牲了,他的手也受伤了。他不得不躺在村子附近的河里装死。幸好晚上被老乡救了出来,逃过一劫。”这段历史,文革期间,成了李老的“汉奸罪证”。后来他找到当年救他的老乡,这才真相大白。李老曾任中国书协湖北分会名誉主席。他告诉记者,写作对他有“救命”作用。我在北大读书时,“为北大图书馆抄书,用小字,每千字两毛钱;给教授抄稿子,小字的,每千字10分钱。”
1933,北京地下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靠着抄书积攒的钱和朋友送的礼物,李得以赴日留学。
一顿饭和一碗汤来之不易。李伟民对他父亲的艰苦朴素深有感触。“我父亲当武汉市委第二书记的时候,在家边上开垦了一块地种菜,衣服鞋子破了自己修。1960在广州打工,还开垦了一亩菜地种菜,送给邻居。”在孩子们眼里,李老更像一个农民。
李老对孩子的教育也很严格。李伟民说,当他从华中理工大学毕业时,他想出国,并请他的父亲向他在外交部的熟人“打招呼”,但他的父亲拒绝了他。
几十年的高级领导岗位,李老没有给农村的家添一砖一瓦;孩子没有得到特殊照顾,没有得到官职,也没有以权谋私发财。
李老给自己起了六个化名,其中一个叫“Hogo老兵”。他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是一个不离不弃葛吉的老兵,奔跑彰显跌宕起伏的传奇。2009年冬季至日前后,整整一周都是罕见的晴朗温暖天气。昨天突然阴沉沉的,傍晚还下着雨,更添寒意。黄昏时分,《东湖》副刊的编辑打电话告诉李,老人已经去世了。
自从徐迟先生1996离开我们以后,李莉、姚、、这些在20世纪30年代开始文学生涯的老作家们,已经放弃了西进。虽然他们都享有很长的寿命,但看到这些曾经闪耀在湖北文坛的明星倒下,总是令人深感悲伤、惆怅和痛惜。
湖北文坛的这些前辈,都是早年投身于中国领导的革命文学战线的战士。不同的是,李同志既不是专业作家,也不是文艺团体的领导人,而是长期在党政工作第一线,担任地方主要负责人,以高级干部的身份为公众所熟知。在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文学成就都被他的政治声音所掩盖。只听说他在“九一八事变”后发表了几篇小说、散文、杂文。据说那个时期的大部分作品早已失传,找不到了。但在50年代,他在武汉处于领导地位,在非常繁忙的工作中,挤出时间写了很多文学作品,包括小说和剧本,对于关心文学的当地人来说并不陌生。戏剧《长江》和小说《战争的洪水》都是以武汉的生活为背景的。其中《武汉关隘的钟声》因出现在中学语文课本中而为一代学生所熟悉,增加了青少年对武汉的了解和喜爱。无论在当时,还是在之后的几十年,乃至今天,身居党政要职,能同时出版这么多新作的领导干部,都是凤毛麟角,特别难能可贵。至于晚年的金申,他抑郁不乐,豪情满怀,歌功颂德,全身心投入到代表作《新战争与和平》中,更是人人敬仰。
20世纪80年代初,婉言谢绝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安排的工作,与李、同志一起回到武汉,热心支持人文学科学术研究挽回重大损失。记得1984年春天,水浒研究会在武昌街路口的湖北军区礼堂开会。来自全国各地的100多位古典文学专家出席了会议,并邀请李同志出席讲话。他做了一个充满学术内容的长篇演讲。因为交通障碍,电视记者来晚了,当他们到达时,会议的开幕式已经进行了一半。会议由湖北大学张国光先生主持。他想借助李同志的名声扩大会议的影响,并请李同志再一次当场发言,供电视台记者录制。我觉得这个要求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但李同志毫不犹豫地给了,还兴致勃勃地去台里谈了一会儿,还是和大会的学术话题有关的。此时的李一点也不像一个当过省长的大干部,而是像学校里的一位慈祥的老先生。在过去的30年里,他对许多人文学科的本地学术组织给予了实际的帮助和支持。
2005年,李同志向中国现代文学馆捐赠了各种手稿,这些手稿不仅是珍贵的文学文献,而且大家都知道,李同志是著名的书法家,包括五百多万字的八卷本小说《新战争与和平》,都是同志自己逐字逐句写就的。所以手稿也是书法艺术的瑰宝,8月,捐赠仪式在湖北省作家协会三楼普通的小会议室举行。出席的只有十几个人,会场非常简单简洁。
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中国作协副主席陈专程代表中国作协和现代文学馆接受了这笔宝贵的捐赠。当李同志到达省作协的楼下时,书记叫我和他一起下楼去迎接他。当时,李同志已经92岁高龄,上楼梯非常困难。人们不得不从两边帮助和举起他们,并走几步休息。他的听力也很弱,他大概听不清楚陈真挚的悼词。当时我就觉得,这位老人平静而庄重的脸,表达了他对文学事业的热爱。他要做的是对自己的文学生涯做一个总结。
泰山颓废,哲人无力,前辈们为之奋斗的文学事业将永远枝繁叶茂,绿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