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换衣服。攻击者是谁?
作者:风歌和作家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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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鸟
文婵也不想谈梁雁北。他含糊其辞,让阿福摆好棋盘和梁漱溟下棋。
见他主动提出,梁书鸿自然也不会拒绝,再说,他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挺有信心的,想着先赢两局,然后故意把棋输给文婵,这样他在逗逗就能开心了。
然而,梁书鸿又犯了一个错误。整整两个小时,梁书鸿一局未胜,直到西山落山,文禅扔下最后一个儿子。当他再次赢得比赛时,他仍然很困惑。文禅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舒宏哥哥最好在天黑之前赶快回屋。”
梁书鸿还在思考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听到文禅的话,他松开了手中的棋子,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殿下,我先请个长假,改天再来殿下解闷。”
被阿佛宫送出寺门的时候,梁漱溟的脑袋里还在想文禅是怎么从那盘棋里走出来的。想了想,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看到主人出来后脸色一直不对,旁边的小厮忍不住问道:“主人,可是九殿下说了什么?”
当他的思绪被书页打断时,梁漱溟侧目而视,若有所思地问了一会儿:“你听说过九殿下的棋艺吗?”
“从来没有,”小厮说。“只是我以前听过传言。九殿下对文、武、性情、骑射都一窍不通,想必棋艺也不高明。”
“没有。”梁书鸿淡淡地摇了摇头。
九皇子的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梁书鸿都听说过,但今天和他下了几盘棋后,梁书鸿发现自己对棋艺相当自信,在文婵面前不堪一击。文禅每次出招都能引几个退,所有退都能逼自己的棋子,相当可怕。
“公子的意思是……”
“九殿下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梁书鸿低声说道。
以前文婵的棋真的烂透了。后来当了皇帝,他在宫里唯一的消遣就是喝茶下棋。可惜周围的人棋艺连他都不如,难以匹敌的文禅郁闷不已,于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每次翻签,到嫔妃宫或者嫔妃被送进宫的时候,文禅都说:下棋输给我,就睡在庙里。
嫔妃们为了爬上龙床,都埋头读书,苦学棋艺,就是希望能赢陛下。
可惜他们没想到,在他们苦心学棋的时候,文婵也在刻苦学习,于是文婵的棋艺越来越高,成了宫中的“温柔败将”。
坐了一下午的温禅伸了个大懒腰,无味地咂咂嘴,嘀咕道,“不,不,不如我的嫔妃……”
阿福吩咐人收拾好棋盘,凑到温禅身边,“殿下,可要用膳?我刚派人去御厨问了一下,今天晚饭有酱鸭。”
文禅纳闷道:“这不就是你昨天晚饭吃的吗?”
“不一样。”阿福说:“昨天是杏酱,今天是辣椒酱。”
什么酱都行,只要好吃就行。文禅认为。
事实证明,两种酱料做出来的卤鸭确实不一样。吃杏李酱炖鸭的时候,文婵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好吃!
吃红烧鸭的时候,文禅想的是:好吃!但是好辣!
吃完后嘴唇红红的,像是长了口脂,衬皮也变白了。阿福看到后急忙递上酸梅茶,让文禅缓解辣味。
其实文禅上辈子是可以吃辣的,不过都是后来锻炼出来的。现在他还是一个不怎么吃辣的少年。吃完红烧鸭,他感觉舌头烧遍了喉咙,整个头脑不断发热。他甚至喝了三个晚上的酸梅茶才压下一点。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腹腔还是有灼热感,一直到半夜才睡着。文禅心想,我再也吃不下这么辣的东西了。简直要了我的命!
文禅的肚子折腾了半夜,天亮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没有做梦。当太阳完全笼罩整个宫殿的时候,他还在酣睡,清晨的钟声没能叫醒他。
只是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声鸟鸣,把文禅的意识从梦中拉了出来。鸟叫又尖又响,仿佛在他耳边回响。
温禅微微皱眉,眼皮重重的贴在一起。
然后,有一个像女人一样的声音在尖叫,“九殿下!九殿下!”
声音尖锐而有穿透力,只叫了四五声,就彻底惊醒了睡得正香的文婵。当他睁开眼睛时,满眼都是血红,虚弱地从床上翻下来,连鞋子都没穿。他光着脚走到庙门口,向外看了一眼,看见阿福和几个宫人一起在院子里。
阿尔弗雷德手里拿着一个笼子,笼子里有一只鸟在上窜下跳。那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九殿下!九殿下!”
几位宫人被鸟儿逗乐了。
温禅一个头两个大,使劲干咳了一声,刚醒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张开,带着一股哑懒,他怒道,“这鸟怎么了?闭嘴!”
宫人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停止了笑容,转身向文婵行礼。阿福把鸟笼放在桌上,礼毕对文禅说:“殿下,这是梁公子一大早送来的鹦鹉。”
“梁书鸿?”文禅昨晚吃了很久的辣,终于睡得很香,却被一只鸟吵醒了。目前小鸟还在喊“九高,九高”。他语气不善地说:“他什么时候清闲的关心过我的饭了?有了这个时间,我还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棋艺。另外,这只鸟被送错了地方。阿福,快送御厨来!”
“殿下误会了。这不是出自梁的儿子,而是出自礼部侍郎梁的少爷。听说他自己养了一个多月,把这句话教给了鹦鹉。”阿尔弗雷德连忙解释道。
一抬出梁燕北,文婵的火气全消了。他一脸惊愕,看着那只在桌子上跳来跳去的鸟。他纳闷:“梁燕北送我一只鸟干嘛?”
“梁老爷说是给殿下解闷用的。”阿福答。
梁雁北有这个爱好。他总是喜欢各种奇怪的东西。他上辈子为了讨好梁夫人,养了半年鹦鹉,天天叫它夸梁夫人的话。后来,鹦鹉被训练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文婵当时真的很羡慕。
谁知鹦鹉先送到了他那里...
“给我看看那只鸟。”温禅下令。
阿福笑得眼睛都快花了,把笼子交给了文禅。“殿下,我敢说整个首都没有比这更漂亮的鸟了。”
这只鸟真的很漂亮,淡黄色的身体,白色的羽毛,头上戴着黄色的玉冠。当它跳跃的时候,它的翅膀是张开的,所以它很小很可爱。
文禅说,那是你没看见梁雁北给他老婆的。它红艳艳的,像只凤凰崽,声音委婉,比这只尖锐多了。
这时,鹦鹉的黑眼睛转了过来,一张嘴就是,“伏完晋安,殿下!”"
文禅的心一跳,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这只鸟比它的主人更讨人喜欢。”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没有回答。
“梁雁北亲自送的?”温禅伸出一根手指逗逗小鸟,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是梁先生,今天一早就把鸟顺便送来了。”阿福答道,并颇有意识地转移了话题。“殿下有没有发现,梁大人的发冠真的很整齐,比其他大人好看多了?”
听他这么一说,文禅想起了自己的前生。梁军有一次和朋友聚会,在一家餐馆喝醉了。他向朋友抱怨头发越来越少,中间都秃了。说着说着,他开始哭了起来。
碰巧隔壁有个朝鲜官员能清楚地听到的哭声,于是第二天,全城都知道了梁秃顶的事。
文禅沉思片刻,道:“此事不可仿。长得虽不如梁主,但时间长了,早晚会秃顶的。”
“啊!”阿尔弗雷德惊恐地盯着看。“殿下是认真的吗?”
“当然。”文婵发誓,如果有谣言,梁军将不得不一直忍受下去。他本可以摘下发冠,走在众人面前,谣言早就不攻自破了,但梁军没有,甚至只要出现在视线里,不是戴帽子就是戴玉冠。
文禅用手指捋了捋顺鸟的羽毛,语气平淡地问:“有没有梁燕北在北京参军的消息?”
上辈子,梁雁北二月入伍,三月在研究战场战术。文禅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但阿福回答说:“没听说过这样的消息。”
文禅先是不解,后来释然了。阿尔弗雷德作为皇宫里的宫人,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京城的情况。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发布消息。
站了很久,他觉得脚冷,又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把鸟关起来,我去睡一会儿。”
“我服从。”阿福带着小鸟走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文禅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果然,他听不到鸟儿的鸣叫。
于是在这个大家都很忙的早上,文婵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