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满教授简历
关键词:中国特色翻译学;翻译教学;翻译技术;翻译历史;翻译行业
0.介绍
“中国特色的翻译研究”一直是中国翻译研究中不可回避的话题。20世纪末有一场激烈的争论。一些学者坚信我们有必要建立有中国特色的翻译学;另一方面,另一些学者则认为翻译学不应该划分国家,在中国建立翻译学既不必要也不可能。有学者将这两种学者流派分别称为“中国特色学派”和“一般理论学派”(卢伟和李德凤2010: 11)。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后者似乎赢了。从2010左右开始,这个话题又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关注,也有学者发表文章发表观点(潘文国2009,2012,2013),中国特色学派似乎又占了上风。以2008年至2018年为时间节点,在中国期刊网上至少可以检索到8篇与该课题相关的论文,只有1篇反对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其余7篇积极支持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单从数量上看,“特色理论派”明显胜出。但总的来说,这波讨论未能引起普遍关注,回答者寥寥无几。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两波争论主要是基于理论分析,焦点在于是否有必要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至于什么是中国特有的翻译学,“中国特有学派”只是做了一个简要的展望,并没有在当时已有的翻译研究的基础上说明什么是真正的中国特有的翻译学。虽然有学者声称这个问题“不是纯理论问题”,要从“实践”的角度来看(潘文国2012: 1),但只是结合翻译实践,没有谈到当时翻译研究的现状。最近,一些学者(赵云龙等2017)发现了翻译研究中的“中国特色的新发展”,包括五种翻译研究,可以说为中国特色的翻译研究提供了研究事实。但这一发现是在研究其他问题时发现的,并没有结合上述两波争论进行深入论证或讨论。因此,20多年过去了,我们有必要审视一下“中国特色翻译学”的发展现状,看看近年来中国的翻译研究有没有什么特色。如果有,在哪些方面?是否符合学者们最初的想法?本文以《中国翻译》和《巴别塔》这两本中西方具有代表性的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论文为基础,通过文献计量学研究,对这些问题进行了探讨。
1.浅析“中国特色的翻译研究”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对“中国特色的翻译研究”这一概念进行辨析。所谓“特色”,就是“独特”。不难发现,所谓“中国特色的翻译学”是中国特有的,它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翻译学,尤其不同于西方的翻译学。张柏然在论证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时,提到翻译学科的人文性有两个特点,即“民族性和特殊性”(张柏然、蒋1997)。这是“中国特色学派”学者的一个核心观点。他们之所以提出建立这种翻译学,是觉得中国的翻译学深受西方翻译学的影响,失去了自己的特色。“翻译学”不是一个严格的术语,它既指翻译学学科,也指翻译理论。在具体的讨论中,2013之前,学者们倾向于使用“理论”一词,2013之后,“翻译学”成为更通俗的说法。
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主要有三个原因。首先,汉语和中国文化决定了中国的翻译研究,尤其是翻译理论必须具有中国特色,因为其他国家的翻译理论,尤其是西方的翻译理论,无法解释或指导中国的翻译实践。二是中国传统翻译思想的独特性。“中国学派”的学者倾向于将中国传统翻译思想作为这类翻译学建设的重要资源,主张在传统翻译思想中寻找适合中国翻译实践的资源。传统翻译思想之所以具有这种功能,是因为它与西方翻译理论有很大不同,有自己的独特性。第三,中国人的主观色彩决定了中国的翻译研究必须具有中国特色。这个原因并不是很常见,只有两位学者在他们共同发表的论文中提到过。两位学者认为,“翻译研究的中国特色是‘特殊的’,带有中国人的主观色彩,……从中国人和中国人的角度构建的翻译理论话语。”(卢伟和李德凤2010: 14)
2.研究设计
本文将1987 ~ 2016期间在《中国翻译》和《巴别塔》杂志上发表的翻译研究论文按内容进行分类统计,这两种杂志上发表的各类论文数量和比例是否不同,甚至这两种杂志上发表的论文类型是否完全对应?《中国翻译》的出版,根本没有巴别塔发表论文,或者说《中国翻译》的出版,巴别塔发表论文更少,无疑代表了中国翻译研究的特色,以此来审视关于中国特色翻译研究的争论。需要注意的是,本文所说的翻译学基本上对应于英语中的翻译学,与“翻译学”同义。不限于翻译理论。翻译技巧的讨论,翻译现象的分析和译者的介绍都是本文的研究对象。翻译书评,包括翻译理论的批评和相关译文的批评,也是本文的研究对象。但是,会议通知,书籍预览等。,包括一些著名人士的演讲,不在本文统计的论文之列,因为这些通知和演讲并不研究具体的翻译问题,大部分不包含任何翻译思想。虽然有少数人提出了一些翻译思路,但并没有论证。换句话说,按照通行的标准,可以被称为翻译研究论文的就是本文的研究对象。
选择《中国翻译》和《巴别塔》,是因为这两本期刊上的研究论文最能反映中西方翻译研究的整体发展状况,比较结果最有说服力。这两种期刊都是行业协会的期刊,出版类型多样,理论与实践并重,选题广泛,论文形式活泼,从专题研究论文到非正式的书评都有,但总体学术水平较高,能代表各自地区的翻译研究水平。虽然相对而言,巴别尔在西方的学术地位不如中国翻译在中国的地位高,但这并不影响它们的可比性。在西方,就英语翻译杂志而言,巴别塔对翻译学者的影响似乎不如对译者、目标和视角的影响。至少,《中国翻译》并没有远超国内其他翻译研究期刊。不过,这只是相对而言。巴别塔本身的学术影响力不低,而且它也是SSCI检索刊物。它只是一个贸易协会出版物,有各种类型的文章,不像其他期刊只发表纯学术研究论文。但《中译》也不同于一些纯学术期刊,行业期刊的特征同样明显。
研究的时间范围确定为1987至2016,因为1987被普遍认为是我国翻译学科建设的起点。那年举办了第一届全国翻译理论研究生研讨会和第一届全国翻译理论研讨会。有学者认为,这两次会议是“中国翻译和翻译理论研究开始腾飞的标志”。(徐军,Murray,2009: 27)以2016为时间下限,就是确定时间跨度为30年。
3.原始数据
如上所述,本研究仅分析研究论文。中国翻译的书评大多作为研究对象,因为这类书评的内容占了很大比重,反映了译者的翻译思想;但大部分关于巴别塔的书评并没有作为研究对象,因为这些书评只是介绍了原著的内容。
这些文章可以分为四类。第一类是理论研究,主要讨论理论问题,包括具体的理论问题和翻译理论建设、翻译研究发展等宏观问题。第二类是实践研究,主要讨论实际翻译问题,包括某一类文本或领域的翻译技巧和某一类语言现象的翻译技巧。当然,翻译技巧既包括翻译技巧,也包括口译技巧。翻译研究论文根据翻译文本的领域分为不同的专业领域,如科技翻译和法律翻译。视听翻译横跨笔译和口译,也被归类为实用研究。专业领域的翻译研究也包括文学翻译研究。讨论翻译行业发展的论文也属于这一类,因为大部分讨论的是与实践相关的行业问题,理论色彩比较淡。同理,有关翻译技巧的文章也被视为实用翻译论文,因为这两种期刊都发表有关翻译技巧应用的文章,其本质都是探讨翻译技巧,没有一篇从理论上对翻译技巧进行反思。第三类是翻译史研究,主要关注历史上的翻译事实或人物,或者一些文本的翻译和传播,很少关注具体的翻译技巧。有些论文虽然讨论的是历史上的译者或翻译,但主要侧重于翻译技巧,被归类为翻译实践论文。第四类是翻译教学研究,涵盖翻译教材、翻译课程和翻译教学方法。《中国翻译》这类论文一般在标题中有“教”或“学”的字样,或者在“翻译教学”一栏下;这种关于巴别塔的论文一般都有“教”的字样,比较容易识别。
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翻译》共发表了2718篇翻译论文。其中,实践研究课的数量最多,其次是理论研究课。每年的论文数量如下:
翻译实践研究论文1522篇。如前所述,这些论文可以细分为更小的子类别。下页的图1显示了各个子类别历年的发表文章数量。其中“科技”是指对科技翻译的研究,采用国内翻译界常用的含义,包括西方翻译界的技术文本和科技文本的翻译,与一些西方学者所说的科技翻译有所不同。(Byrne 2006:7;Ellen & Wright 1993: 1)“文化”是指对文化文本翻译的研究,即旅游、美食、体育、历史等领域的翻译研究;“政治”是指对政府文本和军事文件翻译的研究;“金融”是指对金融文本翻译的研究,包括广告文本的翻译;“技巧”包括那些主要讨论具体翻译技巧的论文,比如定语从句的翻译,长句的拆分翻译,而不关注文本的领域。
图1。中国翻译历年的翻译研究论文数量。
图二。中国翻译中各种翻译实践的论文数量。
同期,巴别塔共发表了553篇翻译论文,历年各类论文数量如下:
图3。巴别尔历年翻译研究论文数量
在298篇实用研究论文中,历年每个子类别的文章数量如下:
图4。巴别尔的翻译实践研究论文。
4.数据分析
从图1和图3不难看出,中译发表的翻译史研究论文比巴别塔多,不仅绝对数量多,而且比例高。这类论文占《中国翻译》全部论文的6.36%,在《巴别塔》全部论文中仅占0.36%。翻译教学论文反差没那么大,但也很明显。《中国翻译》所有论文中,9.09%是这种,巴别塔的只有5.79%,相差近一半。从历时的角度来看,翻译史和翻译教学的研究论文在《中国翻译》中的比例呈上升趋势,而《巴别塔》发表的论文比例没有明显变化。这两者之间的差异在下面的图5中非常明显。
图5。《中国翻译》与《巴别塔》翻译史与翻译教学研究论文比例比较。
《中国翻译》发表的翻译史研究论文不仅数量多,而且总体上还在增加,形成了规模。事实上,近年来,“翻译史”已经成为该杂志的一个专门栏目。相比之下,关于巴别塔的翻译史研究论文却很少。就翻译教学研究论文而言,中国翻译也呈上升趋势。然而巴别塔却没有这样的趋势。2006年达到顶峰后,迅速下滑。虽然总数不算少,但与《中国翻译》同类论文仍有明显差距。
从图2和图4可以看出,在翻译实践的研究论文中,中译发表了相当数量的翻译技巧研究论文,而巴别塔一篇也没有。中国翻译发表了大量关于翻译行业的研究论文,共计49篇,占全部实用研究论文的3.22%。巴贝尔发表过类似论文的只有7篇,占2.3%。中国翻译发表了35篇翻译技术研究论文,占比2.3%,巴别塔发表了7篇此类论文,占比2.3%。但是中国翻译发表的这类论文越来越多,尤其是2011以后每年都有。巴别尔只是在几年内发表了这样的论文,没有明显的规律性,整体上没有20世纪发表的那么多。两种期刊在这两类论文数量上的差异可以从下图看出:
图6。《中国翻译》和《巴别塔》关于翻译行业和翻译技术的研究论文比例比较。
可以看出,虽然翻译行业研究论文和翻译技术研究论文在巴别塔中的占比有时很高,甚至高达30%,但峰值出现在2000年左右,近几年占比不高,整体低于中译。近10年来,中国翻译占这两类论文的比重较高。
值得注意的是,在文学翻译研究论文的子类别中,中国翻译在过去30年中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早期几乎所有的论文都在讨论外国文学的汉译。后来很多论文讨论中国文学的外译,后者所占比重越来越大。以下是两者在本小类中所占比例的变化:
图7。外国文学翻译研究论文在中国翻译和中国文学翻译研究论文中的比重。
2005年,中国文学的外译论文数量超过了外国文学的中译论文数量,两者一直有反复,但2009年以后,前者一直多于后者,差距非常明显。换句话说,2009年以后,关于母语翻译的论文比关于母语翻译的论文还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些论文的作者都来自中国,他们的工作单位大多在中国大陆,因此可以推断他们的母语是中国。很难推断巴别尔论文作者的语言情况。虽然我们可以从名字推断出哪些作者来自英语国家,结合工作单位推断出他们的母语是否是英语,但这种推断可能并不准确,因为西方学者使用多种语言的现象很普遍。英美学者的母语不一定是英语,非英美国家的学者也不一定是英语。然而,大多数关于其他文学作品英译的论文是由英语国家的学者撰写的,而那些关于英语文学作品翻译成其他语言的论文大多是由英语国家的人撰写的。由此,我们不妨假设,巴别塔文学翻译的研究论文大多研究的是翻译成母语的情况。
也就是说,在《中国翻译》发表的论文中,翻译史研究、翻译教学研究和翻译行业研究所占比重较高,而翻译技术研究论文近年来所占比重较高。翻译技巧研究论文是中译特有的,文学翻译研究论文可能是中译特有的。
5.研究发现
论文的数量或比例当然不能反映新的研究思路的强弱,更不能反映翻译理论是否有突破。甚至期刊论文在翻译研究中的重要性在中国和西方也是不同的。有学者提出,与中国的翻译圈不同,“在国际翻译圈,人们更关注作品而不是论文”(王东风2016: XVII)。然而,某几类论文数量之多或在论文总数中所占比例之高,至少说明翻译学者普遍关注这些问题,它们已经成为翻译研究的兴趣或热点。在大多数情况下,研究的结果与研究的数量成正比。从这个意义上说,较高比例的论文代表了翻译界在这些领域的成就和进步。当然,无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期刊论文都是学者学术成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这样,中国翻译比例高于巴别塔的论文,就是近年来中国翻译研究的特点,即中国是西方独有的,或者说中国在翻译研究方面比西方更活跃。如今,如果说中国特色的翻译学,其表现应该是对翻译史、翻译教学、翻译行业、翻译技术、文学翻译和翻译技巧的研究。
这一发现也可以在其他学者的研究中找到。一些学者研究了2001至2015的中国翻译研究,发现中国翻译研究有一些“中国特色的新发展”...五个方面脱颖而出:1)视听翻译研究;2)翻译教材研究;3)教师培训研究;4)语言服务研究;5)生态翻译学”(赵云龙等2017: 15)。翻译教材和师资培训属于翻译教学的范畴,而语言服务属于翻译行业的范畴。本研究不参考西方学术期刊,与本研究发现略有不同,属正常现象。
无论如何,中国翻译研究的新特点与学者们最初的想法大相径庭。这些特征大多与汉语或中国文化没有特别密切的联系,也不是因为汉语或中国文化的特点而形成的。只有翻译技巧的研究比较活跃,这可能与中国文化有关,因为中国人更注重具体,翻译研究更注重翻译技巧,也就是所谓的“内研”;这些特点与传统翻译思想关系不大。翻译史研究虽然也有对传统翻译思想的探讨,但不是主流,多是对翻译人物或翻译事件的描述和评论,其讨论很少涉及传统翻译思想。其他特点也很少关注传统翻译思想,学者主要引用西方理论。翻译教学、翻译行业、翻译技术、文学翻译四大特征与翻译实践热点高度吻合,实践驱动特征明显。2004年,中国翻译发表了10多篇翻译教学论文,后来除个别年份外,也发表了10多篇,这与翻译本科专业和硕士专业的设立几乎不是巧合。翻译技术和翻译产业研究的兴起与中国翻译市场的快速形成和发展密切相关。2005年中国文学翻译研究超过外国文学汉译研究,距离2004年召开的中共十六届四中全会仅一年。显然也受到了中国文学走出国门大潮的影响。
差异如此之大,也就不难理解了。关于中国特色翻译学的两次讨论集中在是否有必要建立中国特色翻译学的问题上。至于中国特色翻译学的内容,学者们没有讨论。虽然学者们使用“翻译学”这个术语,但他们的重点是理论,他们的目标是构建一种全新的翻译理论,或者说是在传统翻译思想的基础上形成一种新的理论。然而,中国翻译研究30年的发展,尤其是大规模借用西方理论后的近10年,实际上已经进入了理论沉寂期。总的来说,新的理论很少,理论建构也不是翻译研究的主流,因此可以说也进入了一个“后理论”时代。对于很多翻译现象,学者们并没有结合具体的理论进行分析,很多学者更注重实证研究。这样,现实的发展自然会和学者最初的想法有所不同。再者,即使我们把“翻译学”定义为“翻译理论”,多年来也没有形成任何中国特色。一些西方学者注意到,近年来中国学者用英文发表的关于中国翻译理论的论文有一个特点,就是观点多样化,没有鲜明的独特性。“我们不能谈论中国的翻译理论,就像我们不能谈论爱尔兰的翻译理论或加拿大的翻译理论一样”(Williams 2013: 4)。更重要的是,参与辩论的学者,尤其是参与第一次讨论的学者,并没有预料到中国翻译实践的发展,尤其是翻译教学、翻译行业和中国文学翻译的发展。对于这些实践需要解释什么理论,或者这些实践会催生什么理论,不可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看法。潘文国在讨论为什么要建立中国特色的翻译学派时提出了四点理由,包括“它要求解决的相关领域的问题意义重大,而其他地方的经验和理论目前还不能解决”(潘文国2009: 103)。然而,中国翻译实践的新发展无法用原有的西方理论来解释,中国传统的翻译思想也未必能得到完全的解释。而且,大部分译者可能并不具备深厚的国学功底,所以将传统的翻译思路运用到具体的研究中会比较困难。反而西方的一些新理论用起来更方便。此外,过于强调传统的翻译思想也未必符合逻辑。新的翻译实践完全有可能产生新的翻译思想。有西方学者指出“每一种新的翻译实践都可能需要新的思想和新的理论”(引自Doorslaer 2013: 77)。中国新的翻译实践可能会启发学者们构建新的翻译理论,但新的理论可能并不像学者们想象的那样具有鲜明的中国文化或中国特色。
6.结论
总之,如果我们对“有特色的中国翻译研究”的理解不局限于理论建设,而是所有对翻译现象的研究,我们会发现中国的翻译研究有自己的特色,但这些特色的成因与中国人或传统翻译思想没有必然联系。中国的翻译研究与西方不同,因为我们的一些研究比西方更深入。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西方学者会在这些领域做出更大的努力,他们的研究兴趣会超过我们,我们的特色会消失。因此,这些特征并不总是我们独有的。在这方面,与其说是“中国特有的翻译学”,不如说是“中国特有的翻译学”。后者更能体现现阶段中国翻译研究的时代性,既体现了中国翻译研究的新成就,也表明我们不是闭门造车,而是紧盯世界前沿。
参考文献被省略。全文请参见《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6期,2019。
作者简介
韩子漫,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现代翻译理论和翻译与武装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