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药科大学就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在中国药科大学就读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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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中,我更愿意匿名写给所有想报考中国药科大学的同学。

楼上很多人都讲过医学的方方面面,我就只讲讲我的七年。

2006年我到了耀达大学。七年来,从燕子矶到江宁,从药学院到商学院,从2006年的两岸黄土,有人直接退学去了两岸的刘翠。公交行程从大中线到线再到盛中线,再到后来的地铁,时长也从2小时变成了1小时,宿舍从4组变成了7组。经历了很多。

1.说说你的第一感觉

当校车驶进一片黄土地时,教学楼、宿舍、食堂看起来像一所高中。我看到许多人眼里充满了泪水。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不是他们想要的大学。第二天就有家长带着孩子直接走了,我班也有同学直接跟我说他不想留在这里了,所以要三个月才能去英国。当时什么都不懂,现在想想,有点懊恼自己没有勇气。

2.关于男人和女人

先说点有意思的。前面很多人提到药科大学男女比例是1:2,这是真的。在药学院的时候,我们班9男24女,但是如果有男生要幻想这个,我只能偷偷告诉你,嗯,有药科大学的女生都是才女。所以,一个200人的教室,男生只有两三个着力点。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现实是药科大学的女生着力点比较少。嗯,这个是平衡的,所以情侣还是挺多的。

说实话,大药夫妻很苦,尤其是2006年的时候,约会的地方很少,冬天的单身就不要出去溜达了。在任何一个黑点突然跳出一对情侣真的不容易。到时候你去晚了,就没有这种私密的地方了。当时想想。后来渐渐有了篮球场,有了实验组,后场延伸到留学生宿舍。后来有了后花园。本以为情侣约会都是幸福的,没想到清纯的学姐也抵挡不住强大的学长哥哥。而且2006年江宁的3k人,现在是1w+,地方太大容纳不了多少人。情况还是你一路要遇到这么三双。嗯,保守一点。最强烈的体验来自于研究生篮球场的疯狂。我还记得当时想说“好冷的天,好辛苦”。最后,如果你想和医学来一场大爱,我在这里对你的学校喊一声:先生,你还能让你的学弟学妹们安安静静的恋爱吗?

当然,说了这么多,这还不是吸毒爱好者约会最多的地方,最多的以后再说。

3.关于学习氛围

如果只能用一句话,那我想说:药科大学的学习氛围不像大学,更像高中,与社会严重脱节。

上面提到最多的药学院学生约会的地方:教室。当你在每个教室走一圈,总能看到很多自习的情侣。所以教室两边的三人座最受欢迎,总能看到一个女生在认真学习,旁边一个男生睡得很香。或者依偎着入睡,或者互相调戏。这种情况最苦的就是我这种单身学习者很容易分心,来教室秀恩爱,尤其是看到有美女的情侣,一般都是直接换教室,真的无法愉快的学习。

忘了听谁说的,去江宁大学城的地铁上,背着背包的人,大概都是吸毒的。其实也是这样的。每天早上,中午下课,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的学生都涌向食堂。

我真的很佩服那些从早到晚学习的女生,很佩服她们的努力,但也很同情她们。他们大多已经走不出这个怪圈,因为只要离开了考试,就不再优秀。社会甚至严肃地说,生活不需要他们这样。最后,那些像高中一样做出类似努力的同学,只能去读研,才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这个时候,时间回不去了。

药科大学的学习氛围浓厚,但我不喜欢课本上那种浓厚的学习氛围。因为药学知识大部分在于记忆,小部分在于理解,但也只是理解,所以思考的就少了,所以很多人学着学着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当然,中国的教育很少从小教人独立思考,一般都是别人灌输,可以理解。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大学不是你学了很多知识,而是你有没有学会学习的能力,尤其是独立思考和快速学习的能力。

每年学习氛围最浓的季节是考前1个月,几乎所有教室都能坐满,尤其是有空调的地方。所以食堂各种人那个月自习,药房食堂自习的孩子那年也去南京报了。最苦的是这个时候很难找到饭吃,有时还会端着饭盆等着,直到苦了,更有牛人站着吃。我想说,人民学校抢着占图书馆,我们抢着占食堂。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个学校养了一群吃货,不会走。

另外,让我难过的是人文氛围的缺失。谁说理学院缺人文是对的?我丑不丑无所谓。我得想办法美化它,因为我需要诚信。如果我们这群药学院的学生,用好的智商,好的人文气质,也能在茫茫人海中大放异彩。

人类是群居动物,群体的力量真的太强大了,强大到你很难做自己。我知道很多人可以走出这个怪圈,而我真的爬了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4.关于大型制药协会和活动

也许现在好很多了,我也希望更好,但是我经历大毒品的那个年代的社团和活动的特点是:社团为社团,活动为活动。有一些社团是真正对社会有贡献的,或者是有意义的,或者是有助于提升会员的,但是很少。

其实工作之后才知道,这种东西真的可以成为连接社会的桥梁,有点类似于公司。如果你真的想做好,有才华的精英自然会聚集,否则你留下来的可能是鱼龙混杂,真的不好。我记得当时加入了社团,后来还带了一些人。我很后悔没有让别人在这里学到东西,因为很多真正有思想有能力的人在看到俱乐部的真相后都离开了。

我不想完全否认。我想说的是,离它应该发挥的作用还很远,太远,太远。希望后来者能一步步走过来。

5.关于姚达仁

本来这个环节不想提人的经历。评价别人是很可怜的,但我还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说说我眼中的医学大师,说群体不说个例,或者你可以把我当废话。

在我看来,至少现在医学大学的优秀不在于大学本身,而在于医学大学真的有很好的生源。有些不管扔到哪里都不会被埋。这些人撑起了医大的名声,但更多的不是这种人。很多人需要被推动和引导,而这往往是医学大学所缺乏的。当然,也可能是师生比太大,照顾不到。

按照二·二八原则,我们100人中必须有20个精英,即使是口碑好的院校也应该更高,但我从来不觉得有这么高的比例,甚至比这个低很多。真不明白到底是毒枭坑大,还是毒枭坑大。

人们总是只看到那些成功的药大人,却看不到有多少被埋没在人海中。我没有经历过老一辈,但那时候真的不一样。那时候连整个社会都不一样了。也许我们这一代的毒品成年人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其他学校,两个医学成年人的第一次见面很少能激起母校的热情,也很难认为对方的母校同样优秀。他们中的许多人只是一笑置之。我曾经怀疑,那些知名人士不是真的爱耀达,而是因为耀达是个好平台,是个有资源的平台。我也一直在想,返校的校友是不是因为医学院才和朋友老同学联系上的,而不是因为医学院本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说明学校给大人的药真的太少了,所以很难有很深的感情。很多人可能都是一步一步摸索到了姚大师的成功。

可能是因为接触不到那些精英药企吧。总觉得药企比较不善言辞,尤其是实验室的培训,让很多学生尤其是研究生失去了过多说话的欲望。做研究,做实验,做生产就好。虽然药企是医药代表的摇篮,医药代表有很强的沟通能力,但据我所知,很多人是被社会逼出来的。幸运的是,我们都聪明。

到此为止

6.关于轶事

第一个一定是短裤哥,那个常年只穿短裤短袖的哥们。他有幸与他共进晚餐。这是耀达的美丽风景。我冬天穿短裤,冬天最怕见他。尼玛,你不冷。我看起来又冷又醉。别人穿短裤我就冷。应该是心理问题。

那一年,沸点剧社舞蹈部吸入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男生,在化妆和美颜上与女生相差几个街区。我很羡慕。我当时在戏剧部做各种杂活,人们被各种美女围着要求护肤。

那年一个班的毕业宿舍,带着学士帽拍裸照,好像没发学位证。

那一年,一个宿舍毕业,给对面女生宿舍投了个放映机放日本爱情动作片,但是好像也没拿到学位证。

那一年,一个学生觉得监考老师太严厉,骂监考老师拿不到学位证。

那一年,一班同学在东南门川菜馆聚会。吃完饭,酸菜鱼(也许是辣鸡,我忘了菜名)发现一只死老鼠静静的躺在菜底。听说吐了。最后强大的班级在学校发各种小广告,最终让这家川菜馆没了生意,倒闭了。

每年药学等四大考试期间,药学院宿舍的灯都是通宵亮着的。那一年,药学考试前的早上,一个学生摸了别人,被别人骂了一顿:“摸你妹,太好了,我全忘了。”多有节奏啊。

每年毕业告白季,总有人点蜡烛,总有人在女生宿舍楼下喊我爱你。早去哪了~

每年都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继续上演。

7.关于地平线

药太大又太小,小到你只能看到眼前的地方;药太大,看不到远处;

由于从小地方出来,视野不开阔,再加上医学太大,接触不到世界,缺乏引路人,所以看到的范围很小,看到的世界很小,尤其是看到的整个行业很小。出来之后,真的觉得世界很大,有能力的你空间太大了。

回答者提到的本科3000+,研究生4500+的工资,被你看到的误导了。走出去你会发现,在医药行业,除了做代表,还有很多月薪1w的工作。至少现在我觉得8k-1w的工作还是能找到的,只是你没有找到。

在学校,甚至很多老师的观念都很老套。当然,很多老师只是照本宣科,没有想法。这可能也是导致我们学生睁不开眼睛的原因。

以上情况,怪谁呢,当然是学生自己,自己的选择,总有一些人在医学大学做的很好。为什么不能是你,所以不能怪学校。

8.关于实验室

这是制药行业最好的地方,实验室比较齐全,实验条件还算不错。曾经,我痛恨实验室设备的匮乏,而且是坏的。直到后来,我发现外地研究生没有做过多少本科实验。所以这也是很多研究所或者大学喜欢我们学生的原因。他们动手能力很强,反正都练过了,很多乐器还是认可的。

但是,这样不进步,就没意思了。毕竟药科大学的设备配置不是顶尖的,主要是我们好,而是那些学校太差。回想起来,你不应该骄傲,而应该好好利用它们。

实验室的关键在于人。听说最近于老板大院卖了654.38+0亿,某老板大院卖了3000万等等。药学实验室的产量还是可以很惊人的,可能很多同学都想不到,从那个实验室出来的动静就是几千万。

这个实验真的很有趣,但是我不太喜欢。一直有点反感动物实验,体验一般。如果回学校,做药学实验更有意思。但是,我的实习是在药物实验室。我每天帮弟弟摇分液漏斗,每天洗仪器。我记得有一天醒来,手里拿着一个分液漏斗。

9.关于实验研究生

此时,我有点饿了。让我们完成它。我以后再补充。

我在药学院的时候,去实验室的同学太多了(大部分是药剂师)。他们中的许多人继续攻读博士学位,但没有一个人说自己喜欢它。他们真的没有,大多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大部分信誓旦旦说毕业后不想做实验。结果毕业后找不到其他工作,继续实验。有的为了逃避实验去当代表,然后后悔没有早点出来。

我跟过几个师兄,至少在药学实验室,药理学也是。无聊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只有耐得住寂寞的人才适合做实验。与其看到中医在药学学科中排名第一,不如真的去体验。如果你发现你不喜欢,就不要去。也经历了在商学院毅然考研的经历。当然,当时找不到好工作也是一次伤心的经历。

我尊重做实验的研究生。他们往往真的创造了价值,而我做不到,所以不得不佩服他们。

10.关于商学院的研究生

这个好像没什么好说的。看书,看文献,研究政策,考虑报名等等。,然后找个好的企业实习。实习最重要,最好去一个可以锻炼的地方,比如外企的医务部,市场部。

我觉得在商学院读研究生的好处是在这里更自由,很多事情都是从行业而不是学科的角度出发,所以看到的东西更多,机会也更多。虽然我没有药学院的学生那么强的药学知识学术能力,但我最后至少考了个同等~

11.写在最后。

终于是烂尾了~回头补充一下~小声明一下吧~

除了以上还有很多好药,因为困了所以没写下来。

有很多要写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以上的话都是一家之言,没有绝对的位置。如果你一定要误解他们,请把他们当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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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我朋友为什么圣母的认同不能被打破,才发现我一直站在我的角度讲我经历的过程,没有关注医学大学的变化,没有思考看问题的人想知道什么。确实有问题。我们就随便聊聊吧。很多事情会在医药大学继续上演,该懂的人自然也懂。

最后,胡邹说:我们选择的坑,80%都是或大或小,总要踩坑的。没关系。一会出来看看坑。没经历过坑的当然能走得快,但是走出坑的应该能走得更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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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个医学大的老师吧(公司载波,2013年6月)

所谓大学者,不是建筑,而是大师。梅贻琦

第一,杨的来访。拜访哥哥和爷爷。

杨芳是教高等数学的老师。他教的数学能给人一种“这就是数学”的感觉,真的!上了他的课,你会觉得你之前学的那些“数学”都只是没有灵魂的“算术”。而真正的数学,其实和哲学只有一墙之隔,就像古希腊的数学家往往是哲学家一样。杨此行教数学是把数学作为一种哲学来教。他会讲以前哲学家的事迹,以及他们的思想和精神。他非常重视“思想和思维”,而不是“方法和技巧”。他会告诉你“数学不是工具,而是一种思维方式和智慧。”

很多次,我在课堂上听他讲艾萨克·牛顿、路易斯·柯西、布鲁克·泰勒以及很多牛逼数学家的故事。杨爱喜欢讲这些人物的故事,听得如痴如醉!他将讲述一个理论产生的过程,这些伟人的求实精神,以及他们的“科学情怀”和“人文情怀”...哦,我当时真是感慨万千啊!真的有一种“人类的智慧是多么伟大”的自豪,有一种“虽然我达不到,但我向往”的感觉。总的来说,我能提炼出一种思维态度,抓住数学的灵魂,在课堂上传播给学生。啧啧啧,杨的来访真的是杨的来访!

在杨参观之前,他是通过跑步来学校的。每天,他来来去去。现在50多岁了,不跑步了,但是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从南京到江宁。上次我感叹“以前从南京骑自行车到江宁,花了我3个小时!””这时杨马上过来说,“要不你看看你坐什么车,我坐什么车?我的自行车,高端,好多钱!我,我有一辆车顶你好几辆车!"

他每天都背着几十年前风格的屎黄色牛皮单肩包,经常穿着多年前风格的拉链皮夹克,再搭配上自己的休闲裤和独特的发型。哦,真可惜!好尴尬好尴尬!然而,他不在乎。他的时间花在数学上。他做了很多教材,用他的话说“我做这个已经20多年了!”我这边东西那么多,我1000 G的硬盘那么多都卡死了~掉了!"

他已经50多岁了,但好像几年前才刚刚被评上副教授。毕竟耀达不是靠数学谋生的,也不怎么重视数学。上次吃饭,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去药科大学?为什么不去一些数学土壤更好的学校?”然后他回答我说:“没关系。你认识的人都在,你也熟悉习惯。反正我走到哪里都是最强的~对吧?”他说“最强”的时候,一脸不屑的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

我大四实习的时候,没有找到实习导师,就叫杨去拜访,然后他跟我说:“哦,你找,!他人很好,我跟你说,哦,他不要你,你就抱住你大腿然后他要你!肯定!”后来,我和许凯军老师一起实习。

杨去看他,有口臭。是因为长期吸烟的缘故。想想之前有一次,我和同学问他:“老师,你晚上刷牙吗?”然后他皱着眉头给我们讲了“老坝子”的故事。还有一次,许凯军先生开车带几个实习生去房山玩。在路上,他谈到杨每天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去学校。当时先生带着夸张的表情笑着说:“哎哟~杨来访,著名的疯杨~!”

每年杨芳都会开一门高等数学课,但每年都因为报名人数太少,被教务处刷掉了。杨的采访说,其实很早以前就有很多报名者,后来学生渐渐“踏实”了。数学和药学的专业课毕竟没有直接的实际用处,然后申请的人越来越少。

每年新生来的时候,杨都会做一个“高等数学学习方法”的入门讲座。总是有很多人参加,然后人们陆续离开。讲座结束时,只剩下几个人了。我高三那年他讲完课,我送他走,看着他在八字外的步伐,拎着我给他买的宵夜,像鸭子一样走路,然后我看着他在学校门口上了地铁回家。其实我当时真的很想对他说“真的希望明年能再见到你。”我只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没有再说。

杨来访,一个失意而又邋遢的人,一个曾经混进人群似乎再也找不回来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我最崇拜的数学老师。

第二,他郑达。郑哥哥。

何郑达是教我们物理和计算机的老师。他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没有认真听。我看到身边有人把他的名字写为“何郑泰”,于是我就写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后来发现很多人记错了。哈哈笑死了。后来我们私底下都叫他“郑哥”,但如果记错了,岂不是叫他“郑哥”?

正哥教的很认真。除了举很多有趣的例子加深理解,他还会在黑板上写下每一个物理理论的详细理论推导过程。他希望我们在理论上“理解”物理,而不是“记住”物理。他的物理课清晰有趣,充满了“理论的力量”,回味无穷。当然,有时候参照系变了,标志什么都不注意,他就当场出错,然后他会和我们一起找出哪一步错了。有一次我没有发现错在哪里,直到11: 30的铃声响起,也没有得到一个结果。他取消了上课,让我们吃晚饭。然后他和几个感兴趣的同学在黑板上推演讨论,黑板写满了,擦掉了,再写满了,又擦掉了。最后,我发现了问题所在。大家都很开心,一起去吃午饭。当时差不多是1: 30。

因为这些特点,他的课堂进度很慢。后来赶不上进度了,就说给我们“补课”——我的天,考试周前两天,我两天上了九节物理课。当时我们都觉得:“天啊,这太夸张了!”然后这时候郑师兄问我们“你们其他课的进度结束了吗?”然后我们喊:“不!杨的高访问量也要补!"然后郑大哥阴险地笑了:"嗯……好像还有一些人比我慢!" "

考试前,郑师兄会自己整理复习资料,也就是教学重点,典型错题等等。整理好之后,他会发给我们,然后他会联系学习委员,通知班级“加油”。我们都感动得要死。后来物理课上完了,我们以为再也见不到郑师兄了。没想到上学期计算机课第一节课,进来的老师居然是大哥,让我们都很惊讶!然后他说,“嗯,对不起...但我很荣幸!嗯,我还得再陪你一个学期!”然后班里所有人都好激动!敲桌子打板凳,鼓掌欢呼。

郑师兄既教物理又教计算机。当然,我也教物理和计算机实验。而且,他还发短信跟我讨论道德、宗教、哲学。他很博学,我深受他的启发和教导。但是他很忙,一个实验至少要半天,一周一次,这还只是一节课一个实验需要的时间。然后我才知道,一个学期下来,一门实验课只有350元的教学补贴。他既是计算机又是物理老师,但是他很难和我们学校的物理和计算机老师发表任何文章。唉,他一定很难评价出什么高级的“职称”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高三的一天,吃完饭,从食堂去教学楼的路上,看见郑师兄骑着自行车去食堂。他当时没有注意到我,但我发现他在暮色中看起来比两年前瘦了很多。

第三,陈金龙。陈爵士。

“我叫陈金龙,你可以叫我陈爵士。(葛)能说清楚吗?”

药物分析部的陈金龙。听大学的老板说:“陈老师,这是我们从另一所学校引进的优秀人才。”大老板李丁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他特有的自信、严肃和“你懂的”的笑容把我们笑死了。不过话说回来,陈Sir确实是个人才,很踏实,很负责。他教我们药物分析和药物色谱分析,还带我们去做药物色谱分析实验。在第一堂实验课上,他对我们说,“好,你们好,我叫陈金龙。嘿,你可以叫我陈Sir。(葛)能说清楚吗?”他总是把“克”读作“哥哥”。然后我们都笑了。他看到我们都笑了,就说:“哦,都清楚了”。

陈先生仔细地做了实验。其他班的老师说了几句,大家就开始做实验。陈老师有很多要讲的,他会详细讲一下。然后大家都做实验,他经常到处跑。当他看到一些不规范的东西时,他不得不说些什么。有时候一群人做实验,身体挡住了仪器,就把头凑在组里,或者“把头伸进组里”去看,然后看到有什么不规律的,就大声对整个实验室的人说:“喂,注意,这个XXX应该是XXX,不是XXX!(葛)能说清楚吗?”当时我们编了一个经典的笑话!说对面实验室的同学实验完后跑过来问“你做完了吗?”然后还在玩PPT的陈Sir淡定的回答“啊?我们还没开始下毒呢。”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实验,书上没有写清楚实验的原理,为了计算方便引入了很多参数。我看不懂一个计算公式。嗯,其实我不喜欢这个公式!你认为你很有效率,但到底是什么呢?太疯狂了。然后,我把计算公式一步步推导成最原始、最不方便、最明显的公式。推导写一整章的纸,然后拿过来问陈Sir,“老师,这个原理是不是这样,然后这样,然后这样...最后走到这一步?”我一边说一边指着对应的公式,然后每次我说“这样”的时候,陈Sir都铿锵有力地说“嗯!”但是当我最后指着结论说“我明白了”的时候,陈Sir突然抬头对我说:“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