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杂剧的主要代表作家是
根据现有文献记载,元杂剧作家至少有、、杨景贤、丁四人。除了赋,其他三位都有传世之作。他们的创作,在元代众多丰富多彩的杂剧创作中表现出独特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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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民族作家的创作范围是广泛的。与韩作家一样,他们的创作题材涉及爱情剧、社会剧、神仙道教剧等。更可贵的是,他们拓展深化了这些主题,注入了新的内容;同时在艺术上也进行了大胆独特的创新。
一,主题特征
首先,主题的传承
少数民族作家现存作品主要有:石君宝的婚恋剧《秋胡之妻》(也是社会剧)、曲江池和紫云阁、李智富的历史剧《虎头牌》、杨景贤的童话《西游记》和《刘醒寿》。就石君宝现存的三部作品而言,其代表作《秋老虎戏妻》的主题最早见于西汉刘向的《列女传》、西晋葛洪的《西京杂记》和南宋颜年的《秋老虎诗》。后来又有唐代的秋胡杂文,南宋的秋胡戏文。曲江池故事最初流行于唐代,原名《一枝花谈》。漆瑗曾说:“当我在新昌府品尝一个花的故事时,我从未读完它。”后来,白行健根据它写了《李娃传》。到了南宋时期,李雅贤和郑元和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石君宝以《李娃传》为框架,塑造了一个更加鲜活生动的李雅贤形象。很明显这两部作品的题材都是取自前代,他们的紫云阁也很值得考虑。元代南戏《官家子弟错立》与其情节基本一致,而钱南阳考证《错立》第五集四首录的29种戏曲均为宋元作品。据此可以推测,紫云阁可能是在找错了身体之后。就杨敬贤而言,《西游记》杂剧中玄奘取经的故事,源于唐代玄奘和尚赴西域取经,后有《唐人西域记》、弟子写的《唐人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和《唐三藏取经诗》。元末明初,杨景贤在这些作品的基础上,取材唐宋笔记小说,以及与西天取经有关的各种戏曲和民间传说,写出了《西游记》杂剧。可见,少数民族作家现有作品的题材多取自上一代,从而表现出继承性。
其次,石君宝爱情剧突出了题材的创新性和深度。石君宝婚恋剧的主题,与其文学史上的同类主题相比,剧中女主人公具有更强烈的战斗精神和民主自由意识。就秋老虎的戏妻而言,在《列女传》、《西京杂记》和秋老虎类似题材的诗歌中,秋胡的妻子都是溺死的,这与封建道德中提倡的妇女贞操是一致的。变文和文茜,情节不是失踪就是不可考,不知道结局如何。在这些主题的基础上,石君宝生动地再现了罗梅英的女英雄形象,特别是描绘了她打李大户、骂李大户、骂、要求离婚、提出“正妻纲领”等情节,生动细腻地刻画了梅英不要权、不贪财、敢于斗争的精神。尤其是她提出的“正妻”方案,不仅超越了以往所有作品中秋胡的妻子形象,而且与同时代的同类作品不相上下。例如,杨先芝的《潇湘夜雨》不仅是一部关于爱情和婚姻的戏剧,也是一部关于家庭道德的戏剧,这两部戏剧都可以与《秋老虎的妻子》相媲美。到了萧、以后,他抛弃了前妻张又娶了一个,然后想摆脱张。张终于惩罚了他,让他的家人团聚了。虽然张也处罚了,但也不能和梅英的《洁身自好计划》相提并论。这里的“妻子计划”是女性独立意志和自我意识的体现,由她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虽然作品中有局限性——梅英不得不屈服于婆婆的意志,进行了一次家庭团聚,毕竟在这部作品中,女性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这在那个黑暗的年代,真的难能可贵!
《曲江池》也是这样做的,歌颂了李雅贤为爱不屈不挠的奋斗。剧中她对爱情的追求执着而大胆,对鸭妈妈的反抗更是坚决。当鸭子反对她和元禾结合时,她大声责骂;当她救了元和的命,又被愤怒的母亲拖回去的时候,她更加努力的去争取元和回来,去救赎自己。就这样,她彻底摆脱了鸭妈妈,获得了幸福。作为一部描写书生与妓女爱情的作品,女主人公李雅贤的形象比类似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如《谢天祥》、《救风》、《金池》等更为积极、好斗、倔强。而在《紫云阁》中,却歌颂了打破国家和等级界限的爱情,无疑包含了鲜明的民主意识。
可见,无论从纵向还是横向来看,石君宝的爱情剧都显示出自己的独特性,进一步拓展了传统的爱情和婚姻主题。
此外,反映民族关系、描写少数民族风土人情的作品也明显体现了主题的深度。李智富的“虎头牌”具有浓厚的民族色彩。《鬼录》记载:“女真人,住德兴府,即蒲吴”。他用自己独特的身份描述了这个民族的生活。剧中银珠妈被称为“敢打之军”,马金柱送银珠妈弓箭,山手妈的妻子品茶读《西江月》,说“我从小会骑马,所以一直不舍得化妆”,既体现了少数民族的尚武精神,又写出了好酒的风格,具体体现在银珠鸟在全剧中四次妥协,逢场作戏陪他喝酒。第一次打折要几千块金牌的时候,他说:“我不吃什么酒。”然而在第二次妥协中,他喝醉了上台,在告别宴会上说:“几杯酒怎么了?”第三个中秋之夜,他喝酒玩乐,又把夹山口弄丢了。第四折,中山守马带羊担酒暖痛。这些描述生动地反映了这一习俗。此外,剧中还写到,见到长辈后,茶、茶要进去“大衣再会”,在山野猎马,送别仪式时向天倒酒,与“恶兽成群”共荣,都是女真族特有的习俗。此外,我们也可以一窥当时的民族关系。作品中出现了“辽兵不时侵境”、“盗贼越界”等字眼,可见当时民族关系的紧张。但与此同时,民族融合的现象也普遍存在。在《紫云阁》中,万艳灵马纯和韩楚兰的爱情超越了国籍和等级的界限,这显然是最好的说明。
当然,也有很多汉族作家的作品涉及到这类题材,如《月亭》、《磨砺月》、《立春堂》、《村乐堂》、《商人旦》等。但相对而言,少数民族作家凭借对本民族生活的熟悉,赋予了作品更多的民族色彩和异域风情,从而拓展和深化了这一主题。
二、艺术特色
首先,从语言特点的角度来看,元杂剧作家可以分为三个流派:自然派、文采派和绮丽派。历代评论家对三位少数民族作家的语言都有过描述。朱权在《太和尹正谱》中评价:“词如罗雪”、“词如梅花影”、“杨景贤词如雨中花”。石君宝作品的语言真的很朴实无华。他使用了许多带有浓厚乡土气息的语言,以他独特的趣味给人一种通俗易懂的感觉。所以青木雅子说:“曲江池和这部剧的歌词(也就是秋胡的妻子)都很有意思。在《本色》中,经常可以看到好的字,而且用非凡的手就能做到。《曲江池》中关于花街柳巷的词和《秋老虎之妻》中关于农民的词,可以在歌词中巧妙交织,各显其趣。”李智富和杨静贤的话是一样的。“梅月影”是指词的风格朴实、质朴、自然。“雨中的花”意味着美丽和清新。三个人的词,确切的说是两种风格的结合。也就是说,三位少数民族作家虽然文字清新俏丽,但都强调本色,属于元杂剧作家本色,也是独一无二的。
其次,灵活的制度。
从体制上来说,元杂剧的体制通常是一书四折一楔。在充分表现情节冲突的发生、发展、高潮、结局的过程中,为了达到完全的统一,这四种节奏通常对应着四个妥协的每一折,但并非所有元杂剧都是完全的。
《西游记》杂剧六本打四折,打破了一部杂剧打四折的短制,成为北曲长剧的典范。当然,在杨景贤之前,也有人打破了楔子。据记载,郑光祖的《程斧劈老先生堂》、张的《罗闹索国记》都是40%和20%的楔形,《元曲选》中纪的《赵氏孤儿》都是50%的楔形,但《元曲选》还是40%和20%的楔形。至于六折剧本,孟说舜的《鬼书》里有的《花月荡》、李的《金水带红怨》,天一阁没有记载。所以,还不能确定。只有王实甫的《西厢记》,五折五楔本,和《西游记》构成了北戏中的两座高峰。也就是说,继《西厢记》等剧之后,《西游记》进一步突破了元杂剧的文体局限,表达了更加丰富的内容。此外,《西游记》每本书前后、每折前的诗词或题跋,在元杂剧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就音乐结构而言,在唱腔方面,打破了元杂剧在剧终由主唱或郑丹演唱,一曲多人唱的传统,以多角色配合剧本,使戏剧经久不衰。在宫调方面,有许多换宫、借宫的情况,打破了北曲戏剧一折一宫调的传统,更准确地反映了人物感情的起伏和音乐旋律的起伏。
石君宝的戏剧在40%折扣书中是独一无二的。在秋老虎的打老婆中,有40%分别写了参军、逼亲戚、打老婆、认老公。按照通常的开头、发展、高潮、结局的结构,从事件的自然发展变化来看,当梅英不得不通过逼婚来解决矛盾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高潮,接下来就是结局了。但事实并非如此。三四折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换句话说,除了第一折,其他三折都像是独幕剧,每一折都有自己矛盾冲突的开始、发展、高潮和结局。这样一波三折的剧情,矛盾冲突的互推,恰如其分地表达了该剧的主题。在曲江池,只有第三部像独幕剧。它通过描述李雅贤寻找、拯救和救赎自我的片断来描述她的善良和高贵。
最后,具有民族特色的音乐。
在音乐上,少数民族作家的戏剧中使用了大量的民族音乐。最有特色的是李智富的《虎头牌》),如[阿纳胡][风流体][突白][唐舞坏而7]第二折[双音五支]套曲。明代何曾说:一个李智富的“虎头牌”杂剧改头十七次(即“双调五祭”套曲)...在双调里就不一样了,排名像《阿纳胡》《相公恋》《不是罗》《醉与7》《唐舞不好》等等,都是扯淡...可见,这些歌曲不仅是女真音乐,而且最初是用女真的民族语言演唱的。
可见,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在题材和艺术上都表现出独特性。
(2)少数民族作家能写出这样的作品绝非偶然,这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密切相关。具体来说,与当时民族融合的社会背景和作家的民族特色有关。
北宋以来,西部和北方少数民族迅速崛起,对腐朽的封建王朝形成了有力的打击。但是,面对一个在文化上远比自己先进的民族,他们应该采取什么措施来统治,在胜利后生存下去?恩格斯曾说:“不言而喻,相对野蛮的民族的每一次征服,都阻碍了经济的发展,摧毁了大量的生产力。但在长期的征服中,大多数情况下,较为野蛮的征服者不得不适应被征服者相对较高的‘经济状况’,他们被被征服者同化,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不得不采用被征服者的语言。”(4)这是事实。金元统治者一方面害怕汉化,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采取各种措施向汉族学习。对于蒙古元朝的统治者来说,他们不仅建立了一套明显汉化的统治制度,还设立了国子监学堂、回族学堂、蒙古族学堂,让各族学生学习中国文化中的传统经典和历史。这样,正如戴良所说,“我袁也是从西北任用的,克烈、奈曼、耶律克文、回、吐蕃、天竺等西北诸国,往往带头服从,并被赐职衔。与国内在京大臣无异,日积月累,文学轨迹相同,而儿孙皆是落马为诗。”在民族大融合的背景下,元杂剧出现了一批少数民族作家。就杂剧作家而言,他们对中国文化的学习和运用,明显体现为对前代的继承和发展。
文化的影响往往是双向的。少数民族作家在受到中国文化影响的同时,也从本民族出发,表现出每个民族自身文化的独特气质、性格和风格。从前面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知道,所有的民族杂剧作家都属于本色出演,这与他们的民族语言有着密切的关系。曾敏行曾在《杜兴》杂志第五卷上说,少数民族的歌曲是“合理的”,就连元曲宫廷的乐舞也是“词多,但都是俗的”。这样,即使是熟悉中国文化的少数民族作家,在创作时也会不由自主地融入自己的语言,从而极大地改变了几千年来中国文坛的高雅文化主流。这样,少数民族语言的融合促进了元杂剧本色的出现。
与先进的中原相比,落后的民族,如女真、蒙古等,生活在“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动,牛马稀少”的辽阔草原上,过着水草相依的游牧生活,不断与来自四面八方的灾难作斗争,从而形成了他们的尚武习俗和粗犷豪放、勇敢刚毅、淳朴的性格。同时,由于经济、政治等因素的相对落后,他们不仅没有形成像汉族那样严格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等一套礼法体系,而且对他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些在少数民族作家的杂剧创作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杨景贤敢于打破旧体制,建立新体制;对自由的向往,对幸福的追求,不拘小节,让石君宝敢于提出“正妻纲领”;而对这个民族生命的热爱,让李智富演绎了一幅充满声音和情感的《故乡》画卷。
可以看出,多重因素的结合使得少数民族作家的杂剧创作呈现出独特的风格。这种独特性丰富和繁荣了元杂剧世界,奠定了元杂剧“一代文学”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