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史家、散手官姚思廉简介姚思廉的父亲是谁?
三朝官员姚思廉生活在中国从南北朝分裂到隋唐大一统的时代,一生经历了三个朝代。陈石从军为衡阳王宓法曹,并调任主簿王绩。入隋后,编汉参军,掌档案室,谋河间县正义。入唐后,被授予秦文学学士,贞观初年,迁居工作,并在馆获得学士学位。贞观九年(635)拜一常侍,封凤城郡公。仕途上还是很顺利的。杨迪大业十三年(665,438+07),李渊乘农民起义之机,率军直取长安。此时,杨迪的孙子尤杨正在守卫长安,姚思廉正在隋朝工作,为王读书。唐高祖领兵占领长安后,代王府的家人惊恐万状,失散了,但姚思廉仍侍奉代王,与他寸步不离。当唐兵临宫中时,思莲大声吼道:“唐公举夷本匡皇族,汝等切不可对王无礼。”闻讯赶来的士兵非常惊讶。见思莲与代王独处,无所畏惧,佩服不已,便停在大堂台阶上。唐高祖听说了这件事,于是他允许思莲帮助国王上法庭。直到代王被安置在杨顺亭,思莲才含泪离开。目睹事件的人情绪非常激动,称他为“忠诚的人”。唐高祖和李世民很欣赏和重用姚思廉。李渊称帝后,将秦王文献颁给思廉。秦王开设文馆,吸引了一些有军政谋略、有文史常识的有识之士,如杜如晦、方、郁志宁、褚亮、陆德明、孔、许等18人。姚思莲是“十八光棍”之一。
武德年间,李世民率军到鲁南去征服徐元郎。战争中,他与人谈论隋朝,谈到姚思廉挺身护王的举动。他感慨道:“姚思廉在一把利剑面前表现出极大的节操,连古人都不多见。”当时思莲远在洛阳,于是李世民派特使送给思莲三百匹丝绸,并附信说:“我要为义,所以有礼物。”这是一份非常不寻常的礼物。李世民命著名画家颜画了一幅《秦时十八学士图》,并命文学家褚亮称赞他。他对四联的评价是“刻苦勤奋,是计燕的一个记录。临危殉身,余风助长风俗”(1)。从历史能力和政治操守两个方面来赞美思廉。“宣武门事件”后,李世民当上了太子,四连立即被提拔为太子洗马。
姚思廉“直言”政治,力劝太宗勤政。唐太宗因为思廉是秦政府的老人,允许他随时在政治的得失上直接和暗中博弈。思莲也利用这一有利条件,充分表达自己对政治的看法,“秀尽一切”。有一年夏天,唐太宗准备在九成宫避暑。思莲劝他:“能远离皇宫旅行,真是万幸。发生在和汉武身上的,不是尧、舜、禹、唐干的。”言辞认真犀利。唐太宗无奈,只好给出解释:“我有气病,有热饭,但不爱旅游,不爱享受。”作为对姚思廉直接劝谏的奖励,我给了五十匹帛。姚思廉死后,唐太宗深切哀悼,赐太长卿,谥号为“康”,特准葬于昭陵。
写《梁陈史》的姚思廉,除了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外,在史学上也有很大成就。
隋大业五年(609年),姚思廉奉炀帝之命,与崔祖福合编《於菟治区志》,是一部史地著作,共250卷。
唐代历史学家刘知几在记述《唐修国史》时指出:“贞观之初,姚思廉开始写传记,大致分三十卷”。这是武德、贞观两朝唯一一次编纂纪传体民族史。因为司联修是在贞观初年编的这部国史,所以推断其内容应该是“武德朝”的历史。这个民族历史的本来面目已经失传。656年,唐高宗庆元,行武德、贞观孙昌戊己、凌胡德史八十卷。显然,四连写的国史为其奠定了基础。
姚思廉花了几十年时间写了重要的历史著作,如《梁书》和《陈数》,这继承了他父亲的足迹。他的父亲姚察不仅以著述闻名,而且还致力于研究梁陈史。他在梁、陈、隋三代担任史职,参与国史编纂。而当开始修复前代的历史——梁的历史时。隋亡陈九年(589),隋文帝赐尧咨秘书书,命其撰《梁与史》。就这样,在官方的支持下,姚察开始了全面系统的编纂工作。大业二年(606年),姚察去世,二史尚未完成。临终前,他把修改后的文体交给儿子,叫他完成。思莲含泪接受了父亲的嘱托,从此开始继续写作。户部侍郎余士奇听说了杨迪,从而获得了官方的支持。
初唐时,对前代史进行了两次修订,姚思廉参与了修订。第一次是在武德五年(622),唐高祖下令修改前代六史。梁与陈的分工如下:大理卿,中书舍人孔少安,太子德彦修梁史,秘书监窦q,大臣,秦文学姚思廉修陈史。然而这一次,历史的修改并没有成功。第二次是贞观三年,唐太宗下令修改前代五史,司礼监奉命与司礼监合写梁陈两史。贞观十年(636)正月,梁书、陈数与周树北部、舒淇北部、隋书一起被修订。
《梁陈史》是姚父子写的。魏徵也参与了贞观之初的编撰工作。那么,姚思莲到底为梁和陈二石做了多少工作呢?从书中历史理论的署名可以看出一个大概的线索。《梁书》有三卷无史,其中《陈氏吏部尚书姚查岳》二十五篇,另一篇《陈氏吏部尚书姚查岳》(密契字应为);系“契尔岳”27;系《国公岳》一文。有一卷《陈数》无史论,署有两篇:《陈吏部尚书姚查岳》;系《契士钟郑国公曰》一文;”郑国公看了看《契尔施钟系》一书,所指细节见《旧·云》(并增补了史实);系《契尔岳》三十三首。从上面的数字可以看出,就梁书而言,姚叉和姚思莲基本相同,而陈数则多为思莲所写。魏徵作为导师给予指导,并写了三篇论文。姚叉虽是先驱,但对梁羽生和陈二叔贡献最大的还是思莲。从散文的数量来看,四联明显多于姚叉。而且,贞观之初要求思廉修史,他还要根据唐朝的政治需要,对姚察的杂文进行必要的修改。四联对梁、陈两部书的延续、整理和定稿都有所贡献。如果没有思莲的努力,这两部史书很难问世。所以姚思廉写了梁、陈两本书,世人从未提出异议。这两本书也基本反映了姚思廉的史学思想和写作风格。
从梁和的著作中,可以看出姚思廉治史的得失。
注重史料价值的《梁书》五十六卷,记录了从田亮督元年(502)到陈永定元年(557)五十六年的历史。《陈书》三十六卷,记载了自陈永定元年至贞明三年(589)三十三年的历史。这两部书是最早的比较完整的关于梁和历史的记载。四联注重史书的史料价值,注重史料的选取。比较这两部历史,有许多关于梁历史的著述可供参考。有沈约《武帝列传》14卷,周兴嗣《梁实录》5卷,鲍兴庆《飞龙》2卷,萧子贤《普通北伐》5卷,吴邪(或谢豪、解欢)《梁书》49卷,萧绍《梁太卿》49卷。梁去世后,有许衡《梁史》53卷,姚察《梁书地记》7卷,刘[和何知远《梁典》30卷,殷人仁《梁略》30卷,《梁后略》10卷。有关的著作很少,有陆琼的《陈书》(42卷)、赵启丹的《王晨历》(1卷)、顾和傅F的《陈书》(3卷)。《隋书经籍志》中有许多关于梁、陈历史的著作,如《杂史》、《居地笔记》、《旧事》、《官职》、《文书笔记》等。此外,姚察还是梁、陈的历史学家,对梁、的国史也有所了解。因此,梁陈之史也是修正梁陈二书的重要依据,书中多有国史痕迹。
梁、陈二书保存了唐■齐起义、赵起义、乐保起义、李南荡起义、丝平起义、甬道起义、程延寿起义等农民起义的珍贵史料。焦桑湖起义、始兴起义、吴起义、徐道滘起义、姚景河起义、惠济起义、献玉陈其一起义、起义、刘起义、王钦宗起义、胡同起义等。
梁、陈两书的另一个突出特点是载有许多诏令、奏表、书信、杂文,保存了大量珍贵的史料。如《梁书武帝纪》载有大同七年(541)11月和12月两份诏书,揭露了梁朝社会黑暗、阶级压迫严重的事实。《陈数章华传》载有章华的一封书信,反映了陈末严重的社会危机。
《梁书·朱彝传》对边疆少数民族和一些外国历史有详细的记载,这有其有利的客观条件。由于梁陈时期佛教的兴盛,中外僧人交流的增多,对外经济文化交流的发展,人们对外界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四联可以参考的史料也相应丰富。
姚父子同宗,为时人所重视。思莲对文化也有特殊的兴趣。梁、陈著作不多,但文化史料不少。思莲为文人写传记。梁书的《儒林外史》和《文学》两部传记共有42位学者,《处士传》中记载了众多学者。《陈书》中的文人传记和文学传记也有31位文人所作,还有一些文人作了其他的传记。著名学者如范真、钟嵘、刘勰、、裴、顾、、徐陵等人都有详细的传记,他们的事迹和学术成就都被保存下来。四联记录了更多有价值的史学史资料。梁、陈两位著名的史家,都是流传故事,记录作品,有时略加评论,或说明其作品是否脍炙人口。
佛教自汉代传入中国后,在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迅速发展。梁陈时期,佛教兴盛,对社会生活影响很大。姚思廉注意到了这个社会现象。他如实记录了涉及佛教的历史事件和信佛的重要案例,如《梁书无棣记》,记载了梁武帝数次舍命于寺,被群臣赎回。《陈数傅F传》记载了傅F对佛教的深厚信仰,其中有他关于明道的议论文章,长达2500余字。《梁书范镇传》记载范镇“出类拔萃,勤勤恳恳”,“自夸无佛”。与竟陵王萧辩论,“不能屈,深为奇。真退其理,写《神仙绝灭论》。传记中包含了上帝消亡论,这是一份有着悠久哲学和思想史的珍贵文献。这篇论文深刻揭露了佛教泛滥所造成的恶果。”此论一出,朝野喧哗,子季良的和尚难伺候却弯不了腰。“它生动地描绘了范镇作为一个无畏的战士的形象。
文风朴实,梁、陈二书都是用散文写的,语言熟悉简练,在初唐“八史”中首屈一指。骈文盛行于六朝,但在唐初仍被广泛使用。但此时的骈文已经失去了兴盛时对文化的积极作用,表现为特别注重修辞,过分强调音韵双重性。这种* * *文风往往会影响思想内容的表达,颠倒思想内容与表达的主从关系。就史书而言,唐以前的《宋书》、《南齐书》在叙述和赞美方面都使用骈文。《金淑》是贞观年间编辑的,在评论中仍然喜欢使用骈文。唐太宗自己写的四篇历史杂文都是骈文。可见初唐仍有崇尚骈文的风气。但姚思廉毅然放弃了用骈文写历史的做法,取而代之的是简洁准确的散文。阿清人赵翼称赞梁书的散文:“文笔弄巧成拙,我要把班玛追得远远的。.....但六朝之后,古文始于唐代韩昌黎,而姚叉父子恐怕在陈末唐初就已经振聋发聩了。这个观点非常正确。一般学者认为韩愈是唐宋古文运动的发起者,但韩愈(768-824)是中唐人,姚父子以实际行动开启了梁代至初唐的古文运动。
姚思廉模仿司马迁的笔法,经常引用当时的口语,既体现了时代特征,又使文笔生动通俗。比如《梁书侯景传》中,就记载了和尚与侯景的谈话:“和尚取肉H盐入景。问:‘好吗?’靖答:‘我讨厌的太咸了。’和尚说:‘不咸则臭。“思恋在语言运用上的成功,在于人物语言的个性化。它符合人物特定的身份、经历和环境,表现出人物的个性特征。如《梁书曹景宗传》中曹的一段自白,自然生动。思廉经常在梁、的著作中直接或间接地表达他对文风的看法,如《简文帝集》、《裴子业传》、《蔡传》、《江总传》等。,都是赞美古文,批判浮夸文风。
叙事简洁明了,叙述不铺张,文笔简练。他不相信奇闻轶事,也不容易把鸡毛蒜皮的事写进历史。李延寿和姚思廉都在史局,思廉的地位比延寿高。一般来说,四连也能看到延寿看到的史料。而延寿史多采用琐碎的文字和奇闻异事,诚信思想不采用或很少采用。可见,他们学识的不同,导致了对历史写作的不同兴趣。赵翼在《二十二史注》卷一中举了20多个例子来说明把梁书加入《南史》这件小事。
但这两本书在编纂上也存在一些缺陷和不足。一是避讳,如《尊帝姬》、《刘臣书世志传》不含唆使刘氏之害帝。二是文化饰品。在叙述梁在齐陈时期的历史事件时,有九锡著述、禅宗诏书、谋略、诏令等假言,在狄时期也有作人情好传的现象。另外,《梁书》不是为萧立川而作,这就使后梁之事失传,这是一大缺陷。思莲不重视科学技术,甚至在为父亲姚察写传记时隐瞒了祖父姚僧源医术高明的事实。梁、陈两代的科技史籍很少。
其他相关史学思想姚思廉的史学思想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
第一,是以史为鉴的写作目的。初唐统治者非常重视对前代历史的修订,甚至唐太宗和一些主要大臣都亲自参与修订,这是总结历史经验为当时政治服务的迫切需要。斯廉撰写《梁陈史》,突出了以史为鉴的宗旨。姚叉的第一部就有这种思想,而四联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承并发扬光大。
陈数《何致远传》对何致远的历史有详细的描述,并记载了他的《梁典序》。他说自己“是个高明的文学家,以为梁发源于,终于尊皇,其沉浮足以为戒,可褒可贬”。“从别人的错误中吸取教训”主要侧重于总结以往成功和失败的经验。”决定褒贬”主要着眼于对前代功过的评价,试图“催关”。
姚思廉非常注重对人物的褒贬,以便用历史影响世界。他为好官立传,注意突出每个人的特点。比如《鱼雨传》叙述他一生为官清廉;《神R传》描写其执法之严;孙乾的传记讲述了他体恤民情,重视生产。《何园传》记载他抑富济贫。“叛逆”人物的传记放在书的最后,以示轻蔑。
二是注重人事的进步史观。姚思廉多次总结梁太清之乱和明朝陈之乱的历史经验,强调国家叛乱的安全取决于人事情况,决定历史的是人事而不是命运。他认为历史是发展的,政权的兴衰是必然现象。“夫道不恒,运无常,斯穷,沉浮相攻。”①他认为历史靠人事。他在第一部论述的史论中,就明确指出梁的亡国是“虽史不才,盖亦才”。他评论梁武帝从夺取皇位到饿死宫城的几十年经历,总是以人事解释历史。他指出,齐末的政治混乱把萧炎推上了历史舞台,这在当前形势下是一个英雄。接着他指出了萧炎成功的原因和措施,并总结了萧炎晚年的失误。(2)陈太建九年(577),陈派将军吴明澈率部北伐,被周军击败,“全军大败”,明澈被俘,死于长安。姚思廉认为“金陵弱,被其弱所掩”。他把吴明澈在吕梁的失败和陈真明年隋朝的灭亡联系起来,这种自始至终观察的方法是有些见地的。虽然陈之死的原因不能只归结于吕梁之败,但思莲可以认识到,陈之死是一个渐进的过程,陈之死的萌芽出现得更早,属于人事问题,是对命运的否定。四联还进一步分析了吕梁反复的原因。他指出,当皇帝陈第一次登上王位,他注定要开始他的职业生涯和探索土地,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但后来,它在骄傲中迷失了。“我享受了我的国家十几年,我不小心。我在吕梁失去了我的师父和我的弟子。”。江左变弱,原因是“4”。姚思廉也有一些没有完全抛弃天道作用的论述。如他在《后主纪》中论述了侯景、篡位之祸,描述了陈死于的原因,都是人事和命运的问题。这说明,由于封建王朝宣传政策的限制,思莲在思想上不能完全排除天命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