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杰简历。
其中,印象最深的是“江姐”,当他听说开国大典在天安门广场举行时,和狱中的朋友一起绣上了红旗,同时也寄托了被囚禁的革命者对新中国的殷切期望...
“江姐”在文学作品中被称为江雪琴,她的原型江竹筠在现实中也被尊称为“江姐”。江雪琴的艺术形象是根据真正的英雄江竹筠“加工”的。那么,江竹筠有什么样的经历,让她配得上被塑造成一个不朽的女英雄,从而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呢?
江竹筠的原名是江竹筠。她在1948被捕入狱时,为了迷惑敌人,把“君”字改成了“君”,留下了一个不朽的女英雄名字。
1920年8月20日,江竹筠出生在四川自贡的一个农民家庭。当时的四川和祖国其他地区一样,处于新旧剧烈碰撞、暗流汹涌、民生经济普遍萧条、人民生活难以保障的大环境中。8岁那年,由于家乡干旱,庄稼歉收,妈妈带着她和6岁的弟弟徒步200公里,去了重庆的舅舅家。妈妈帮我叔叔带孩子,而朱筠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两年后,江竹筠的父亲在一艘船上找到了一份工作,他的母亲不时地做些针线活来补贴家用,于是他们搬出了他叔叔的房子。知道文化知识的重要性,上小学的父亲咬牙让10岁的女儿和8岁的儿子一起上小学。入学前,父亲给女儿取名“江竹筠”。
江竹筠上小学后不久,他的父亲失业并因病去世。他的母亲仅靠缝纫无法维持母子俩的生计,于是在大通袜厂当了工人,10岁的江竹筠进了工厂当童工。起初,老板看到江竹筠太小,人还没有机器高,所以他特意为她做了一个高凳子。但工作两年后,她们母女因为身患重病,工作效率降低,一起被赶出了工厂。
这种不人道的资本主义方式使江竹筠对他心目中的资本家有了更理性的认识。
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再次带着两个孩子去舅舅家,帮他带孩子,做家务。然而,这一次,我叔叔找到了一个机会,把江竹筠和他的妹妹送到了附近教堂创办的一所孤儿院小学。
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上学机会,江竹筠自然十分珍惜。她勤奋好学,才华横溢,不仅取得了跳级资格,还在一位名叫丁的老师指导下,学习了大量近代国耻的故事和鲁迅等人的进步作品,对当时被外国列强侵略、人民贫困的社会现状也有了朦胧的认识。
丁老师后来被国民党带走了,她才知道他原来是* * *。只是在那个时候,江竹筠还没有完全理解国民党为什么要带这么好的老师。
江竹筠白天上学,晚上和妈妈一起给别人上浆衣服,靠自己微薄的收入维持生活。然而,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困住聪明的江竹筠。她小学毕业后考上了南安中学,由于成绩优异,不仅被学校免除了学费,每学期还获得了奖学金。
1939年,江竹筠,19岁,考入重庆中华学院高级中学。随着他的同学戴克玉(地下党员),江竹筠逐渐了解中国的性质和目的,并很快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作为他的信仰。
今年,她在戴克宇的介绍下加入了中国。从此,江竹筠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伟大的革命事业中。
1940年秋,由于中公学校停办,在组织建议下,江竹筠考入了中公职业学校会计培训班。毕业后立即投身革命事业,在重庆市慰安妇协会工作,并担任新城区区委委员。
1943年5月,党组织让江竹筠以地下党第一任重庆市委委员彭咏梧“妻子”的身份掩护彭咏梧工作。没有过感情和婚姻经历的江竹筠虽然有些腼腆,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服从了组织安排。
事实上,对于当时的彭咏梧来说,这种安排有些“勉强”。
彭咏梧,原名彭庆邦,比江竹筠大五岁,四川云阳人。1941年秋到渝后,彭咏梧以“信访局工作人员”为掩护进行地下工作。他不仅结婚多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刚到重庆时,曾写信给他的妻子谭·,请她带着儿子到重庆生活,但他没能成行,因为他的儿子患了麻疹。
考虑到云阳是彭咏梧的家乡和革命开始的地方,他在那里的社会关系很复杂,任何与云阳的联系都可能被有心人注意到,从而暴露他的身份。因此,在组织的建议下,彭咏梧切断了与家乡的一切联系。
1943伪中央信访局新宿舍建成,但只有已婚职工才有资格申请单间。为了在相对安全的环境掩护下工作,彭咏梧被组织以假的方式“找到”江竹筠与其结婚,并在实际工作中担任他的助手和搭档。他们的“家”成了重庆市委的秘密机关,成了重庆地下党组织研究整风的指导中心。江竹筠的主要工作是充当她丈夫和其他同志之间的通讯联络员。
白天,他们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亲热无比,就像新婚夫妇一样;晚上两人泾渭分明,过着互相尊重的生活。
1944年5月的一天,江竹筠从新华日报营业部出来时,发现自己被跟踪了。身材娇小的她凭借多年在重庆的生活经验,费了很大力气才甩掉尾巴。为了保护市政当局的安全,组织上决定让江竹筠暂时撤退到成都进行隐蔽。
一次假期回渝,江竹筠得知,她到川大后不久,日本飞机轰炸了彭咏梧的家乡云阳等地,他的妻子和孩子从此下落不明。问了半天也没有消息。他们过去恋爱过很久,他们已经向组织申请结婚了。
1945上半年,江竹筠和彭咏梧这对因工作走到一起的“假夫妻”成为了重庆真正的革命夫妻,并于次年4月生下了儿子彭云。也就是说,从他们结婚的时候起,人们就开始称江竹筠为“姜姐”,以示亲密。
和大多数产妇生孩子时家人都在等着她们不同,姜洁独自一人在华西医院,因母亲病逝,丈夫外出打工而遭遇难产。她不仅淡定地要求医生剖腹产,而且为了以后工作方便,还主动要求同时绝育。当彭咏梧到达医院并得知这一切时,她看着自己疲惫而又强壮的妻子,既感到痛苦又感到自豪。
江姐休完了产假,然后她在川大读完了第二个学年。这时,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反动派,单方面撕毁了抗战结束后与我党签订的《双十协定》,挑起了中国许多地方的内乱,重庆局势空前紧张。
作为重庆市委委员,彭咏梧的工作任务突然增加,于是江姐借助其三叔创办的京山中学兼职会计的身份,回到丈夫身边当助手,继续担任内外联络员,不仅与重庆各地的秘密通讯站保持联系,有时还接待来自农村的同志。
1946 165438+10月底,姜杰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同志。刚认识姜杰的时候,他不像其他同志一样打招呼,反而说姜杰的坏话,甚至咄咄逼人。
原来,他就是谭专,前妻谭的弟弟。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姐夫和江姐结婚的消息,所以一直为姐姐愤愤不平。虽然在不久前的一次电影招待会上,谭篆偶然遇到了他的妹夫,但已经耐心地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始末,从他最初为了工作与江姐假扮夫妻,到云阳大轰炸后他与谭母子联系不上,以及他后来与江姐的结合等等。
直到这一天,才得知,谭母子在轰炸当天恰巧离开了云阳,所以才幸免于难。而且他担心江姐的心理负担,所以他没有告诉江姐谭和他母亲还活着的消息。
谭篆虽然理解姐夫,但还是担心姐姐的遭遇和姐夫的再婚。他决定暂时把姐夫再婚的消息瞒着姐姐,他不想跟姐夫说,更不想面对抢走姐夫的女人江竹筠。
所以,当他不期而遇姜杰的时候,他忍不住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怒火倾吐了出来。然而,知道内情的蒋捷并没有生气。她心平气和地对谭砖说:“如果革命胜利了,我们还活着,那我们就真的可以好好想想怎么理清这段关系了。如果有必要,我会把老彭完全还给你姐姐。”
姜杰坦诚的态度,犀利的言辞,让谭篆心颤。他没想到,这个骨瘦如柴的拉拉心胸一点也不狭隘,反而有一种大多数男人都没有的刚毅,让他对她产生了一丝敬意。接触久了,谭篆越来越崇拜江姐,两人结为兄妹。
6月的一天,1947,11,彭咏梧和江杰带着他们1岁半的儿子彭云去谭砖的《大公报》找他。一见面,江杰就说有重要的事情委托给他和他妹妹:
“竹安迪,你姐夫和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重庆了,但云托付给谁,却让我们一时手足无措。经过再三考虑,我们还是觉得你妹妹最合适,最让人放心。你看,能不能邀请你妹妹去重庆?这样,秉忠(谭的儿子)就可以在重庆读书,同时照顾云……”
谭篆听了这话,觉得意义重大。稍作沉思后,他看着云,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我姐姐是个懂义的人。我相信她会来重庆的!”
江姐按照谭传提供的地址,很快给谭写了一封长信,并亲自请她在重庆照顾。谭竹安说得对。谭真是一个懂仁义的人。收到信后,她虽然有一段时间很痛苦,但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给哥哥写了回信,告诉她要尽快带儿子去重庆见他。
安顿好孩子后,江姐和丈夫离开重庆,前往今年春天开始准备的东武装斗争的前线,即云阳、奉节,为即将到来的革命风暴做准备。
蒋捷、等人在前线筹划相关事宜后,考虑到这些地方在暴动后需要大量的干部支援,便派蒋捷伪装成校工潜回重庆,请求组织多派些干部。
当姜杰前脚离开前线,后脚前线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暴动不得不提前进行到1948 65438+10月8日。仅仅过了一个星期,65438年6月+10月65438+6月6日,彭咏梧率领的队伍在无锡鞍子山与国民党军队相遇,彭咏梧在突围时不幸中弹身亡,时年33岁。凶残的敌人为了震慑革命群众,挫伤革命热情,把自己的头挂在奉节的塔上示众。
江姐回到重庆,告诉川东干部一路上的联系点和注意事项,然后和他们分头出发,途中很快得知丈夫牺牲的消息。她强忍悲痛,于65438年10月20日在云阳县彭咏梧的奶奶家会见了她的同志们。几个人分析了当时的情况后,一致认为应该立即向上级组织汇报,请示,于是再次返回重庆。
考虑到彭咏梧已经去世,江姐作为他的妻子和战友,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川东,很容易暴露,而且孩子太小,需要母亲照顾。所以组织上打算安排江杰留在重庆,身边的朋友也劝江杰留下。但蒋捷说,“只有我熟悉这条线的关系,别人很难替代。我应该在老彭倒下的地方继续战斗。”
10天后,江姐收拾了家里的家具和物品,深情地回头看了一眼曾经和丈夫一起生活和战斗过的空荡荡的房间,踏上了跟随丈夫的征途。
由于骚乱地区局势极度紧张,江杰暂时在万县安顿下来,准备伺机而动。就在他为了不拖累谭篆的兄弟姐妹而准备给他们写信的时候,从他那里接到了儿子,这位原重庆市委副书记在重庆被一纸拘捕后叛逃,带领一批间谍到万县,抓到了东地工委书记涂小文。涂小文随后叛变,立即出卖了万县、开县、宜昌的大部分同志,包括蒋捷。
1948年6月4日,姜杰在万县法院附近不幸被抓。
因为一同被抓的战友中,只有江杰和涂晓文知道他们的私交,江杰推断涂晓文已经叛逃。在从万县押解回重庆的船上,江杰故意冒用涂小文的名字,诅咒他诬告别人是* * *。果然,船上有人听到了涂小文叛变的消息,及时传递给了重庆的地下党组织,避免了组织的进一步破坏。
由于涂孝文的叛乱,暴乱地区的所有党组织和领导人都归咎于已经死去的彭咏梧。当敌人知道江姐是彭咏梧的妻子和助手后,就特别关注江姐,企图从江姐那里打开缺口,获得更多有价值的情报。
1948年6月下旬,西南航院二师师长徐远举决定亲自审问蒋捷。
出乎徐远举和国民党特务的意料,这个看似文静瘦弱的女人被他们折磨了无数次才被折磨死,然后被冷水浇醒;即使在被折磨的时候,她也刻意把程度控制在不足以让她晕倒的程度。蒋捷从未透露过任何关于党组织的信息。
在一次次对江杰的审讯中,渣土洞的200多名服刑人员甚至形成了这样的印象:如果能听到审讯室传来的声音,那不是江杰的痛斥,就是特务的嚎叫;如果他们听不到声音,那一定是姜杰被刑罚折磨得昏了过去。直到过了一会儿,江姐的声音又来了,他们才松了口气,她还活着...
虽然在审讯室里,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各种威胁利诱,江杰显得异常冷漠和冷静;然而,当她在审判后回到牢房时,当狱友们安慰她并为她擦拭伤口时,他们会听到她流着泪说:“这些龟儿子真恶毒!”
渣子洞监狱的幸存者后来也有回忆:
敌人的诡计在江姐面前都像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失败了,也认定了江姐是“真正的* * *成员”。在多次学习江姐的不屈态度后,特务头子徐远举感叹:“* * *在这些地方很厉害...彭咏梧死了,看来江竹筠已经放弃了。”
随着越来越少的“新人”被关进渣洞,江杰和战友们判断,叛徒的背叛给组织造成的损失已经基本止住了。被卸下的沉重枷锁和逐渐愈合在每个人身上的刑事伤害,也让狱中的人们越来越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同在女子监狱的江姐和曾、、黄玉清,主动承担起党组的责任,组织同志们,有计划地安排打扫卫生、学习、照顾伤病员等活动,使服刑人员的生活状况焕然一新。
由于缺乏学习材料,天才的蒋捷、曾、黄玉清只是凭记忆写出了《新民主主义论》和《论* * *》两本书的主要内容,在狱中悄悄流传供人学习。
他们还巧妙地策反了年轻的狱警黄茂才,并通过他的关系与监狱外的党组织取得了联系。
1949年8月,得知犯人曾即将被释放,心情十分激动的蒋捷赶紧从被子里掏出一小团棉花烧成灰,加了一点水制成“墨水”,把竹签的一端在墙上反复削尖,然后找来一张巴掌大小的羊毛纸,给谭篆写了一封信。
2007年,姜杰去世58年后,人们才得以在博物馆里看到这幅杰作,仿佛把时间拉回到黑暗的监狱。
蒋捷称谭竹安为“朱”,谭竹安的姐姐谭为“姚洁”(在四川话里是“小”的意思)。在信中,江姐作为一个革命者,对革命必胜充满信心;而且作为一个母亲,她极其关心自己3岁的宝宝;以及对那个孩子给作为战友和战友的谭篆兄妹带来的负担的深深自责,都跃然纸上。
这封信发出没多久,自知穷途末路的反动派开始疯狂屠杀关押在监狱里的革命者,从1949年9月6日到165438+10月29日。期间,包括爱国将领杨虎城及其家人、秘书,与蒋捷一同被囚禁在渣子洞监狱的陈然等人,就连年仅8岁的宋振中也未能幸免。江姐,被确定为第二名单上的“杀头”。
10月6日,毛主席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消息传到监狱,大家都为新中国成立的消息而激动和兴奋。他们根据自己的想象,绣了一面五星红旗!
1949 114年10月14日,恶毒的敌人以“转移”为借口,将江杰等30多名革命党人分批押往歌乐山电台兰雅刑场。
蒋捷已经猜到了敌人的阴谋,于是率先高呼“中国万岁!”恼羞成怒的敌人害怕任何意外。还没到指定地点,他就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姜杰。事后,他们为了掩盖罪行,用事先准备好的浓盐酸毁尸灭迹,残忍之残忍令人发指!
虽然江姐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被捕牺牲,但最终还是没能见到。她牺牲后仅半个月,重庆就解放了,回到了党和人民的怀抱。但她丰富的精神世界早已在《红岩》以及由此衍生的各种文学形式中得以复活和升华,成为几代人的精神代表之一,也成为全国几乎家喻户晓的女英雄。
据说当年毛主席看了红岩改编的歌剧《江姐》。当剧情推进到江姐死的那一幕时,毛主席感慨而遗憾地说:“为什么不把江姐写活着呢?”为什么我们解放军不去救她?"
时至今日,江姐的形象依然深入人心。她对敌人义无反顾、不屈不挠的态度,对党和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对同志和战友的宽宏大量和温情脉脉,必将继续激励和鼓舞一代又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