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科技的新“转折点”:成为新的商业基础设施
-鑫金融
洪若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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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初,亚马逊的创始人贝佐斯迷上了一本名为《创造:生活和如何创造》的书。作者史蒂夫·格兰德是20世纪90年代电子游戏“生物学”的开发者。
这款游戏类似于后来流行的“培育”系列,让玩家在电脑上培育自己的“智能生物”。格兰德总结了创造“智能生物”的意义:专注于设计简单的计算组件——原语,然后等待那些奇怪的行为出现。
虽然《创造》的内容有些粗糙,难以理解,但这并不妨碍它在亚马逊内部迅速走红。因为当时公司内部对于要不要搭建一个互联网“基础设施”有激烈的争论。
按照格兰德的说法,再复杂的智能系统,也是由无数个像积木一样的小设备和代码从底层搭建起来,最终形成一个有机的有机体,不断迭代,不断进化。这一观点启发了贝佐斯,促进了亚马逊云的发展。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就像比尔·盖茨抓住了个人电脑革命的红利,让微软引领了整个PC时代。贝佐斯预见了“大数据爆炸”的未来:每个企业都将需要灵活的存储和计算能力,云服务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计算经济。
所以,成就伟大企业的本质,除了非凡的眼光,更重要的是成为商业基础设施。
当前,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正在重塑所有行业。随着5G的发展,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将更加成熟,与业务的结合将不断加深。那么在未来,还有什么可以成为新业务的重要润滑剂和加速器呢?
或许金融科技是答案之一。
近日,在360主题的首届科技开放日上,首席科学家张家星提到,未来每个公司都需要金融科技服务。可以提高企业的效率,增强用户粘性,进而让企业在市场上更有竞争力。
事实上,金融科技早就被公认为商业基础设施,尤其是在美国。从超市巨头沃尔玛到物流巨头美国运通,他们都能为用户提供金融服务,在技术的帮助下,企业跨越了周期,成为商业世界的王者。
回顾中国,过去几年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新技术的应用推动了新经济、新金融的演进。已经上市和即将上市的几家金融科技巨头等一批金融科技企业顺势而为,经历了商业市场和发展周期的考验。
如果说这些行业巨头的崛起是抓住了中国从PC向移动互联网转型的机遇,并在过去几年完成了商业模式和核心能力的锻造;所以现在,毫无疑问已经迎来了一个新的市场“拐点”。
张家星提到,在过去几年360主题的实践中,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市场缺口。
比如各种场景,零售,医疗,制造等。都在加速数字化转型升级,金融科技越来越多地出现在B端本身和外部的C端服务中。
还有大量的金融机构,加大了金融科技应用的力度和深度。甚至将其视为下一步战略转型的关键驱动力。尤其是今年疫情之后,“非接触式”金融成为主流趋势。
事实上,金融早已被视为社会经济生活的“血液”,金融科技的核心就是用科技提高金融服务的效率和效果。当它与业务结合得更加紧密时,它必然会成为一种基础设施,能够提供更加高效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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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为什么金融科技可以成为商业的基础设施?
近年来,“熵减”已经成为企业发展和管理中的网络名人词。它源于物理概念——熵增定律,又称热力学第二定律:所有自发过程总是朝着熵增的方向发展。
“熵”在物理学中用于计算系统的混沌程度。所以我们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在一个封闭的系统中,大到宇宙和国家,小到企业和个人,在不受外界干扰的自然发展过程中,最终都会进入无序状态,甚至最终走向毁灭。
以企业发展为例,“熵增”被认为是必然趋势。
由于业务规模的扩大,管理的复杂性也随之增加,边际收益往往开始减少;再加上外部的技术进步、新的商业模式的出现、产业周期的规律等因素,会对企业构成持续的威胁,最后会表现为“为企业创造价值的功能失效”。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概念会被引入现代管理领域,受到很多企业家的推崇。
华为创始人任曾多次引用这一理念,并以此作为华为不断推进开放式创新的动力,包括优化组织结构管理、增加投资结构等。说到底就是对抗“熵增”,实现“熵减”。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还是如此,对于一个行业来说更是如此。360数学系CEO吴海生在分享中也提到,金融行业比其他很多传统行业更需要对抗“熵增”。
他举例说,金融行业是一个财富创造能力很强的存在,财富本身容易给企业带来腐败等问题。再比如,金融行业掌握着其他企业不敢奢望的海量数据。在数据成为新的“财富密码”的今天,对数据的不当管理和应用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性后果。
此外,金融机构拥有庞大的线下网点和团队,一家大型金融机构动辄上万名员工,也容易导致管理低效、人员冗余甚至业务变形等问题。在数字化转型加速的今天,这些问题变得尤为突出。
一个典型的案例是美国零售之王富国银行,2016年爆出“假账户”丑闻——未经用户许可就开户并违规收费,最终被监管部门罚款,也对零售业务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在复牌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金融企业面临的“熵增”挑战——以前的“交叉销售”策略不再奏效,边际效益开始衰减,员工在KPI的压力下逐渐走向无序和混乱。
那么,纵观今天的金融行业,应该如何对抗“熵增”,实现“熵减”?
吴海生在分享中总结了几个要点:
一个是“开放”。他认为,一个公司越开放,就越能引入新的理念,让自己变得更加有序。这也是任郑飞和贝索斯反复提到“熵减”的原因。企业必须打破封闭的体系,不断审视自己,推动进化和迭代。
以人工智能在金融科技中最重要的应用为例,数据、算法、平台本身构成了一个滚动的“飞轮”。数据衍生算法,赋能平台,平台有更好的能力吸引更多的用户,从而产生更多的数据。
在这个过程中,数据的积累,算法的进化,能力的共享,很难完全由某个企业独立完成,尤其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数据增长和技术进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企业需要更多的合作和配合,才能让“飞轮”转得更快,实现能力的进化。
二是“技术”。企业可以通过“持续的技术投入和开放的形式”变强。
我们也可以看到,无论是传统金融机构还是金融科技公司,都在加大对R&D的投入,这是整个行业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
事实上,技术和开放这两个关键词是让金融科技行业沉淀下来的关键,从而从一开始就扩大了触达范围,提高了服务效率,打破了封闭的商业生态,而连接和共生的本质则进一步释放了商业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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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实践中,金融科技对“熵增”的作用是什么?
众所周知,在过去的几年里,金融科技给支付行业带来了一场近乎颠覆性的变革。
工信部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9月底,我国手机网民总数约为1598万,使用手机上网的用户数为1304万。根据益普索此前的测算,第三方移动支付在网民中的渗透率高达96.9%。
毫无疑问,移动支付已经成为中国的商业基础设施,极大地提高了支付效率,加速了金融在线化的进程,催生了大量新的商业模式,从而积累了海量的数据,进而进一步深化了金融科技应用的广度和深度。
网贷是另一个典型案例。通过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的应用,互联网贷款的发展进一步“下沉”了服务群体,贷款的人群、场景、产品形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以360科目为例。四年来,已服务超过654.38+0.5亿用户。核心员工1000人,年GMV规模超过2000亿。增长速度之快,触及人群之广,是传统金融服务无法想象的。
实现这一目标的核心是逐步将AI技术应用于贷前、贷中、贷后的全流程。
比如360主体自主研发的Argus风控引擎,可以自动筛选监控风险群体,智能决策,实时监控贷款风险变化,评估用户资质变化,通过后台数据复杂的风控计算,实现智能催收和智能客服。
数据显示,Argus为360主体拦截新增风险超过654.38+0万,自动过检率超过99%,保障资产超过700亿,日均追偿损失654.38+0万,平台欺诈损失率低于0.2%。
在AI能力不断成熟的基础上,360主体将这些能力开放给金融机构,为其提供数字化营销方案、数字化运营方案、数字化风控方案、数字化贷后方案、智能金融全链路方案五大解决方案。
360主体2020年二季报显示,平台技术业务占比提升至26.9%,综合技术服务收入占比逼近50%。结合前面提到的AI飞轮,其开放策略下的交易和数据积累,使得平台的飞轮自动高速运转。
在数字化成为日常生活的未来,每个企业都在努力成为科技公司,每个科技公司都有一个AI大脑。数据和技术的积累,以及金融科技企业在业务发展过程中锻造的能力,也让他们在AI时代有了更大的舞台。
虽然金融科技的发展一直伴随着许多争议和挑战,但在今天,大多数人在金融方面享受到了更加便捷、高效、灵活甚至低成本的服务,这也证明了金融科技具有改变整个商业格局的潜力。
无论未来如何发展,金融科技都在数字时代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