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记忆
我在我阿姨的房子前面发现了一堆湿沙子。这是早上刚下过的雨,把原本黄色的细沙变成了今天的深棕色。我轻轻走过去,踮起脚尖,仔细往下看,扬起的沙子上覆盖着一丝水迹,就像一只掉进水里的小老鼠。当它轻轻地碰它的肚子时,它吐出了一大片水花。
我饶有兴致的蹲了下来,并没有嫌弃刚刚被鞋底蹂躏过的沙子。伸手挖到沙坑里,抓起一大块沙子。搓一会儿手,沙球就变成了扁圆形的球。但无论我怎么努力,带水的沙球就像一块还没做好的面团,永远也不会变成完美的球形,让人看着别扭。于是,我把它扔到一边,转身继续我的游戏。
我像一只欢快的土拨鼠,蹲在沙地边缘,不顾手上的沙子,不知疲倦地建造自己的巢穴;就像一个挖掘宝藏的探险家,总希望下一刻能在沙子里找到点什么。我挖出一团团湿漉漉的沙子扔在沙洞外,不时拍打洞壁,以免沙洞突然坍塌,挖出蓝色的石头、破碎的贝壳、指甲盖大的小螃蟹等。从沙子里拿出来,一个个放在我的脚边,我的心里充满了收获的快乐。这种幸福的感觉,也源于突然拥有了一座完全属于自己的“地下城堡”,沙面上留下的鲜艳手印,是最自然、最有童趣的装饰。
我在享受挖掘的乐趣。突然,沙子下面露出一小块湿漉漉的水泥路面,我继续挖了两遍,甚至挖到最后。沙子下面的地上没有一个小门,也没有一个洞,但这仍然不能浇灭我的热情。看着一个已经挖好的沙坑,我也跟着在边上又挖了一个大坑。
这两个洞直径和口腹都很大,就像两个小竹篮。我站在旁边,做了两次深呼吸,充满了自豪。但是,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接下来就是最难的项目——“挖隧道”。没错。我要打通两个沙洞,尽我所能不让它们坍塌。我一边用右手食指托住沙墙,一边用左手取出沙子,加固沙墙的上部。当我的指尖刺穿沙墙,从另一个沙坑里钻出来的时候,我的手指轻弹了几下,就像一只螃蟹钳在疯狂地挥舞。这种感觉很神奇,仿佛内心深处被刺穿了一层枷锁,让人身心放松。
继续扩展这段文字,直到它显示正确的大小。我环顾四周,抓了几只正在使劲搬运食物的蚂蚁,轻轻地放了进去。我看着蚂蚁们从刚掉下来时的不适应慢慢的在洞壁上爬行,其中一只非常巧合的选择了隧道的方向。我看着它一点一点爬过去,非常期待它出了隧道看到同样的沙坑会是什么表情。想到这一幕,我只是站在边上傻笑。
“嘿,你为什么不呆在这里,然后进来?”出去倒垃圾的阿姨看到我站在沙堆边上,走过来和我打招呼。哦,我阿姨发现了!我赶紧转过身,用手使劲拍了拍又搓了一下,沙坑上方有一场匆匆的“小沙雨”。这一切都被我姑姑看到了。“伟大的建筑师,你完了吗?快进来,我阿姨刚做了红薯粉,还是热的。过来喝一碗。”我脸红了,顺从地跟着姑姑进了大门,洗了手,和姐夫、表哥坐在桌边。一口红薯粉吸进嘴里,时不时停下来喝健力宝,让红薯粉的筋道,食材的鲜美,饮料的酸甜,融于一炉。那种画面和味道就更别提美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满嘴都是口水,是平日里吃过的食物中难得的美味。时隔多年,我依然忘不了挖沙坑的喜悦,也感受到了阿姨的热情好客。这两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觉得那一天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