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葛峰?
葛峰
出生于1975年3月12日,中国吉林省。
现工作生活在法国马赛。
艺术家编号:G382710(法国)
画展:
2009年6月,在卡尔祖艺术基金会展出。
2009年5月,展览在迪拜的夸德罗画廊举行。
2009年6月5438+10月,上海莫干山后门画廊。
2008年6月5438+2月在成都四川大学美术馆联展(偶然相遇)
2008年10月,165438在上海新博画廊(马赛现在时)联合展出。
2008年10月,165438在上海巴塞艺术中心联展(5.4+ 5.6上海马赛11人展)。
2008年9月在法国马赛ECUREUIL文化艺术基金会举办个展。
2008年8月,展览在美国纽约切尔西艺术中心举行。
2008年6月5日至10月在法国马赛莫尔洛特画廊举办个展。
2007年6月,在德国北部的一个大型国际艺术展上联合展出。
2007年6月在普罗旺斯艾克斯的奥利瓦杜画廊举办个展。
2007年4月,在拉斯韦加斯的“无烟画廊”联合展出。
2007年4月在法国马赛布罗基耶职业学院举办个展。
2007年4月,它在法国“马赛文化空间”联合展出。
2007年5月在法国马赛皇家艺术博物馆展出,获得法国国家二等奖,也是唯一的群众奖。
2006年6月,在法国马赛莫尔洛特展出。
2006年6月,它在法国艾克斯普罗旺斯的奥利瓦杜展出。
2006年4月在法国马赛画廊举办个展。
2006年6月5日至10月,法国马赛阿萨诺尔。
2005年6月,它在法国巴黎蒂埃里古堡展出。
2004年6月5日至10月5日,非洲冈比亚共和国(法国联盟)。
2004年7月,展览在法国南部的一个艺术沙龙举行。
2004年6月,他在普罗旺斯的圣REMI举办了个展。
2004年5月,它在普罗旺斯圣REMI的罗马农作物博物馆展出。
2004年3月,在马赛商学院联合展出。
2003年6月,在巴黎Bigazzo博物馆联合展出。
2003年5月,它在阿维尼翁葡萄酒产区联合展出。
教育:
2005年6月在马赛国立高等艺术学院获得法国高级专业造型艺术国家文凭(DNSEP硕士)。
葛峰:法国作品更轻,中国
65438年2月7日,名为“偶然相遇”的成都-马赛当代艺术邀请展在四川大学美术馆开幕,来自马赛和中国成都的27位艺术家参展。以前,成都艺术家多以“走出四川”的方式与外界交流。现在,外省甚至国外的艺术家及其作品“走进四川”的展览越来越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会给本土艺术带来什么?带着这些问题,作者采访了此次展览的策展人,法国华裔艺术家葛峰。
“偶然相遇”的展览
问:为什么会想到做这样的跨界交流展?是怎么形成的?
葛峰:我经常去欧洲旅行,看中国艺术家的展览。从2002年开始有很多展览,到2006年都是同一批艺术家,行为艺术,一些装置和几个画家,作品都很好。但总是同一批人。法国艺术家认为中国艺术家是这样画的。这次,我将带一批法国艺术家到中国去看一看。这些法国人是我的好朋友,我真的看不完。我只能看一些小片段。除了展览,我们还要和当地的艺术家交流,参观艺术家的工作室。
我是画家,不是馆长。这个展览是偶然制作的。在展览之前,我没有成都艺术家的名单,更没有他们的作品。参展的艺术家,何工认识一半,我认识一半,聚在一起,(展览)就办起来了。专业策展人做不到这一点。
法国人没有很重的思维。
问:艺术是一种国际语言。这些画被放在一起。你认为法国艺术家的作品和我们的艺术家的作品有什么异同?
葛峰:乍一看,似乎几乎一样,但仔细观察,它是完全不同的。法国艺术家更有趣,国内艺术家更叙事。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这些定居马赛的艺术家有不同的国籍。马赛的环境自由宜人,创作没有束缚。法国作品也有叙述,但是很灵活,加入了更多的因素。(我认为)法国拥有世界上最强的理论体系。法国人的天性使他们没有沉重的思考,艺术家的作品也是轻浮的,一般都是“玩”的。刚到法国的时候,我问一个当地的艺术家,德国表现主义对他的影响。他说,他知道(表现主义绘画)可能会有一些影响,但他不在乎。(不久前)我带这些法国艺术家去上海莫干山艺术区(参观)。那里的画师技术还行,但法国人问我,他们怎么画得这么像几个人的画。我说我们往下看,进入画家的画室,会有别的。
艺术市场与艺术教育
问:你认为艺术创作的趋同是艺术教育造成的吗?
葛峰:这与教育和跟随市场有很大关系。(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法国艺术教育取消基础课程,注重有意识的思维训练。素描、色彩、肖像...即使它们存在,也是短暂的。当我看到他们缺乏技能造成的困难时,我有时会怀疑(这种艺术教育)。但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完成的作品来看,他们抛开技巧,以个人意识为主,画得很好。
问:你认为最近外国艺术家进入中国举办展览是否与金融危机有关?
葛峰:外国艺术家进来是好事,会带来一些新鲜的思维意识,开阔他们的视野。市场是公平的,没有人抢份额。中国的艺术品市场很大一部分是外国人的资本。金融危机前,来中国是这些法国艺术家的梦想。事实上,他们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他们在博物馆里看过中国名画的原作,看过中国名画的译作。如果有机会,他们马上就来,这和金融危机没有关系。
出国遭遇“画死论”
问:你在国内学的是绘画,学的是国画和写实油画。出国后继续读书,画面变化很大?
葛峰:我刚到法国的时候,“绘画死亡论”在法国很流行。要逼真的话,拍张照片就行了。以前自己画画的时候缺乏自由。第一年(在法国),我不画画,做影像和装置。当我再次接触绘画时,我对空间的理解发生了变化。我有一系列画家。我不懂国外的语言,经常用手势。很多手势是国际化的,比如儿童游戏中的“好”和“坏”,“剪刀石头布”,用手模拟的“双筒望远镜”,几乎每个国家都有。我加上国画中的“积墨法”来呈现。手上不同部位的墨水堆积,看似轻飘,实则很重。这个系列构图饱满,都是大油画,给人一种紧张感和压迫感。第二个是快感系列,画的是我女朋友的小熊维尼。我不打草稿,但是很“暴力”。我只是用刷子在画布上涂上颜色。第三个系列是风景。图中只有天和地,中间什么都没有。其中一张是震后第三天画的,用红黑两种颜色“打”出来的。这种绘画方式让我工作室的墙壁充满了色彩(笑)。
问: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要这样画吗?
葛峰:我画画的时候不会思考,但是我以后会思考,我为什么要这样画?比如快感系列,可能和童年有关,小熊维尼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童年。以前在中国,我可能会提前想好这幅画的结果。绘画的过程是复制我脑海中的图像。现在画画是“满足的快感”,身体在意识上自由驰骋,画得很写意。例如,画手和身体部分是用中国的毛笔通过控制笔画来完成的。经过多年的学习,(我)从现实主义(方法)上突破,(把原来的意识拆开),(让它们)一个个脱落。组织和分解一个身体需要一个平衡,捆绑和非捆绑。
在海外,中国传统成为一个亮点。
问:我看了你的文章,好像你还在思考中国传统文化在国外的问题?
葛峰:在我出国之前,我当了六年老师,也经商。认识了很多人,读了很多书。出门就不看了,东西都飘出来了。我不停地走,不停地收拾,看比中国富的国家怎么看中国,比中国穷的国家怎么看中国。中国这个名字太响亮了,非洲人会觉得中国的人会功夫,看到你就会卖弄姿态(笑)。中国人在外面也觉得很“武侠”,不管是“一个人在江湖”,还是一群人在一起,都是很有意思的文化现象。在海外,中国的传统是什么是你必须回答的问题。为了让西方理解,你被激活了。走万里路,让人的思维更加灵活。中国很多现代艺术家是一个“流动群体”。他们可能出现在北京、上海、广州,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省与省之间的文化可能不一样,出去产生融合,回来又是另一种回归。
问:很多艺术家都在思考如何回归中国传统。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葛峰:每个国家的传统文化都有差异。年轻人不在乎这个,只知道“玩”。事实上,中国人生活在“传统”中。比如我们会考虑我们的行为是否合适,取决于环境。但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和很多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疯”了,把自己的爱好发展到极致,比如听音乐,看舞蹈,戏剧。我个人认为,我一定是“疯了”才会释放自己,寻求自由。风筝会很长,但随时可以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