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短梦主要讲什么?

书中讲述的大部分故事都是普通人的普通故事,甚至是琐碎的日常生活。这些事情可能每天都发生在你我身上,也许我们还没有真正看到。但那些故事,被她娓娓道来,细致入微,让我们动心,难以忘怀。的确,“生活不是没有美,而是缺少发现。”

她讲述了她童年的故事。《1000块糖纸》里的小女孩积累了糖纸的纯真(我表姐说1000块可以换一只电狗),后来才知道其实是骗局。欺骗孩子给孩子带来的伤害,会让每个成年人不寒而栗,然后扪心自问。她还讲了自己和小动物猫螃蟹的故事。艾米,这只像白色小精灵一样的波斯猫,因为主人的关心而有些受欢迎,甚至能感知世界的冷暖和人的心情。她还讲述了她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她的父亲在文革中收集各种擀面杖,学习烤面包,从而成为一名合格的面包师,能够烤制各种高档面包。他们充满了人生哲理,深情厚谊,热爱生活的情感。

在《与陌生人交流》中,我写到作者13岁的时候,经常去一个地方买早餐。13岁的姑娘还是有点青涩。当我在卖早餐的地方看到一个油条的年轻女孩时,我觉得她太美了。我看着她的辫子,站姿,擦汗的手势,学会了自己模仿。我的内心充满了喜悦,我觉得一个新的自我正在诞生。笔者下乡几年,回来发现那个女人好像不再漂亮了,一边炒油条一边嚼着什么。几年后,还是在那个地方,还是同一个人,只是那个女人头上的白帽子已经被油烟染得花白,眼神涣散,不停地大声疲倦地打着呵欠。看到这种变化,作者突然有了想跟她说点什么的想法:你是我曾经的崇拜。当作者鼓起勇气说,“……那时候,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人。我曾经把自己打扮得像你一样。”它实际上使那个女人变得年轻了。当她再次从那里经过的时候,那个女人正戴着一顶雪白的帽子,头上刚烫好的卷发从帽檐里冒出来,充满了活力。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一个普通的人。但作者向我们展示了几层含义:女孩成长的心路历程;女性从青年到中年,婚前婚后的心态变化,以及世间感恩赞美所产生的力量。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但又有多少人能提炼出来,挖掘出它深刻的思想和意义呢?但是铁凝结了能量。这是铁凝,这是铁凝不一样的审美能力。

她心软,能透彻理解人生的苦难。从《觉醒的独唱》和《值得我们栖居的世界》中可以看出,当她向你讲述人们的理想和追求,他们痛苦的内心,他们的苦难,他们在矛盾中痛苦挣扎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柔软和善良。那些暴露的人性光辉不经意间拨动你的心弦,久久颤抖,无法平复。这些都体现了铁凝对生命独特而深刻的理解和深厚的人文情怀。

文本体现了铁凝一贯的语言风格:柔美清新,简洁流畅,没有任何雕琢和做作,没有任何华丽词藻的堆砌。几乎是纯粹的线描手法。她的作品就像一座高楼。砌筑用的材料都是普通的砖瓦。你找不到一块昂贵的石头,但它整体看起来是如此壮观和美丽,细节值得你细细品味。她说话很慢,冷冷静静的,慢慢的,悠悠的,轻轻的。润物细无声如春雨,思绪悄悄进入你的内心。

《河的女儿》这篇文章在选集里颇令人费解。乍一看,感觉文章里的风格和铁凝的其他散文风格很不一样。这篇论文描述了在义马河上,河漫滩上的石头似乎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身体。那种思想,那种野性,让人觉得这是男人的情怀,男人的视角,男人的梦想。不是女人想的那样。果然,在文章的后半部分,出现了“我”。他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刚出校门的青年画家(虽然也是胡子拉碴)”。女作家铁凝以男性身份出现,让人觉得文笔怪异,一直不被理解。后来在铁凝的另一本书《铁凝关于首尔的日记》中,我在《关于女人、炕、玉米地的一次谈话》一文中找到了答案。文章描述了韩国客人邀请他们的父亲画家铁洋作为客人的场景。她做客的时候,父亲说起了难忘的义马河,那里的河没有规矩。那时,他的父亲是“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一个刚出校门的青年画家”。原来这是一篇根据她父亲的感受和回忆,以她父亲为角色写的文章。这篇文章完全是为了弥补她父亲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理想的画面来表达这个漫长而难忘的梦景的遗憾。在文章的最后一部分,据说马和河已经成为一个旅游胜地。那块在画家眼中曾经被改造成女人身体的石头,现在被一把红色的雨伞遮着,游客随手将完成的易拉罐扔在石头上。也许这部分是铁凝自己对今天的一马河的感叹和遗憾。这种写法是散文写作的创新吗?我不这么认为。在知道作者性别身份的文集里读到,作者突然转变性别角色,让人觉得突兀和尴尬。

这本选集的名字是《长街与短梦》。什么是长街短梦?作者自己回答:“如果人生像一条长长的街道,我不想错过这条街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风景。如果人生只是长街上的一个短梦,我愿意让这个梦充满商业。”是的,希望作者以敏锐的视角,不要错过观察生活的每一个微小风景,多一些商业梦想。或许,在未来,铁凝会对生活有更深刻的理解。因为,也许是她的成就更早的吓到了男人,也许和她自己的选择有关。铁凝五十岁步入婚姻殿堂。结婚是人生的重要里程碑,也是人生的另一种滋味。也往往会影响或改变很多人对生活的看法。铁凝会议?是的,我相信。是的,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