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雄伟的政府大厅?
大正殿为八角重檐,八面出廊,下为须弥山基座。大殿顶部铺有黄色琉璃瓦,镶有绿边,中间是火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链子,分别与力士相连。殿前有两根明柱,各有一根金龙盘柱,殿内有梵文天花和降龙藻井。厅内有宝座、屏风、烟灶、香亭、鹤烛台。大正殿作为17世纪初的建筑杰作,是多民族艺术特色的集合,体现了满、蒙、汉、藏、佛教的建筑技术和风格。形成了多民族建筑大融合的典型。其组织方法、构图理念、造型、结构、工艺、艺术等既体现了历史传承,又具有满族崛起的特殊性,是我国古代宫殿建筑的特例。
大正殿原名“大衙门”。清朝入关前,满语写“堂”为“衙门”,意为衙门。而宫是寝宫的居所,称为“府”或“家”,康熙初年仍是如此。这种具有大衙门功能的建筑,并不是迁都沈阳后才出现的,而是在金末建国以来的满族社会中就存在的。大衙门的早期形式是部落或宗族首领讨论的公共场所。它不仅可以决定重大事件,还可以对违法乱纪的部落成员作出判决,这与内地汉族各级官署(衙门)的职能十分相似,所以女真直接从汉语中借用“衙门”一词作为她民族中这类建筑的称谓。
大正殿外景
根据满文旧档案和《清太祖实录》中的相关记载,是努尔哈赤在天命十年后的三月突然宣布迁都沈阳的决定,并立即付诸实施,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准备和准备。这意味着沈阳没有预建的宫殿,所有皇家建筑都要在迁都到这里后从头开始建造。
明代的“沈阳中卫城”,除了中卫衙门和部分寺庙,全是店铺和住宅。努尔哈赤迁此城后住在何处,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但在天命十年五月三日(迁沈后两个月)《满文老当》中有所记载:“可汗家北塔基石,被周围人盗毁。
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后,大臣们被派去寻找基石,被抓住的人得到50根棍子。这里的僧人也因为看守不严而囚禁了前八人,在僧人修复后才释放。“可以知道努尔哈赤公馆北面有一座佛塔。现代文物工作者根据旧档案中发现的盛京宫阙图及相关考古资料判断,可汗宫应位于沈阳故宫以北、北顺城路以南。可惜现在已经找不到痕迹了。
大正寺饭山门木雕
比可汗宫复杂得多的大正殿也是这一时期修建的吗?这座宫殿的建造过程在史书中没有记载,所以大正殿何时建成成为了沈阳故宫的一个历史谜团。历代史家提出了三种不同的观点:一是《清代盛京通志》等正史记载建于清太宗崇德二年(1637);第二是它建于清太宗初年。第三,认为是努尔哈赤去世前修建的,即大正殿是努尔哈赤时期修建并投入使用的。这个意见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其主要依据是史书中的两条记载:
首先是满文旧档中天命十一年(1626)八月初一的日记。这一天,在八角庙里杀了四头牛,摆了四十桌酒席,请满、汉、蒙八旗的将帅以下和千余名以上的官员宴请。此时距离努尔哈赤去世(8月11日)只有十天。既然宴席能在八角堂举行,说明这个大厅是在毛去世之前修建的。但是,这份史料有可疑之处。因为开头部分不完整,所以无法得知这场宴会的主人是谁。如果按照通常情况认为是努尔哈赤,就会有矛盾,因为他此时正在本溪温泉治病,不可能在沈阳设宴。如果你认为是贝勒的问题,那就有点不合理了。汉王病重,吉凶未卜。把所有的官员都召集到这里来吃喝,不是大错特错吗?因此,有学者认为,这一史籍原本记载于辽阳时期,因不完整,被旧档整理者误编为《天命十一年》,造成混乱。
还有一个依据就靠谱多了,那就是天聪元年(1627),正月初一,晋朝末年贝勒的大臣们在“厅”里聚会,新即位的汉王皇太极坐在厅中的宝座上,接受大臣们的问候。天聪元年正月,丁卯写道:“贝勒大臣、文武百官于五更末在大衙门(即大政厅)集合,按旗序排列。天亮了,聪明的可汗领着贝勒大臣拜了天,跪了三次,磕头九次。可汗升任衙门后,贝勒大臣按旗序三鞠躬九磕头...除夕和大年初一,悼念毛,宴会暂停。可汗只向观众鞠躬。”这个大厅应该是主厅。此时,虽然距离努尔哈赤去世已经四个多月了。而在东北,农历十月、十一月、十二月气候寒冷,无法进行施工。那么,正月初一所用的大殿,只能在天命十年(1625)九月之前建成,也就是说努尔哈赤在世的时候就基本建成了。这种推测是合理的。因此,大部分人认为大正殿建于1625年,即大正殿主体部分应建于努尔哈赤迁都沈阳并灭亡之前。即天命十年(1625)三月到天命十一年(1626)八月。
再加上皇太极即位后,面临着国困民饿的严重局面,战乱频仍,无力兴建大型工程。皇太极一登上可汗宝座(天聪元年1627),就提出了“先治国”的方针,同时指出:“工业建设的繁荣,阻碍了农业事务。以前因为壁垒关系到防御,所以要为民努力。我深深地运用同情心。如今,修复已经完成,坏了的会被勒令修复,不再重修。“这一记载不仅为努尔哈赤时期大正殿的建成提供了证据,也说明皇太极勤于求治,继续慢慢修宫,甚至在十年后,也就是国家局势日趋稳定,改元为帝之前基本建成使用。
关于大正殿的命名,天聪曾称大正殿为“儒艮殿”达十年之久。在目前发现的满文档案中,最早发现“大正堂”这一名称是在天聪八年(1634)。据《清初国史馆满文档案译编》记载,出版于:
“二十八日,贝勒出正殿。召集满、汉、蒙三国大臣传话,说:“光禄岛副都督宓尚已向长山、石城诸岛申诉,将百姓接回,不是因为我国衣食足,而是天佑,特来讨要。“因此,贝勒家族生产了4000石谷物。五谷丰登的房子里藏着什么?可以用它生产谷物。不免费拿,还是会按数量给值。”这一记载表明,大正堂的名称比崇德元年授予的“儒艮堂”名称至少早两年出现。崇德元年确定宫名后,满文档案中未使用新名称儒艮殿,但继续使用大正殿名称。今年5月14日,满清旧档记载了新制定的元旦和万寿庆典礼仪,其中提到正殿时称大正殿。从那以后到顺治迁都之前,满文档案大部分都是一样的。所以可以说在清朝入关之前,大正殿和儒艮殿是同时用于一个建筑的两个名称。
大正殿龙珠
为什么会出现一庙两人的这种情况?根据现有材料分析,很可能是满语习惯称谓与汉语姓名排比所致。崇德元年颁宫名时,距正殿落成已近十年。这期间肯定有一个早已被大家接受的约定俗成的名称,在满文档案中以书面形式公布。这就是“正殿”或“大正殿”,因为符合厅堂的使用功能,所以容易在人们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儒艮”这个词并不容易被大多数人接受,不管它在汉语或藏语中是什么意思。而且当时对其使用也没有严格的规定,所以只是以书面形式保存在中国公务员编纂的书籍中。
在大正殿的东西两侧,依次排列着十个亭子,其中离大正殿最近、略向前突出的两个亭子是左右翼王亭。其余八亭按八旗顺序排列成燕翅形,共十亭,称为“十王亭”或“八旗亭”。这些亭台楼阁和大正殿组成了沈阳故宫的东路院区。从建筑布局上看,殿和亭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气势磅礴,造型独特,别具一格,和谐统一。乾隆四十三年(1778),乾隆皇帝东游盛京时,写了一首五言诗,赞美“大衙门”和“八旗亭”的宏伟建筑,说:
房子中间是一个大厅,大约有十个亭子。
齐心协力建功立业。
缅甸的艰苦是共同的,规模不同。
大臣勤政,儿子更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