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诗歌的读书笔记不少于600字!很急,快付钱吧!
普希金的中国粉丝,谁不熟悉大翻译家葛宝全?他编的《普希金文集》在1947年重印了9次,总印数124000册,在当时是很棒的印数!
1988,我有幸得到了新版的普希金诗集,是葛老亲笔签名的,第一版是北京出版社在1987出版的。塑料面柔软精致,装帧精美,图文并茂。葛老在扉页上的题词是:“1988年6月30日,是我参加全苏普希金诗歌节归来的日子。”有意思的是,英戈给我题字的时候年纪大了,写的字又细又密。有几个字我根本认不出来,只好写信寄了一份,请他的妻子梁老师去了解一下。
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95年出版了普希金文集七卷本。韩宅书架上的原版四卷是在邻县的新华书店找到的。虽然不全,但我也乐得买。因为已经出版多年,为了完成整套丛书,我不得不给《文选》主编陆勇先生写了一封信。很快我收到了回复,说:“很高兴看到你的来信。我爱普希金。没想到,在遥远的贵州有一个爱普希金的朋友。不过普七卷集一般都是一次性出售,不零售。怎么可能只买几卷?我可以把我的整套零件寄给你。我老了,做一个热爱普希金的朋友也是一件乐事!”
为了普希金,著名翻译家冯春先生高温下挥汗如雨,严寒中瑟瑟发抖,牺牲了自己所有的娱乐和爱好,把每一个夜晚都献给了普希金。在20年的业余时间里,他独立翻译出版了十卷《普希金文集》。知道我的收藏还缺他翻译的普希金小说,慷慨地送了两卷签名给我,说:“这两本书不仅收录了普希金的小说,还是普希金的一篇重要散文,内容更丰富,我觉得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华东师范大学退休教师王志亮先生从22岁起就与普希金的诗化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他已年过七旬,仍在孜孜不倦地修改修订。从1956开始翻译奥涅金,到他头上只戴着一顶“右派”帽子,失去干部身份、健康甚至户口的时候,他的行李就是几袋书和一个装满各种纸片的手提袋(都是奥涅金的翻译版本)。“文革”期间,智良先生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默默坚持翻译俄罗斯文学这顶“皇冠”,译本被重译、抄了至少十次。直到1985,这部耗尽了全先生心血,几经劫难的译作,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智良老师在给我的信中说:“谢谢你喜欢我的翻译。请多指教!这本书是我代人从浙江买的,可能有错页。请仔细检查。收到书后,希望你能告诉我,以免错过!”在礼品册的扉页上,智良老师写道:“愿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普希金在几首诗中写道:
“走吧,不管我去哪里,
朋友们,无论你想去哪里,
……
无论是到遥远的中国长城边缘。
……"
事实上,向往长城的普希金从未真正到过中国,但他的伟大作品却永远深深扎根于中国人民的心中。如果他从坟墓里知道,中国有这么一大批传播者和知音,我想他一定会为他们写下一首激昂感人的绝美诗篇。
2、
那一次,《普希金诗选》这本书让我知道了他。有人是看着他的诗长大的,而我对外国诗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但直到初中最后一年我才知道他的作品。“俄罗斯诗歌的太阳”,一个神圣而辉煌的东西,我始终敬畏。但我没想到,他是那么平易近人,带着宽容的微笑,像个哥哥一样,拍拍我的肩膀:“一切都是瞬间的,一切都会过去;而过去会变成一种怀念。”我抬起脸,拿起书,放在怀里。阳光于是跟着大衣,爬上胸口,潜入心里。天地之间,有光。像所有快乐小说的结局一样,我振作起来,这里面包含了很多老师朋友家长的劝说,那本书的力量最终震撼了我。我开始读外国诗歌,尤其是普希金的。我喜欢他流动的,不加修饰的自然,喜欢他诗中灿烂的阳光,喜欢他热情燃烧的我的心,喜欢自由与爱,青春与生命的舞蹈。没有人会认为普希金的人生历程是幸福的,就像没有人能否认他的伟大一样。他短暂的一生充满了太多的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在夹缝中笨拙地挣扎。沙皇讨厌他,贵族们排斥他,他的妻子也不能理解他。但天才毕竟不会孤独。他像一只骄傲的狮子,不顾阴霾,举起太阳,把光明撒向世界和人们灰暗迷茫的心。我深深敬佩普希金在那个黑暗的年代里闪耀的人格。而年轻时的往事让我更加依恋他。所以很多时候,当我在人生的路上跑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一双温暖的眼睛在注视着我,温柔地鼓励我:“如果生活欺骗了你……”是的,从我第一次遇见他,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的心情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极端狂热。那时候,把自己的思想放得太高,必然会伤害到自己。生命像水一样流动,真诚而不可避免地磨掉理想的尖端,对我来说太锋利了。我变得不那么焦虑了,可以放慢脚步看看沿途的风景,甚至可以停下来,捡起路边的小溪,看看天空的倒影和云彩在其中静静地伸展。现在想想,那个挫折真的不算什么。我得感谢我不知名的朋友给了我这本书,这本书在那个易受影响的年纪闪耀着普希金的阳光。还不算太晚。当灵魂没有被时间和世故所束缚时,高贵和光明进来了,我接受了它。于是唱着《如果生活欺骗了你》《我记得那个美好的瞬间》《愿望》一路走来。人生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几次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