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是一份简历。

今天的水浒传在哪里?作为一个地理问题,答案可以很简单。梁山公园位于山东省济宁市梁山县,剩余水域在山东省西南部的梁山、运城、东平三县之间。几年前,10,我和同事去济宁调研。济宁市总工会的同事用一句话概括了这座城市的文化格局——“东文化西武功”。所谓“东语”,是指济宁东部的曲阜“三孔”(孔府、孔庙、孔林);所谓“西武”,是指集宁以西的水泊梁山(即《水浒传》中宋江的根据地)。其实我们脚下的梁山只是一个小土堆,既不雄伟也不险峻。站在土堆上放眼望去,到处都看不到什么,更不要说“山排巨浪,水遇长空”了。只有平渠和村里的四野冒烟。我不知道原来的“万子城”和“廖二娃”是什么样子,但土堆上有聚义堂、忠义堂、黑风口、段锦亭、宋江马路等一些山寨景点。但是,这些山寨都是“山寨”版本。听说最近几年,当地有关部门“山寨”了更多的山寨景点。

历史上的水浒传在哪里?是一个历史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待考证。北宋时没有山东省,更没有济宁市。《水浒传》里,柴进告诉林冲,水浒是济州府控制下的水乡。这个济州府在大宋帝国地图上隶属于京东西路。“梁山伯”(又名“梁山龙”)之名,最早见于《子·同治简》:后周咸德六年(公元959年),“疏浚运河,东渡曹集、梁山伯,接青云之水缸,……”北宋天玺三年(公元65438+)....."(《宋史》卷九十一)各方史料证明,北宋末年,梁山伯水域最广,水势最大。金大定二十一年(公元1181),因“黄河已移其故道,梁山已退,地广,故遣屯田。”(《晋史氏·货殖》)。千年以来,由于黄河多次决口,泥沙淤积,“八百里水浒”早已不复存在,梁山周围的大片水域变成了广阔的耕地,真是沧海桑田。关于《水浒传》的变化,《辞海》中的注释具有权威性。水浒是小泽的一部分。到了五代,梁山泊水面北移,周围的梁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浸没,所以叫梁山泊。五代到北宋,黄河多次泛滥,面积逐渐扩大。北宋西宁以后,周边达到八百里。

进入黄金后,河水退却,逐渐干涸到地面。元朝末年,黄河一度破河,后成为大湖,不久干涸。“梁山泊水鼎盛时期,有文人来此泛舟饮酒作诗。北宋诗人苏辙说:“近知麻盐熟,远知江淮粳稻秋。粗无尘泥足,不以为菱蔓绕弓。欲寻夫则换场,欲客则终舟。千里忧晋江,梦里索。"苏辙在诗末留了短笺:"辩手将做此园种莜麦。“这其实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人编的一个政治笑话:‘王(安史)好利,有小人奉承他:‘决定把八百里水泊在梁山湖中作田,就很有利可图了。’龚景非常高兴,徐悦说,“这个政策很可靠,很好。”。“水在哪里?”公刘神父在他的座位上说,“不要从他身边凿一英里或八百英里。龚景停止了大笑。”(《邵·卢文建》)

宋江的根据地在哪里?这是一个文学或学术问题。应该说宋江“有历史”。据聂绀弩先生考证,宋史中有提及宋江的,如《惠宗传》、《侯猛传》、《张叔夜传》等。但在这些史料中,宋江是“淮南贼”,行踪不定。时而淮阳,时而JD.COM,时而江北,时而齐鲁,时而和硕,没有根据地,只是个“流氓”,最后在海州被张叔夜俘虏投降。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史料中并没有提到《水浒传》。宋末元初,如龚开的《宋江三十六计》,其中有几个出现在后来的《水浒传》中,如卢俊义、颜卿、戴宗、穆弘、张衡。作者对这六个人的描述,名字下面都有“太行”二字。即使是基于大宋遗风,也是充满矛盾的。其中有一句话叫“去太行山梁山公园就是敌人”。从今天的地理来看,太行山和梁山公园相距近千里。杨坚是北宋末年的权力汉奸之一。从他的“四年执政,拜彰化军为节度使”到他的“三年媾和,与他同归于尽”,此人有这样的“政绩”:“凡有小官、才人出谋划策,为租地立法,以及……………………………………………………………………………………………………………………梁山伯,一个古老的巨野,绵延数百里,帮扶数州,并靠其鱼、船之利(宋代杨坚传)注意时限。从从政四年到宣和三年,宋江在梁山的活动几乎都包含在这个时期。例如,在政治和行政年期间,宋武在宣和排名两年,并在宣和应征入伍四年。

也就是说,在水浒中梁山兴盛的同时,宋史中的梁山泊却处于朝廷的正常管辖之下,朝廷官员还在以各种借口剥削压榨梁山泊资源。此时的水浒中不仅没有宋江,也没有其他强盗。正因为如此,《水浒传》中宋江等人所谓的基地建设,不过是施耐庵的文学虚构而已。换句话说,水浒和宋江根本没有关系。不要低估文学作品潜移默化的影响力。宋江等人的故事在元杂剧中成为一个普遍的话题,再加上明代文人的加工和创作,最终形成了小说《水浒传》。之后的人们,深受水浒影响,和宋江、水浒一起投怀送抱,就像人们常常把《三国演义》当成三国志一样。谁要指出宋江与梁山泊无关似乎缺乏常识?

水浒传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在哪里?这是一个社会问题。这要从一个历史事实说起。清初有一个叫曹的官员,陕西富平人,“清正廉洁从政”,“顺顺从政”,讲的就是一个清官的事。甚至当时宋江等人是不是梁山好汉?水浒传在哪里?也有反对的。康熙六年(1667),曹将调任寿章。上任之初,他对梁山地理进行了实地考察,写了一本书《穿越梁山》。就像我们刚登上梁山的时候,曹玉珂之前对梁山的了解也是来自水浒传。不过,曹对处理事务还是很有见地的。他对《水浒传》的情节有疑问:“读施耐庵的小说,我怀疑当时打仗的兵只有几百人。宋虽弱,与天下之力,不可同日而语。”他认为《水浒传》中宋江等人对“贼强大,敌不可及”的描述,应该是“作者嘲讽宋朝失政”,故意夸大其词。“一切都是必要的。”至于史书中对宋江的零星记载,他认为宋江等人之所以成为朝廷心腹大患,可能是因为梁山泊特殊的“地理位置”。他想象着梁山“将险峻险峻,对孟门剑阁来说过于险峻,这是天下之危。晚辈若依之,则为英雄也。”然而登上梁山,眼前的情形却是大吃一惊——“望其山,是丘,首无锐。”外面有两三个山头,也是破的,不相连。村落密集,地域交错。活在橙汁里的人得不到一条小溪和一口泉水,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他可能不放心这种走马观花的调查,于是深入群众了解真相,从而加深了感性认识。一、梁山地理“不在山中而在水中。”二是当地长辈对梁山往事熟悉,但“多与水浒结合”。曹并不完全相信的说法,只是“听没听过”。一个旁观者的评论引起了他的注意:“道君(宋徽宗)起用了朱厝和高俅的追随者,但如果他害怕,如果每一代人都加入他的政党,他就会抛弃他的人才。道德诗书儒藏春石,肥豚刚强刚毅,不安穷,重用刑而露极。”他似乎在分析宋末动乱的社会原因,即“官逼民反”。接着,他又揭示了一些社会动荡的规律:“梁山的泊位不在鸟道,而在魏雀亭。”这个说法很接近金圣叹的观点——“自上而下的乱”。所以“柄用后,平川旷野无地。”在他看来,水浒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只要社会恶化到一定程度,就不一定是华山之危,泰山之雄。《平川原野》在哪里都可以称之为《水浒传》。用现在的话说,到处都是造反的人,到处都是革命的火种。正如黄山谷(庭剑)所指出的:“险缓之实,关乎人心,不关乎山川”。真的很励志,很有穿透力!《水浒传》不在山川,而在人心。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历史启示。曹柯宇不是一个糊涂的官员,他对此深表赞同。“我在讲,因为题目在墙上。”(清康熙《艺文志》卷八《寿章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