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作品的文学特征是什么?

在思想史上,《孔孟传》也说,孟子作为孔子学说的继承者和捍卫者而闻名于世,其犀利的思想和坚强的性格在先秦诸子中独树一帜;《孟子》是一篇具有感染力的文学散文,其特点是评论通俗、修辞丰富、气势磅礴、风格奔放。自20世纪以来,传统的儒家经典已经崩溃,《孟子》作为一部重要的儒家经典,在许多学科和领域都得到了广泛的研究,文学研究就是其中之一。关于《孟子》一书,研究者认为,该书七篇文体虽未脱离引经据典的格局,但“记录的对话比独白多,用辩辞重复的对话多”[1](p 316);《论语》的写法也与《论语》不同,后者是由弟子及后世学者编纂,而是由孟子“曾与万章、公孙丑等弟子,故全书一致”[I2];论辩的方式在立意和志向上不同于《论语》等春秋杂文的说法,更多带有战国杂文论辩的色彩。在先秦儒家著作中,孟子以其“文学性”著称。郭沫若将其列为“战国散文四大家”之首[3],刘大姐说:“《孟子》是当代儒学中最有文学价值的著作,其散文对后世影响很大。”[4](P81)整个20世纪,孟子的文献研究涉及面很广。从散文艺术的角度,主要从语言艺术特色和修辞技巧、辩论艺术及其气势风格、文章逻辑及其文体特征等方面进行,取得了相当的成果。本文以《孟子》的散文艺术为研究重点,从以上几个方面简要回顾了近百年来孟子的文学研究,并对其得失和未来的研究趋势做了粗浅的评述和展望,以期为今后孟子和先秦诸子的散文艺术研究提供一些借鉴和启示。

一、语言特征和技能研究

关于《孟子》的语言特点,一般认为与《论语》基本相同,属于记录式文体,但多由对话录组成,简单易懂,但比《论语》更有文采和气势。刘存仁认为孟子“背单词极其流利。”[5](P70)刘大姐认为:“孟子的文章,不仅文采飘逸,而且通顺流畅,特别有气势。”[4](P83)谭家健发表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论孟子散文的艺术特色》[6]一文,对蒙古语的艺术特色作了细致而独到的分析,认为“蒙古语的第一印象是清顺”,这是因为它不雕琢,不使用生僻的词汇和笨拙的句法,善于雕琢。谭从人物语言的角度对《孟子》中的人物形象进行了分析,认为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生动而复杂的孟子形象,具有"豪放率直的性格"、"锋芒毕露的笔调"、"基本上是当时先进知识分子的代表"。作为议论文,它既没有曲折的情节,也没有复杂的活动。它主要运用个性化的人物语言,通过孟子自己的话来“塑造生动的抒情英雄形象”。20世纪50年代初,人们大多只重视对诸子百家杂文思想性的评价,而忽视了对其艺术特色的探索。在这种背景下,谭的散文理论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从人物语言的角度来把握散文中的人物形象令人耳目一新。杨认为,孟子的语言严谨流畅,委婉犀利,豪放细致,在生动挑衅的语言中透露出强烈而鲜明的感情,使孟子的性格跃然纸上,从而充分显示出孟子的人格特征[7](P354)。有研究者从修辞技巧的角度分析了孟子散文的语言艺术。罗星明写道,蒙文大量运用排比、重复和对比,实词和虚词的交错搭配,使语言简洁、凝练、概括,“用准确、简练的语言表达了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8]张苍寿认为,蒙文通过书面语口语化,引用俗语入文,普及古语,形成了“平实自然,张口见心”的语言艺术风格。此外,“它具有自如、熟练地掌握语言的技巧和能力”,从而“准确而简洁,简明而有意义”[9]。卞还指出,孟子具有“高超的表达能力”,其语言“通俗易懂,通俗易懂,犹如泛舟于中,畅游自如”[10]。何有龄的《孟子语言风格论》[11]结合具体作品分析了蒙文的“丰富多彩的修辞手法”,认为《孟子》这篇文章之所以朴实通俗而不俗,是因为它非常重视“文采”,从用词的锤炼,到句式的选择,甚至到文本结构的安排。这篇文章的分析相当深刻,论点平实新颖,在蒙古语言艺术研究中颇具特色,值得关注。

孟子生于战国中期,激烈争论的现实需要和纵横家文风的浸染,拉开了孟子与《论语》的距离,呈现出雄浑壮阔的修辞风格。鲁迅精辟地指出:“孟子升在周季的时候,文字越来越复杂,而叙事特别微妙。”[12]认为:“总的来说,是和洪一起赢的。”[13](P26)郑振铎认为蒙文“受战国辩士影响”,故其词“典雅深刻,比喻优美有趣”[14](P74)。钱基博二世说:“儒家文学自孟子以来经历了大起大落。”[15](P33)都包含着理解蒙文由“繁体字”形成的语言风格的含义,研究者多从修辞学的角度进行论述。谭家健认为,蒙文喜欢运用排比、反复重叠的句式,“使文章如长江,一波接一波,浑浑循环,气势磅礴无穷”[6]。李泽厚指出:“蒙文尽力以相当工整的排比形式增强其逻辑推理中的感情色彩和力量,从而使其推理具有不可抗拒的气势。”[16](P60)何有龄具体分析了《孟子》中遣词造句的特点,认为“文笔中铿锵有力的音节,错落有致的句式,使人读起来通顺流畅,具有鲜明的节奏感和优美的音乐感,使人感受到作者用笔凝聚的激情,使人感染,使人振奋,使人振奋[11]张苍寿把孟子散文的语言风格概括为“雄壮有力”,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64382、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无所不用其极,千言万语滔滔不绝;3、居高临下,势如破竹,自然,迎刃而解[9]。侯爱萍、吕玉玲的文章《论孟子修辞与战国政策的共同特征》[17]认为,战国时期以“辩”为特征的政治文化背景,形成了他们语言的共同特征。第一,善于模仿感情,吸引人的眼球,用利益打动人心。第二,它们反映了文学。文章着眼于二者的相似之处,却忽略了光明磊落的孟子小品与“逆巧”的不同之处,而二者的相似之处正是孟子语言的艺术特色。

善类比、巧比喻是《孟子》散文语言艺术的显著特点,研究者也从多方面进行了论述。郑振铎认为孟子“喜欢用比喻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比喻是美好而有趣的”[14](P74)。刘大姐指出,《孟子》中的文章在谈理论性的东西时,“偶尔举几个例子,以示幽默”,如举宫廷中的牛,举齐人的妻妾,“确实巧妙,但也是极好的比喻和讽刺”,“表现了散文的活泼和机智”[4](P83)。谭家健认为,孟子的比喻“简单生动有趣,轻巧灵动,深刻贴切”,“堪称比喻大师”。他经常用生活常识就近设类比,灵活、精辟、贴切,一针见血,引起读者广泛共鸣;用寓言作比喻,孟子是先驱,这种“叙述精美”的长篇比喻“曲折生动有趣”,“艺术价值很高”;简短的比喻简洁明了,正面的比喻生动有趣,反面的比喻夸张幽默。因此,孟子的比喻“具有高度的艺术性,并结合了深刻的思想内容,充分显示了伟大的散文家的艺术独创性”[6]。杨认为孟子特别善于用寓言作比喻,这使孟子更具有文学性。这些比喻虽然有时不能完全说明他的理论,但却充分表现了人物的感情,所以孟子用比喻“不是逻辑思维的产物,而是情感联想的产物,所以也是抒情的”[7](P354)。徐莉认为,《孟子》中的隐喻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丰富生动。“孟子的比喻不拘一格,有的是眼前的景象,有的是杜撰的,有的是当时的故事;有的夸张,有的幽默;有些词很碎,有些很精彩。”[18]张苍寿分析了《孟子》中比喻的具体情况,认为蒙文要么以物为喻,深入浅出地说明事物,要么以物为喻,明明白白地说明事物。或者用寓言来说明推理,把抽象变成具体的感觉,把深奥变成浅显的理解。因此,作者认为:“蒙文运用比喻自如、巧妙,摇曳多姿。”[9]关仁福《孟与荀散文艺术比较》[19]三,通过比较分析,认为的比喻不仅数量多、范围广,而且具有创造性。作者经常根据不同的对象和不同的内容使用比喻,既有针对性又很有趣。同时,孟子的比喻富有想象力,通过结合比较手法,标新立异。由此可见,对蒙文擅长的比喻手法的研究是比较深入的。事实上,无论是简单的比喻,还是长篇故事的比喻,都是先秦所有散文所共有的,而蒙文因其独特的“个性”而受到推崇,从而形成了蒙文的独特风格。关文提供的思路应该有一定的方法论意义。

第二,对辩论艺术的研究

辩论和雄辩在战国时期的哲学家中很流行,孟子尤其以他的口才而闻名。孟子在中国文学和美学史上第一次明确提出了“气”的概念,并将“养气”与“知言”结合起来。“他所谓的识字能力,根源在于养气,养气就是自然地展开自己本性的善,不断地积累道德”[20] (P165438+)。在对孟子议论文艺术的研究中,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议论文的方法技巧和议论文的风格。

钱基博认为,孟子的论点“开抑扬顿挫,振振有词,曲高和寡...一纵一横,论者也拦不住。”[15](P33)段在20世纪30年代发表了《孟子之辩》[21]一文,对孟子的辩论技巧和方法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总结,为研究孟子的辩论艺术奠定了基础,此外,杨寿昌《孟子文学管见》[22]、《论孟子文章的特点及其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23]等早期论文中也时有论及蒙文的辩论技巧。从文学散文的角度来看,对孟子辩论艺术的理论研究应该是在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以后进行的,谭家健从文章结构的角度分析了孟子的辩论艺术,认为其特点是:(1)抓住重点,突出中心,在辩论中“如老官破狱”,一下子就能抓住问题的要害,作出集中的分析论证,以理服人;(2)脉络清晰,井然有序,秩序极其清晰,“简直是天然织锦”;同时,(3)也是跌宕起伏,摇曳多姿,在问答中逐渐深化问题,穿插变化的规则,充满戏剧因素。“这真是一件曲折的事情”[6]。李竹君的散文《孟子散文的论辩艺术》[24]对孟子的论辩风格和方法进行了全面的研究,认为孟子是“一个演说家”,“孟子几乎是一部论辩集”。孟子作为一个“血性人”,是“笑而咒骂,表露感情,直白痛快,痛快淋漓。文风以流畅和细节取胜,采用“层层分解,不怕重复,多用文字,重复语句”的布局方法,“具有战国纵横家的精神”;迫于辩己的现实,孟子“非常注重辩论技巧”。在辩论中,他往往采用诱敌深入的方法,形成咄咄逼人的气势,再加上严密的逻辑推理,导致对方逐渐进入两难境地,使自己处于自我矛盾的尴尬境地,使自己无可争辩,甘拜下风。徐莉的文章《孟子杂文的特点》[18]声称孟子“显示了他的辩论技巧,堪称雄辩的辩手”,“具有军事家的特点”,指出:“他擅长军事家的计策、诡计和感情。洪波的《孟子散文中的论证方法》[25]一文认为,孟子散文中运用的论证方法有多种形式和变化,其方法往往因论证的事物不同而不同。“无所不察,言之凿凿,令人信服。”张苍教授着力分析总结了孟子的“异辩术”:一是直接提出问题,针锋相对地反驳和回答疑难问题;二是他引题,抓住重点,步步紧逼,雷霆万钧;第三,比较论证犀利深刻,淋漓畅快,从而形成了孟子“精辟精辟”的气势和风格[9]四。郭毓衡通过与《论语》的比较,阐述了蒙文的辩论艺术,指出虽然两者都采用了问答式的对话体式,但《论语》是谈道的“谈”,而孟子是针锋相对的辩论,其结构更为完整,修辞丰富,极富气势和情感[26] (P 65438+)关仁福认为:“孟子散文的辩论艺术主要表现在人物之间的对话”。从辩论的主题和读者的接受程度来看,对话式辩论不同于议论文式辩论,是在一定的情境下进行的,所以辩手必须在短时间内对问题做出快速的反应和回答。在这种情境下,由于思想的直接碰撞和语言的激烈交锋,辩手的智慧和灵感最容易被激发出来。从而使辩论灵活、机智、生动,文章非常生动、可读性强,读者在阅读时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从中很容易体会到强烈的情感和充沛的“文学精神”[19]。杨付生认为,孟子的论证受制于自我精神的高度,论证的过程呈现出向心回归的过程。其论辩艺术依靠自身强大完善的儒家理论体系,归结为自己的前提来反驳对方。既舒服又能牢牢控制辩论局面,做到了就停下来,从而形成了“合理优雅”的辩论风格[27]

三,逻辑及其文体特征的研究

春秋战国时期也是中国逻辑思辨的开端,《孟子》散文的逻辑也引起了关注。研究者认识到,孟子的论证之所以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严密的逻辑是重要原因之一。谭家俭认为,孟子不像墨子那样有完整的形式逻辑理论,但“他能够一般而熟练地运用形式逻辑的思维规则和形式,他的文章都有严密的逻辑”。在论证过程中,孟子成功地运用了排中律和矛盾律,从而“无论与谁争论,孟子都不会输”[6]。洪波认为“《孟子》文章的组织方式非常符合逻辑推理的规律”,作者将孟子论证中运用的逻辑方法归纳为:(1)循序渐进的推理,在具体的论证中穿插演绎归纳,有正反两面,有闹腾,开合自如,引人入胜;(2)打破两端定律,孟子以假设推理和选择性推理的综合方法冷静应对对手提出的指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其有力的破解;(3)提出新的论证方法,即当对手使用假设性的词语和选择性的推理进行论证时,采取积极的一面,提出新的论点,以打破对方隐含的错误观点;(4)例证法,即以实例为前提,使逻辑推理更加严谨。文章还认为,与明、墨的论辩逻辑不同,孟、墨的论辩逻辑重在论辩,所以作者认为“难辩之文,当从孟子开始”。[18]

显然,研究者已经从《孟子》文章的逻辑特征转向了对其文体特征的理解。50年代中期,罗根泽认为是韩非子的“原创”。20世纪80年代,有研究者认为孟子是“原创”。张惠仁的《孟子——中国古代论辩文的开创者》[29]从文体学的角度考察孟子的论辩艺术,认为《孟子》中的论辩文“将修辞的艺术与严密的逻辑推理结合起来”,形成“善于反驳艺术的论辩文”,孟子以“论辩文数量多、质量高”而著称,而“以论证、反证、推理的逻辑方法阐明基本观点,主要以“提问、回答”为主”。其针对性高于其他“论”“论”,以反驳为主要或突出的论证方法。议论文的出现依赖于逻辑的形成和发展。孟子的“知言”论提出并解决了《墨家逻辑》中没有提出并解决的反驳问题和方法。“自孟子‘知言’学说产生以来,不仅中国先秦简单的逻辑体系从概念、判断到证明、反证、推理系统化,而且在中国的文章史、逻辑史上也是如此。在实践中,“他认真地把中国古代逻辑的成果运用到自己的辩论中,运用了多种逻辑方法,论据有力,有理有据,从而使文章不仅具有严密的逻辑,而且具有那种战略性的、势不可挡的、无可辩驳的逻辑力量。”赖志明的文章《从孟子的论辩看他的逻辑观》[30v]认为,孟子“为儒家的“正名”理论注入了实践的逻辑内容,并逐渐将“正名”的思想从政治、伦理领域引向思维领域,从而使儒家的“正名”更多地与思维逻辑领域相关联,并在论辩中“非常注意确立立场”。他善于抓住辩论的时机,抓住对方无法自圆其说的地方,把反驳的重点放在敌人所盖、所困、所隔、所穷的东西上,试图在辩论中指责敌人的谬误。

在肯定蒙文逻辑的同时,学者们也不时讨论其不足之处。张惠仁认为,孟子对逻辑推理方法的运用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无意识的,所以“逻辑上必然有牵强附会的弊端,有时甚至会使用一些诡辩”[29]。徐力也认为,蒙文的逻辑“并不像墨子、荀子那样具有‘正理’、‘察类’、‘明理’的科学态度,有时却是一种‘无理’、‘乱类’的任意推论。[18]根据蒙文的特点,将逻辑学与文学作品相结合,这种“跨学科”的研究,对于拓展研究领域,深入理解作品内涵,把握作家作品的风格特征,无疑是一次有意义的探索。但对孟子逻辑思想的评价,仍有很大分歧;孟子散文的逻辑研究有待深化。

回顾近百年来对孟子散文艺术的研究,既有成绩,也有不足。只有从以上总结所列举的情况来看,近百年来对孟子散文艺术的研究,从起步到大观,逐渐摆脱各种束缚和偏见,走上独立发展的学术道路,其文学价值和地位才得到认可和确立,其散文艺术才被广泛讨论。但是,相对于哲学思想和社会政治见解的研究,对孟子散文艺术的研究只能说是处于起步阶段,无疑还有许多不足之处。推测未来的研究趋势,笔者认为有以下几点值得关注。首先要对理论上的一些错误进行冷静而现实的分析。近百年来用于确认孟子散文艺术性的标准和术语,基本上都是从欧美移植过来的,并不完全符合其实际情况,因为孟子和先秦诸子散文都有自己独特的内在因素,如文体类别、题材内容、形式结构、表达方式等。所以先验的理论模型和僵化的思维方法会阉割其丰富性,但也是不足的。因此,真正从实际出发,从中提炼相关命题,探索适合自身特点的理论表述,分析自己的研究对象,从而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将研究推向深入,应该是新世纪各流派散文艺术研究者的紧迫任务。其次,由于孟子自身的特殊性,百年来对其散文艺术的研究过多地受到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干预,重思想轻艺术,不仅造成了诸多误解,也造成了研究的肤浅和领域的狭窄,甚至有些“空白”领域需要填补。在这方面,徐华龙的文章《孟子对民间文艺的运用与理解》[31][4]或许能给人一些启发。徐闻论述了孟子与民间艺术的关系,指出孟子大量运用民间故事、神话、寓言、谚语、传说等“劳动人民创造的丰富内容和形式的民间文艺”,并结合孟子的政治哲学、美学观点和文章风格对此作了准确的分析。他认为这有两个原因:“孟子有很强的‘人民’观念”和“为了对话的需要”。事实上,在先秦诸子的各种文章中,不难发现相同或相似的现象。按照流行的观点,一切文学活动和艺术形式都起源于民间,探讨其他先秦诸子与民间文艺的关系无疑是一个有意义的课题,因此,进一步拓展包括孟子在内的先秦诸子散文的研究领域,加强理论建设,开拓新的研究思路,引进高水平的研究成果,实现新的飞跃,将是必然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