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四皇后的传说与信仰
相传她出生于唐代福建古田县临水镇,故称临水夫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尊称,如大奶夫人、陈夫人、陈皇后、顺义夫人、圣母院顺天、圣母院仙女、南泰助华夫人、圣母院等。福建民间常称之为保姆、娘娘。浙南民间称之为“陈十四皇后”。在台湾省,她是三个情妇的妻子之一,被百姓称为陈黛奈。其图例总结如下:
太后蟠桃节上,观音和其他神仙比试天竺,指着一口滴血的井,是福建古田临水村陈昌的妻子葛氏吃的。唐朝(766年)正月十五,她生了一个女儿,生的时候满身奇香,取名景谷。因生于十四夜,故又称景谷,俗名十四。观音两白头发误失,坠入人间,化为白蛇,杀害生灵。陈昌家传承了茅山法,同乡陈阳外出为民除虫。因为背上生了坏疽,陈没能来。他派次子法桐和三子法桐去清蛇,但是法桐被蛇吞了,法桐逃了出来。景谷十七岁时,为了报仇,发誓要去庐山学法。回来的时候经过温州、平阳等地,沿途收魔捉怪杀民。后来听说白蛇精害了福建好人。景谷在白蛇洞前建法堂,打下庐山为法场,将白蛇切成三段,蛇化为女子逃走。有一年干旱,秧苗都枯萎了。陈景谷是在三月份怀孕的,所以她出生在陈辅,去求雨。如果真的下雨,将造福所有的人。这时,白蛇乔装成景谷回到屋里,把胎儿偷走吃掉了。景谷从云端飞回来,怒气冲冲地追着他。白蛇逃入临水洞(今古田县),景谷坐在蛇头上,令其永不出洞。最后陈死于坐蛇头,时年24岁。陈景谷信仰起源于唐代。到了明代,陈景谷的传说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有了比较完整的故事。传说观音因凡人蛇妖害人,剪了指甲,转世为金光。她去福州穿越陈家生下了景谷。她的哥哥和姐姐被陌生人传授法术,在古田县临水村抓妖时,被蛇精困住。静姑十七岁的时候,独自去庐山学佛,后来救了两相,把蛇妖砍成三段。但恶魔还是飞到了别的地方继续作恶。景谷信誓旦旦:“你能传邪,我也能传。”后来因为难救唐皇后,就封她为“都田镇英宗福代乃郭喜安夫人”以上传说既保留了接生婆的形象,又揭示了陈景谷杀蛇驱魔的内心世界。从景谷诞生开始,学法、除魔,都是以“除蛇”为中心,奠定了传说发展的基本框架,逐渐从接生婆过渡到驱魔人。
清代是陈景谷传说的发展时期。通过民间口头传承,也丰富了“打蛇”、“割蛇”的情节,同时描述了陈景谷消灭其他恶魔的诸多故事,强调了她的驱魔功能。其中清人要的是《不记福建》,可以说是陈景谷传奇的代表作。他综合、渲染、丰富了民间传说,成为中国第一部反映陈景谷事迹的长篇传奇小说。这一时期,经过民间的口口相传,陈景谷的传说更加曲折,内容更加丰富,陈景谷的驱魔形象也越来越突出。所以福建民间有“妈祖识字,景谷尚武”的说法。浙南女真言中描述的陈景谷形象也是“脱罗裙穿神女裙,头戴铁盔铁甲,手持魔刀魔铃,骑铁马救良民。”此时福建、台湾、浙江等地建有许多夫人庙,并有各种比赛。道光年间,临水的夫人庙很受欢迎,“八闽多拜”。求子、求雨、驱疫的人,都是祈祷“要像戒指一样。”可见当时陈景谷的职能和神格比以前宽泛了很多,她已经进化成了一个多功能女神。
民国后期,陈景谷信仰在中国东部沿海地区更加兴盛。全国各地的人们纷纷来到陈景谷信仰的发源地——从福州到古田——朝拜或恭恭敬敬地请香客回去建庙。陈景谷信仰的传播有两条路线:一条是向南,即到闽南,渡海到台湾省、东南亚、北美;二是向北,即先传到闽北,再从闽北传到邻近的浙南。
浙江南部与福建北部接壤,也是闽语的方言区。陈景谷信仰逐渐南移,在浙南迅速传播,覆盖十余县。据史料记载,宋、元、明时期,温州发生过几次海漫,尤其是北宋二年。温州沿海居民死了很多,浙南很多地方还在讲闽南话。陈景谷信仰也传入浙南。例如,在清代,只有永嘉楠溪江任刚通过上塘,和下塘,并有寺庙或神社的陈十四娘沿70英里的水路。民间竹简词中有“词神处处为后”之说。瓯江流域大大小小的地方寺庙中,以陈娘娘庙最多,名称各异。在温州,有太阴宫、娘娘宫、广瀛宫、永瑞宫、坤元宫、丰南宫、栖霞寺。每年夏历正月十五或十月初十,石女常一同入宫,向陈师娘要个孩子歇歇,也有女子争米面桃的习俗。河边有海胜宫,陈十四是女神。人们为了纪念她,常常请鼓手在江边唱《娘娘词》。上世纪40年代,仅瑞安县就有数百座供奉陈景谷的太阴宫。平阳有顺义殿,俗称太阴宫,也叫临水宫,一个在景明寺北面,一个在北门外,一个在小桥,一个在仁白桥。平阳南部有渡口、孙店、象岗三大庙,供奉陈十四,庙还在。溧水县有顺义夫人庙,在县城西太平坊何铭井以南,供奉陈景谷。原寺雄伟壮观,香火鼎盛。在旧滁州(今台州),正月十四,许多妇女来此祭拜,饮洗澡水,讨孩子是习俗。青田县有陈庙十四座,遍布全国各地,供奉的都是海神。其他畲族如泰顺、苍南、文成等地也有此信仰,俗称陈为“奶妈”、“尼姑”、“大奶”。如福建省定县,福六、瑞云、彩宝等畲族村寨都有娘家,有的畲族人家还用红纸写着“祭陈、林、李”字样,裙下放着香炉。以前每次求雨,治病,求孩子,都要请娘娘保佑。与此同时,在畲族中,流行着“丫鬟歌”和木偶戏“娘子戏”。到20世纪80年代,温州郊区重建或改建的娘娘宫有30多座。2001年,笔者先后到温州洞头县、茶山镇参加当地群众祭祀十四皇后陈的活动,观看瑞安艺人演唱的《皇后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