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师范学院的徐伯鸿是怎么死的?
2065年8月5日,徐伯鸿教授去世了。
第二天在网上得到消息,是他深中学同学大象发来的一个隐形帖子。当我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我非常震惊。几分钟后,当我郑重确认这是一个真实的消息时,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这个坚强乐观无拘无束的男人怎么会突然死去?这位学识渊博、风趣幽默、平易近人的教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无情地离开自己的家人、学生和朋友?一声生命的呐喊冲击着我的心,让我无助于生命的脆弱。
连日来,网上论坛、博客、贴吧等纷纷出现悼念徐伯鸿的文章,网上纪念馆也相继出现...他的学生、他的同学、同事和朋友们都在用互联网这种最快捷、最广泛、最现代的交流方式,来传达他们对徐伯鸿离去最真实的评价和无限的向往。
英年早逝是一个令人心碎的词。徐伯鸿的英年早逝不仅给他带来了亲情,也给他的学生、同学、同事和朋友带来了悲痛。他的离去对中国唐宋文学研究也是一个不可估量的损失。
缅怀徐伯鸿教授,不仅是他专业的研究成果和深厚的研究潜力,更是我敬佩他是一位有爱心、有强烈责任感的老师,是一位明辨是非的学者和朋友。
我和徐伯鸿的相识可以追溯到我们的童年时代。我的小学五年级是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小学,语文老师是徐伯鸿的父亲。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徐伯鸿来到了我们的小学。他的活泼很快使我们成为合伙人。就是那天下午,我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是语文老师的儿子,知道了他家住在街上,知道了他在街上上学。他腰间系着一条黄色的腰带,我们称之为“武装带”。他看起来很勇敢。他说练武的时候要系武装带,手里也可以当格斗武器...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他是一个典型的英雄少年。后来,当我在鲁迅的家乡读《少年赛跑者》时,徐伯鸿少年时的形象总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再次与徐伯鸿相处,那年我19岁,刚参加工作,被分配到一所高中。徐伯鸿的父亲碰巧在那所高中教书,徐伯鸿和其他家庭成员和他父亲住在校园里。此时,徐伯鸿也在这所学校读高中,即将毕业。因为徐伯鸿和我差不多大,再加上他贪玩的天性,我们总是在工作和学习之余一起玩耍。当时高中生的学习条件非常艰苦。相比之下,徐伯鸿的家庭在校园里,他的父亲是一名学校教师,所以他在生活和学习上比来自农村的学生优越得多。然而,由于他贪玩的天性,徐伯鸿经常不认真对待学习,所以他没有被父亲责骂和殴打。我依稀记得,那时候他背着老师,背着父母学会了抽烟,可能是因为好奇吧。高中时,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优点,就是爱和老师同学讨论学术上的事情,善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可想而知,那时候一个高中毕业班的学习任务那么重,但徐伯鸿总是会抽时间到我家客厅来唱《牡丹之歌》或者《驼铃》,有时甚至会在唱完之后发表一点理论。我好像觉得紧张的高中学习对他没有压力。
那年高考,他以高出本科分数线一分的成绩考入信阳师范学院。对于很多老师来说,很正常,也很不正常。所谓正常,就是他聪明;所谓的不正常,是因为他在学习上没怎么下功夫。
大学第一个暑假,他骑车从信阳回到光山,不是因为没票,而是因为对生活的激情和挑战。那年暑假,他还跟我说,他在学校课余时间练武术。一月的晚上,我们在宽敞的篮球场上开始学武术,然后开始散打,大概一个小时。最后觉得自己体力跟他差远了。在我看来,他的体质很好。
从那个暑假开始,由于工作变动,我们的联系逐渐减少。那年元旦,在博皮河镇组织了一场大型的新年晚会,各单位都有节目。谁知,徐伯鸿也回到了波皮河,临时担任节目预选评委和彩排策划。作为临时主持人,我很忙,没有时间和他说话。第二天他匆匆赶回学校。
大学四年应该是徐伯鸿勤奋、博学、刻苦学习的四年。据说他一回到高中,学习就正常了。也正是这四年,奠定了他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基础。毕业后被学校留用,从此与中国古代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从那以后,我和徐伯鸿失去了联系。首先,我们有不同的工作,此外,我们有不同的家庭事务。然而,人们经常谈论徐伯鸿的工作和生活。有的是关于他的幽默故事,有的是赞美他的人品,有的是赞美他的思想。有人说,要了解徐伯鸿,不能单纯看他的言谈举止,还要看他的书,他的思想都凝聚在书里。于是,我在网上看了一些他的文字片段。
2009年,在光山唱响了“让智慧之光漫过七彩山”的主题。对司马光《砸坛子》的评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是唐宋时期的文学研究者、硕士生导师。在网上,我又遇到了他。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正要吃午饭,徐伯鸿打电话给我。这是久别重逢的声音,语气和语法都和以前一样...
去年,邓世泰的《心迹》出版了,徐伯鸿教授为该书作序。我仔细读了他的序言,从中我又看到了他——这个时代知识分子豁达而庄严的纽带。字里行间,我吸到了真正的没有香味的水。
总说有一天我们会坐在一起,重温那些轻浮倔强的青春,听他今天渊博的知识和歌唱...谁知道,他这么赶着魏晋遗风,魂归唐宋?
(子木2011 8月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