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详细说说中国史官制度的发展?

在中国史学史上,编纂史书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官修,一种是私修。官方对史书的修订主要是通过设立图书馆来修订历史来完成的。由此,历史博物馆成为中国史学的一个重要特征。对历史博物馆的研究也成为史学史和制度史的课题之一。

中国古代独立的历史博物馆形成于唐代,对它的评论早在唐代就开始了。刘知几在《史通》一书中,分析了历史博物馆制度的利弊,特别是严厉批判了唐代历史博物馆修史的弊端,如设馆修史,一家之言,失传直书传统,史家职责不专,效率低下等,都触及到了历史博物馆的修史问题。(刘知几、蒲启龙《释通史》,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1978)清初设立图书馆编纂《史明》,万斯同、潘雷、朱彝尊、史、李荫渡等官员也批评馆内编纂史书之弊,认为史书难找,定位不清,所编纂的史书,统一举例,岗位职责明确等。这显然是受刘知几的影响。(王绩《关于明史编纂与修纂的两个问题》,《史学史研究》2003年第2期)20世纪,对历史博物馆修纂制度的研究日益加强,成果丰硕。

近百年来对中国古代史博物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时期。一次是在20世纪40年代,学者和政府官员多次向国民政府提议设立国史馆,引起了人们对古史馆历史的修改。金毓夫、傅振伦、赵刚、朱希祖、刘仪之等人都曾撰文对古史馆进行过初步研究。一个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这一时期的研究有以下特点:一是成果多、范围广,北齐至清代的历史博物馆情况几乎都被纳入了人们的研究视野。二是研究更加深入,澄清了很多人对历史博物馆修史的模糊认识。第三,海峡两岸的学者齐头并进,在历史博物馆研究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一.总体介绍

中国是一个重视历史的国家,也是保存史料最完善的国家。历史博物馆在这方面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从总体上梳理中国古代史馆的修史工作,评价其利弊,成为人们关注的问题。傅振伦《中国修史制度考证》(说文月刊第4卷1944年5月)利用官方史料考察了中国古代官方修史书的情况,是中国古代史馆第一篇系统论述修史的文章。刘杰在《中国史学通稿》(中州古籍出版社,1982版)中,系统考察了殷商至清代的史家制度、史馆制度和官方对史书的修订,并评价了利弊。朱桂昌《历代史家与史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第3期,1985)总体论述了古代史家的起源与职责、汉代至唐代私家史官与史官的发展、唐代史官与官史官、翰林书院与明清史书编纂等。倪道山的《古代史馆评论》(历史教学,第8期,1988)介绍了古代史馆的建立、沿革和职责,指出史馆的职责有两个方面,一是修历代史,二是修当代史。历史博物馆虽然有刘知几所说的种种弊端,但仍有其积极作用。一是可以集中人力、财力和丰富的史料,为历史的修改提供优越的条件。第二,可以通过开博物馆修改历史,集合很多家庭的力量。第三,可以帮助纠正历代史记中的隐字。历代统治者重视历史博物馆对历史的修改。第一,他们借鉴了历代王朝的经验;第二,他们证明了新王朝的合法地位;第三,拉拢文人,加以润色;第四,他们垄断了历史的修改,控制了褒贬的权力。尚惠明的《历史博物馆制度初探》(华东师范大学学报,第2期,1990)指出,历史博物馆修史的特点是收集资料非常详细,垄断了正史和国史的编纂,规范统一了编纂体裁,完善了正史修史制度。历史博物馆之所以维持了很久,是因为无论是统治者还是历史学家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政治热情,试图通过修改历史来改善中国的大国形象,提高传统地位,加强历史的政治化。历史博物馆完成了许多私人历史学家无法完成的历史修订的宏伟任务,但同时也墨守成规,扼杀智慧。历史博物馆既是中国史学的骄傲,也是中国史学的悲哀。他还在《中国古代正史之弊》(探索与争鸣,第9期,1995)中指出,宰相对国史修撰的监督和对史书修撰的一切规定,使正史有了许多弊端,聚集了天下英才,把一个多姿多彩的历史世界拖入了一种思想、一种笔法、一种模式的沼泽,用一种思维规范领导了许多历史学家。这是一个历史博物馆。陈启泰的《建馆史与中华文化的传承》(清史研究,第1期,2003)从建馆史的开端、北朝建馆的面貌和成就、唐初建馆制度的确立及其对中华文明的意义三个方面充分肯定了建馆的意义,特别强调了建馆史在各民族统一中的凝聚力。可以看出,人们对历史博物馆修改历史的看法是有分歧的,既肯定了历史博物馆在修改历史中的作用,也指出了其弊端。

2.魏晋南北朝的史家和史家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中国古代史家制度向博物馆制度过渡的时期,其间的过渡极其复杂。雷家骥在《4-7世纪“以史治官”观念对官训制度的影响》(台南九阳出版社出版的《中西史学史研讨会论文集》,1986)中,以“以史治官”观念为线索,分析了南朝、芜湖两朝、北魏、6世纪北朝“以史治官”观念的弱化与历史博物馆的萌芽。此外,雷家骥撰写的《中古史学观念史》(台湾省学生出版社出版1990)一书,对魏晋南北朝正史书籍的制度和风气进行了全面的分析。书中并没有孤立地讨论历史博物馆,而是将其放入南北朝的政治形势和历史观念中,得出了许多具有启发性的结论。牛润贞《北齐史馆考证》(南开学报第4期,1995)对史官的称谓差异、建造时间、地点、组织机构、工作条件、生活状况等进行了梳理,指出北齐史馆建于天宝二三年,馆址在东山宫,有监、写手、助写手。认为北齐历史博物馆是独立的历史修订机构。岳纯之则认为北齐历史博物馆不是独立的历史编辑机构(《唐代正史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出版)。牛润贞还出版了《汉代至初唐史家制度的演变》(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出版)一书,阐释精微,从零散的资料中梳理汉代至初唐史家制度的发展演变,进行系统研究,指出汉代至初唐史家制度有两次大的变化,一次是汉代,一次是初唐。许多结论值得注意。此外,胡宝国的《汉唐之际史学的发展》(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也涉及到南北朝时期官方对史书的修订。

第三,唐朝历史博物馆

唐代是修史制度正式确立的时期。贞观三年,唐太宗将史馆从秘书省分离出来,置于禁地,使其取代了书局的地位,成为独立的历史编辑机构。此后,尽管正史修定制度不断变化,但唐朝历史博物馆的影响始终存在。由于唐代历史博物馆的这一特殊地位,对它的研究自然成为热点,研究成果丰富,成果丰硕,认识最深。

金毓夫《唐宋历史修定制度考证》(《说文月刊》第3卷第8期1942年9月)从史馆史家制度、史料种类及其收集方法两个方面对唐宋历史博物馆的历史修定进行了专题研究。指出唐代的史馆制度分为两个时期,从贞观到天宝。第一个时期是宰相监督修订,在它下面写历史的人一般称为史家,举的例子是其他官员也是典。第二期也是宰相监造,但也被史家命名为直馆。史馆主要编纂前代历史、本朝实录和本朝正史。这些信息主要来源于住宅笔记、时事政治和各种政府办公室记录的材料。此外,金毓夫还专门辟出一章论述“中国史学史”(该书由商务印书馆于1944和1957两次出版,后有多种版本),并对唐宋时期图书馆的设置情况和官方史书的成就进行了评述。赵刚《唐代历史博物馆考证》(文化先锋,第8卷,第10号,第1948年5月)对唐代历史博物馆的设立进行了深入的考察,纠正了《唐·姚辉》中记载的初唐历史博物馆设立为“贞观二十三年”的错误,指出正确的年代应为贞观三年。赵军《唐代历史编纂机构探微》(第6期,1984)一文通过考证指出,以往史学界大多认为唐以前五代(梁、陈、齐、周、隋)的历史是由历史博物馆编纂的,这是错误的。唐以前的五代史,由内省大臣编纂,史馆的任务是编纂国史。史馆和大臣自省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常设机构,编纂本朝历史,地点在门下省;后者是临时机构,编纂前代史,设在中书省。两者都有共同点,都是官方修史,都是宰相监督,都是从贞观三年开始,所以很容易混淆。纠正了人们在这个问题上的模糊认识。尚惠明《初唐史馆简介》(人文杂志1985第1期)《中唐史馆探源》(人文杂志1986第3期)对唐代史馆进行了分析,上篇考察了初唐史馆编纂的指导思想,认为是前中兴、普世性的。后指出中唐史馆在修史内容上更注重国史和典史书的修订,实行“外修内审”制度,注重体例、正统、编纂等问题。这种变化表明,历史博物馆不是一个僵化的机构。王林山《唐代史馆修制》(山西大学学报,第3期,1986)分析了唐代史家队伍、馆的组织以及馆制的利弊。认为唐代史家队伍素质过硬,唐代史馆是按照宰相督书改书的原则组织的,改书者也是官员。其人员编制由各种辅助人员组成,如书法家、楷书家、亭台楼阁、奇闻轶事、正气装饰家、造纸家等。历史博物馆编纂历史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即使有一定的局限性,它仍然是一种较好的编纂和修订国史的方式。方信良的《唐代历史博物馆建设及馆内外修史实际情况考察》(华东师范大学学报,第6期,1988)对唐代内外修史作了考察,指出唐代历史博物馆的修史可分为三个阶段,唐太宗取得了最大的成功;高宗对唐玄宗略显赞赏;宗彝之后,他几乎没有取得什么成就。对馆外历史的修改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私下修改,另一类是通过“制作权限”进行修改。着重分析了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影响,认为历史博物馆在修复历史方面的成就不可抹杀。岳纯之在《唐代历史博物馆简介》(历史教学,2002年第5期)和《唐代历史博物馆的人员配备和史料来源》(烟台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第3期)两篇文章中,对唐代历史博物馆的起源、创作、叙事活动、基本制度、人员配备和史料来源进行了系统的研究。调查问题更详细。比如历史博物馆的史料来源,一般认为包括三个方面:聚珠、时事、各部门报告。然而,作者指出,也有两件物品是由历史学家自己收集的,由博物馆以外的人自己提供的。岳纯之还出版了《唐代正史研究》(2003年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其中对唐代历史博物馆的编纂及其记载作了较为详细的分析。此外,朱清如的《论初唐历史博物馆》(湘潭大学学报,2000年第2期)和刘荣、高金华的《唐代历史博物馆制度简论》(延安大学学报,2002年第4期)也对唐代历史博物馆的修史进行了研究。

在大陆学者对唐代历史博物馆进行深入研究的同时,台湾省学者的研究尤其引人注目,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张的《唐代史家与史家》(台北东吴大学中国学术著作奖委员会出版1984)一书,是一部深入探讨唐代史官的力作。这本书把史官和史家放在唐代的官僚体系和社会结构中,从史官和史官的起源和背景、史官的组织、官僚体系中的史官及其社会阶层入手。笔者从统一帝国的需要和史学自身的发展两个方面分析了历史博物馆建立的原因,并对唐代历史博物馆的建立和演变、地理位置及其史料的收集,特别是无人关注的历史博物馆的总体组织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在论述历史博物馆中的史官时,从史官的社会阶层、入仕途径、籍贯、家庭、交游等方面进行了分析。该书没有停留在制度史和史学史的层面,而是进行了全面考察,研究方法值得借鉴。书中还列出了33张表,如《唐史馆官榜》、《宰相监修国史机构榜》、《府第官榜》、《府第官榜》、《区域榜》、《家族榜》等,非常强大,阅读起来也极其方便。邱天盛的《设馆修唐史制度初探》(唐代研究文集(二),台北新文风出版公司出版,1992)详细分析了唐代历史博物馆产生的背景、博物馆制度的形成与成就、博物馆的利弊等。指出历史博物馆的形成有四个背景:一是私人难以理解古籍的秘密收藏;二是私人难以全面管理丰富的史料;三是私史编纂容易带来灾难;第四,禁止私自编纂国史。其历史成就包括唐代高宗至吴宗皇帝的记录,前朝的正史,许多仪式书籍和地方志。唐代历史博物馆属于朝廷整个政权体系中的一个特殊机构,资料收集齐全,人力物力充足。但史家的原创性并不好发挥,司马迁“一家之言”的理想已经丧失。雷家骥的《初唐国史官修制度的演变》(《唐人研究文集(二)》,台北新文风出版公司出版,1992)着眼于国史编纂从垄断到禁绝保密的过程,研究禁绝保密下的贞观注制度、精神和作用,探讨图书馆制度的破坏和意义,考察武侯时代的官修和图书馆。指出从东汉被告班固到被告王绍私撰《北齐史》,再到隋文帝禁止私撰《国史》,再到初唐建立博物馆编史,国史的编纂逐渐被垄断。在国史禁密的情况下,必须写善恶的编史制度,不断被皇帝的干预和朝臣的阿谀破坏。武则天时期,史馆制度屡遭专制政权攻击,引起刘知几等人的严厉批评,在史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从社会和学术两个层面考察历史博物馆制度,值得我们关注。

四、宋、辽、金、元历史博物馆

历史博物馆制度在唐代确立后,在宋代有了很大的发展,重要的表现就是历史博物馆规模的扩大。在中国历史上,宋代拥有数量最多的历史编辑机构,包括历史博物馆、编辑所、国史所、纪录所、历所、住所、会所、玉册所、圣所所、现政档案室等。,而且史官的地位也很受尊重。近百年来,对宋代正史修纂制度的研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徐培藻的《宋代修史制度及其对历史学的影响》(上海师范大学学报,第1989期,第1期)详细阐述了宋代统治者重视修史和读史的原因、宋代修史制度和机构以及当代史编纂的流行趋势。指出宋承唐体系逐渐形成了以历史博物馆为基础,以客厅、两朝政记室、玉册署、历署为常设分支,以各种图书修订署为编纂机构的历史修订体系。形成了有效的历史修订程序,建立了严格的史料、档案收集和报送制度;天皇对历史修改的干预趋于制度化。统治者对修史的重视促进了士大夫对历史尤其是近代史的兴趣。官方史书大量流入民间,为私人史写作提供了丰富的信息条件。张新民的《通鉴编修与史馆制度》(贵州大学学报,第1988期,第1期)分析认为,司马光以史馆修纂的方式组织《通鉴》的编修,巧妙选拔人才,明确分工,统一方法,限定档期,广泛使用材料,专业判断,既避免了官方修纂史书的弊端,又建立了史馆修纂制度。宋立民的《宋代历史博物馆沿革考证》(社科前沿第1994号第1)对宋代历史博物馆的兴衰做了专题考察,指出宋代历史博物馆的发展分为北宋和南宋两个阶段。北宋是太祖以下时期,史馆主要负责修史和藏书。唐太宗朝是革新时期,重建三库,更新官制,革新制度,禁书不再存放,增加教育功能;真宗朝发展时期,历史博物馆体系趋于稳定。仁宗朝正处于衰亡期,编辑院拿走了史馆的位置来修史;在宗申时期,历史博物馆名存实亡。南宋时期的历史博物馆改革较为复杂,大体经历了重建、合并、发展和消亡四个时期。

在宋代修史制度研究中,蔡崇邦的《宋代修史制度研究》(台北金文出版社1991出版)和宋立民的《宋代史家制度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出版)值得关注。《蔡书》是第一部系统研究宋代修史制度的著作。该书对《局注》、《时事志》、《历法》、《史馆书院制度》、《历代史志》、《历代国史》、《历史会议》等史书的编纂进行了深入研究,考察了生活区、时事档案室、历馆、历史博物馆、国史书院等历史修订机构,分析了各博物馆、书院的史料收集和编纂情况。该书指出了宋代修史制度的特点和不足:特别重视当代史的修史,南宋则详于北宋;历史上没有官员;皇帝介入修复;历史学家回避和保护。《宋书》直接对宋代的史馆、编修所、客厅、两院史志、历所、国史所、会议所、玉所等史局进行了详细的研究,重点分析了机构设置、管理制度和史官的调动,指出宋代史官制度的特点是:(1)为扬纲而宰督修;皇帝读了这个朝代的历史;宋秀本史不在外围局;史家流动更有利,兼职多,流动少,通过科举入仕,待遇优厚。对某些问题的研究有纠正错误的力量。

辽金元三朝都是少数民族建立的朝代,都借鉴了汉人修史的经验,各有特色。研究它们对我们了解民族史学的特点大有裨益。朱子芳《辽代史家考证》(史学史研究,第4期,1990)对以前不清楚的辽代注释家和史官进行了考察,指出辽代将史馆改为国史馆,宰相监管史馆。史官虽为常设,但非永久,多为其他官员。何《金代史家的修史制度及特点》(史学史研究第3期,1996)指出,金代的修史机构包括国史院、笔记本院和工务局,笔记本院的职责主要是记录与朝鲜参日时的讨论,记录皇帝和载臣的议事录,以及在皇帝身边。国史院为常设机构,其历史岗位设置为监修国史、修国史、合修国史、编审官员等。它的主要职责是修订这个朝代的历史记录。其史官的特点是有一定比例的民族史家,作为史官的一流人才,且多为翰林官。台湾学者王著有《元代历史博物馆与史家》(第三届国际史学史研讨会论文集,台北中兴大学出版,1991),阐述了元代《局注》和《历》的编撰、翰林国史院的设立与沿革,并对元代修史制度进行了系统分析。萨·赵昊《元代翰林国史院概述》(北京行政学院学报,第1999期,第1期)分析了翰林国史院在选拔人才、编撰史书、获取科士、文化交流等方面的作用。他还考证了它位于高梁河东支的南岸,而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高梁河东侧。

五、明清历史博物馆

百年来,明清历史博物馆研究取得了许多成果。就明朝历史博物馆而言,研究已经开始。尚惠明《明代史馆考证》(江淮论坛第1991期,第1期)认为,明代史馆应效法唐宋,明初官史馆称为史馆,后来国子监也兼任史官。在史官的选拔上,要注意做一个学者。史家要有政治家的气度,要“堂堂正正”它形成了以博采众长为目的的修史原则、分科修史、严审修史原则和兼容并蓄修史原则。谢贵安的《明代历史博物馆探源》(2000年第2期)对明代历史博物馆的基本特征和管理体制进行了考证和论述,认为明代历史博物馆隶属于国子监,隶属于内阁。地点不是在国子监,而是在故宫左顺门的内阁及其地主亭附近。共分十殿,东四殿编史料,西六殿编史料。是一个结合实际的历史编辑机构。虽然不是常设博物馆,也没有固定的官员,但是有特定的场馆和一定的管理方式。并对历史博物馆的人事、供给、门童、考勤、编制、奖励等制度进行了分析。罗忠辉《明初历史博物馆与元史编纂》(中国历史研究第1992号第1号)考察明初设立博物馆修订元史的情况,分析元史编纂引发的政治斗争。朱希祖《南明史家与正史考证》(第三卷1,8月1948,《国史馆学报》)对南明史家的设置、制度、正史进行了考察。

相对于明代历史博物馆的研究,清代历史博物馆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果。首先,对清代历史博物馆的类型进行了介绍和初步分析。杨的《武英宫修书处与内府修书馆》(故宫出版社1991版《清代宫廷史探源》)和沈渊的《清代修书机构》(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5版《明清档案与历史研究文选》)介绍了清代的修书馆。前者指出内府有三种修书馆,即国史馆、总纲馆等。、唱片博物馆、声训博物馆等。、书目博物馆、三通博物馆和统一档案博物馆等。分析了武英堂修书处与修书馆的关系。后者将修书机构分为朝廷和外朝两类。内廷的常设修书机构有书房、文学馆、内三院、倒书房、南书房、尚书房、总策划厅和武英殿的修书处,外朝的常设修书机构有聚珠馆、国史馆和各种临时图书馆。秦和的《清代修史研究与清代修史稿编纂》(2002年第3期)也将清代修史机构分为正常开放、例外开放和特殊开放三类。这里应该特别提到乔治·钟的研究。他在《清代正史研究》(台北金文出版社出版1994)一书中的第一章,对清代正史修纂活动的组织和清代修纂制度的特点进行了宏观分析,考察了清代内阁、翰林院和修纂制度、各类修纂馆、修纂人才。其次,对清代的一些历史博物馆进行了详细的研究。李彭年《国史馆及其档案》(故宫博物院院刊第3期,1981)、的《清代国史馆及清代人物传记》(社科学报第3期,1982)和乔治·钟的《清代国史馆。文立分析了国家历史博物馆的机构职责和历史修改的内容。王文重点论述了国史馆的建立日期,指出国史馆最早开馆是在康熙二十九年,第二次开馆是在乾隆三十年。温峤系统考察了国史馆的设立沿革、官方构成、内部机构和承担的编辑任务,分析了院长和副院长、推广、总编审、合编、晴雯总校、收藏、校对、翻译、抄录、投稿、剪笔等情况。他指出,国史馆的组织结构和管理方法是所有国史馆的典范,这纠正了人们对国史馆的态度。邹文从机构和职责、历史修订的制度和方法、人员管理的制度和方法三个方面论述了国史馆的内部情况。王《清代档案室考证》(江汉论坛第2期,1999)对档案室的设置、人员构成、管理制度等进行了系统的考察。姚的《清代总纲馆与官修方略》(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第2期)考察了总纲馆的设立、清代官修方略的成就及其史料价值。夏宏图《清代总纲博物馆建立时间证明》(历史档案1997第2号)认为,总纲博物馆应建立于康熙21年。但姚的《清代规划馆年表略论》(北师大学报,2002年第1期)认为,14是规划馆正式选址和建立的开始。陈介贤的《清代菊楼阁建筑略考》(清史杂注,台北雪海出版社,1977版)研究了清代菊楼阁的建立与废弃。乔治·钟的《康熙府邸注释堂与康熙府邸注释》(清史正史研究,台北出版社出版1994)分析了康熙府邸注释堂建立的全过程,康熙府邸注释的特点及史料价值。此外,刘一-巴的《光绪阁组织录》(学苑,卷1,第9号,1947)对光绪阁的设置、人员、编制作了深入的研究,资料丰富,结论可信。

六、一些理解

从以上总结可以看出,百年来中国古代史博物馆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第一,唐宋历史博物馆的研究比较深入,不仅澄清了很多问题,而且考察了唐宋历史博物馆与唐宋政治、学术的关系。第二,微观考证值得重视。特别是对一些历史博物馆的建立、沿革和管理机制的考证,为进一步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础。百年来的历史博物馆研究也给我们启示:第一,历史博物馆制度研究涉及多门学科,如社会史、制度史、史学史等。因此,对历史博物馆的研究不能局限于历史层面,也不能局限于制度层面,而应考虑到各个层面的相互影响,把握其真正内涵。要注意历史博物馆的生动性和灵活性,它的运作和改造因时而异。其次,要把历史博物馆放在整个社会、政治、制度、历史、文学的框架中进行整体论述,走出就事论事的刻板印象,真正把握历史博物馆在政治文化生活中的作用和意义,发掘历史博物馆修正下传统史学的精神实质。再次,要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充分利用丰富的文献,拓宽历史博物馆研究的视野,以历史博物馆为结,以历史的修正与社会政治、历史发展的关系为突破口,对社会、政治、学术文化、历史、文学进行综合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