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叫小惠。

文/搞笑菠萝

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个女生叫小惠。她有一双大眼睛,双眼皮,小鼻子,嘴唇不厚也不薄。虽然她仔细看,她的五官不是很精致,但结合起来,就让人觉得像春风。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食堂。她低着头站在队伍里,双手捧着饭盆。她长头发,很瘦,身材很好,个子很高,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叫小惠,初晓的黎明,贤惠的受益者."旁边的曹越突然说道。

“嗯?什么?”我对曹越的热情感到惊讶,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一点。

“嗯,晓雪,你不是一直盯着人家看吗?她叫小惠。”曹越冷笑了一声,拉着我往前走,说:“我们走一走,把你介绍给她。”

“啊,你……”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拉到了小惠身边。

小惠看见了曹越,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微笑,算是打招呼。曹越无视他周围不满的目光,带我进了队伍。

“小惠,这是菠萝。”

我好像突然进入一个相亲综艺节目,主持人正在热情地介绍:“有请男嘉宾,菠萝。”音乐响起,然后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像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社会死亡场景。尴尬的气氛像蒸房里的蒸汽一样上升,我的脸变红了。

我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你好,你好,我是菠萝。”

“是我吃的菠萝。”曹越捂着嘴笑了。

小惠向我伸出手,她的话语简单明了,落落大方:“你好,我叫小惠,的萧,贤惠。”

然而,因为我的愚蠢,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曹越几次捂住脸,最后戳我的腰:“你怎么哑了?”

我挠了挠头说:“我想拉屎。”

曹越再次捂住了脸。

因为小惠也是留学生,所以每个周末只能呆在学校。所以自从认识了她,突然觉得和她交集变多了。

我发现她真的很贤惠,她会做饭,她擅长收拾东西,把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我有幸参观了她的宿舍。它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就像电视上的家居广告。

所以他们宿舍每个月都是卫生宿舍,流动的红旗也不能流动。

接触多了,我们开始每天互发信息。我了解到小辉来自乌镇,一个特别美丽的水乡,有中国威尼斯之称。她家旁边有一座石桥。年轻时,她喜欢站在石桥上看来往的船只。

她告诉我,在那座石桥的护栏上,有一行小字,不知道是谁刻的,里面有一点青苔,好像有些年头了。

我问:“那个词是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说:“下次我告诉你。”

后来我申请手机好友号的时候加了她的号。往往到了月底,通话时间用完了,我们就会打一整夜的电话,听着对方的鼾声入睡。

当然,这其实并不暧昧。是当时移动公司造成的。我们都是中国有传统美德的优秀青年,节约是我们的宗旨。密友号一共可以加五个人,通话时长一个月3000分钟。如果没有完成,那就是一种浪费,我们为移动公司赚的钱也白赚了,所以我们会一个一个的听亲密朋友的哼哼声,来维护传统美德的传承。

当我大二的时候,我交了一个叫崔西的女朋友。小惠知道了这件事,对我说:“菠萝,我宿舍四个舍友,加上曹越,知心朋友的名额已经满了。如果你不把我的名字去掉,我真的很抱歉。”

以前我很担心找谁来代替,但现在我可以用崔西代替小惠,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是我和崔西的小生活没有持续多久,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了。

我们分手的那段时间,我情绪低落,沉迷网络游戏。

每个人都关心我,尤其是曹越。他总是给我讲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却让我很快熬过了抑郁症。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大二就要结束了。在一个周末,曹越请大家出来一起唱歌。

事实上,我不想唱歌,因为ktv充满了我和崔西的回忆。如果我去,会被视为故地重游,旧事重提,所以我想拒绝。

但没一会儿,小惠的电话打了进来。

“菠萝,听说你唱得很好。我们从未听说过它。要不我们一起去?”

小惠的声音有些低沉,不是很好听的声音,但她的话语中总是透露着温柔,让人觉得像春风。

我不擅长拒绝。我可以为曹越做,但不能为小惠做。即使我知道小惠的电话一定是曹越打的,我也不能说不

大学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歌词是有意义的。我唱的什么歌,大概不是为自己,就是为一群人中的一个。

接连唱了《灰色空间》《k歌之王》《内容》。我观察了一下在场每个人的表情,发现他们都很惊讶,挥手鼓掌。我突然迷茫了。

只有小惠突然拿起话筒,点了一首《后来》,低声说了六个音,让我眼前一亮。这和我分数一样,她理解我。

然后,在嘈杂的歌声中,我坐在小惠身边,邀请她和我一起唱一首《天涯》。然后聊天的时候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家乡的事情,让我开了眼界,心情也变好了。

小惠对她的家乡有着深厚的感情。好像和她说话就像有了另一个故乡。我猜她毕业后肯定会回老家。

当晚唱完歌,我们一行人走在晚春蝉鸣的微风中。临别,我也想听她说乌镇的事,想让她再做我的闺蜜,但我依稀记得小惠跟我说过,闺蜜五个名额满了,四个舍友,还有曹越。

但后来一想,不对,一个宿舍四个人。她哪来的四个室友?

于是我问她:“嗯,小惠,你宿舍五个人?”

小惠冷冷,然后“噗嗤”笑出声来,然后突然脸红了。不得不说她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但是她为什么会脸红,我却是直到毕业才明白。

第二天,小惠给我发来消息:下个月我们又是好朋友了。我很开心,这意味着我又可以听她打呼噜了。哦不,我又可以听她说乌镇了。

我们的交流越来越深入。偶尔会约她一起去镇上逛街。有一次,我突然想起她以前说过的话,然后我问她:

“你曾经告诉我,你家门前有一座石桥,桥上刻着几个字。那个词是什么?”

“你不是说下次我再告诉你吗?”

“下次还没到吗?”

“还没有。”

“下次就要很久了。”

她捂着嘴笑了笑,但没说什么。她偷偷看了我一眼,但她的脸又变红了。

晚上回宿舍,曹越调侃我说:“我刚失恋,又谈了一次。”

我觉得脸上一热,说:“别瞎说,我没有。”

曹越冷笑道:“形影不离,天天粘在一起,晚上还在阳台上打电话,谈不上恋爱?”

我无话可说,只能守口如瓶:“别瞎说,会毁了其他女生的名声。”

“好吧,好吧。”曹越举手假装投降,说:“但不要错过小惠。她真的很好。她喜欢你。”

“不会吧,怎么会有女生喜欢我呢?”

“胡说,因为你有个小白脸,不是崔西先追你的吗?”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还有点骄傲。

然后曹越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还有,你满足另一个条件。”

“什么?”

“你有上海户口。”

我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知道曹越又是一个习惯性的喉舌,我不再理会他。

我和小惠越走越近,看起来关系会水到渠成,但因为我的愚蠢,总有一层足够的纸。

小惠开始学化妆。本来就不精致的五官通过整容变得有点走样。她的脸颊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嘴角有一点口红溢出来。

我就这样看着她,努力忍住笑。

小惠拍了拍我的胳膊,假装生气。我赶紧道歉。她突然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你觉得我不漂亮吗?”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轻轻咳嗽了一声,认真地说:“漂亮。”

她的眼神依旧,但她咬着下唇,微微蹙眉。我看了她很久,忍不住笑出了一声“噗嗤”。

小惠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说:“走吧。”

接下来的几天,小惠的妆容越来越淡,却越来越精致。她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化妆后越来越漂亮。

但这样的小惠和我走在一起,话题却变得越来越少。虽然我还能兴致勃勃地给她讲在学校发生的趣事,但她经常表现出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对她的状态有点惊讶,但不知道该不该问。

有一次我实在无话可说,想起了小惠曾经给我讲过的石桥,于是我问她:“小惠,石桥上的字是什么?”

小惠突然停了下来。我转过身,看见她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水。

我关切地来到她身边,问:“小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小惠轻轻摇了摇头,抬头用纸巾摸了摸眼角,然后看着我嗅了嗅,露出一个微笑说:“其实我骗了你。石桥上没有字。”

从那晚开始,虽然我和小惠在日常生活中还是有交集,但我们身边总有其他人。我们很少一个人去镇上逛街,晚上也很少出去逛操场。我们的关系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从远到近,从近到远。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了。毕业前,曹越建议我们玩得开心,在学校门口照张相。我站在后排最右边,小辉站在前排最左边。

将朱的手机递给一名路过的同学,并要求朱向该同学解释操作。然后他们匆匆回到人群中。我下意识地看着小惠,小惠大方地看着镜头。

一幅画似乎是永恒的。

一年后,我听曹越说,小惠在上海找了一份写字楼的工作,在上海有了一个男朋友,他很爱她。

我笑了笑,没说话。

“可惜你当时在场。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在一起?小惠真是个好姑娘。”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笨吧。”

我突然想起了小惠提过的石桥,就对曹越说:“有没有兴趣去乌镇玩?”

我们背着行李来到乌镇。水乡的名字是真的。所有的建筑都是跨水而建的。当你出去的时候,你会发现一条河。下山的时候会坐船。

我问曹越:“你知道小惠的家在哪里吗?”

曹越不停地摇着脸颊说:“我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但突然我听到曹越在我身后叫。那声音说:“哦,我们在乌镇,菠萝问你家在哪里。”

我赶紧转头伸手阻止他,但他动作敏捷,左蹦右闪,然后把手机放在我面前说:“不,不。”

然后他问我:“你不放弃小惠?然后挖墙脚,我给你出主意,你一定会成功的。”

我呼出一口气,然后摇摇头说:“不,我只是想看看。”

曹越搂着我的肩膀说:“去吧,伙计,虽然他不知道,但肯定有人知道。”

于是曹越一路走着问着,但他真的来到了一座石桥前。过了桥,前面是一排挂着辣椒和腊肉的房子。

只是这座桥看起来很新,好像翻新过。我把手伸过石桥的扶手,但自始至终,我没有发现上面有任何小字。

曹越见我一直在这座桥上徘徊,奇怪地问:“你不是要去小惠家吗?”

我抿着嘴想了想,朝曹越摇了摇头。

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就像旧桥需要整修,人每天都有新陈代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后悔又何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