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派简介

茅山位于江苏省西南部,常州西部,距常州约60公里,南北长约10公里,东西宽约5公里,面积50多平方公里。像一条绿色的黑龙横卧在江苏省句容、金坛、溧水、丹徒、丹阳五县(市)之间。主峰大毛峰,似绿黑龙之首,为茅山最高峰,海拔372.5米。虽然不高,但俗话说山不高,必有灵性!茅山有四大特色:一是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素有九峰、十八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潭之称,还有许多奇石错落有致,使茅山形成了奇特奇妙的自然风貌。茅山是著名的道教圣地。茅山成为道教上清派的发源地,被后人称为“第一福地、第八洞”,享有秦汉神仙府、梁唐丞相府的美誉。3.茅山还是新四军苏南抗日根据地的中心。茅山被毛主席列为全国六大抗日根据地之一。4.茅山是六七十年代青年知识分子下乡接受革命传统教育的地方。六七千常州知青留下了一代青年的青春和热情,为茅山的发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过去,大多数学者将南朝和唐代道教的主流误解为上清派(茅山宗), 最大的原因是他们误解了唐代李勃《真宗》所记载的清印教序(《云游七记》卷五)和元代刘大彬所记载的茅山宗脉谱(HY304)因为这些人物的脉谱从东晋杨到唐代李汉光被误解为上青派(茅山宗)的谱系, 鲁、王、潘、司马和李汉光都被认为是上清学派(茅山宗)的道家。 于是,东晋末年后,江南道教主流是上清派(茅山派)、上清派(茅山派)是唐代主流的误解产生并流行开来。

把《镇西》、《茅山志》中的上清经、篆书教学谱系误解为讲述上清派谱系的根本原因在于对道家三洞说缺乏充分的理解。很多道家学者片面地认为《清经印》的教学只在上清派(茅山宗)进行。实际上,清经篆刻的教学也是在提倡三窟理论的石天路进行的。刘宋时期的道学根据三窟理论,吸收了葛道学和上清学派传授的灵宝经、经、上清经纳入自己的教义,把三窟系的所有道书都视为道学的道书,这从刘宋时期道学存在“三归戒律”的事实可以清楚地证明。石天道教的三藏戒律要求信徒回归三宝,即包道、鲍静和石宝。三宝是指包道的至尊无极大道,鲍静的三十六经,石宝的至尊老先生。这里鲍静的三十六尊经指的是三孔十二部的道书,所以转三宝就是转包道的无极大道,转鲍静的三孔十二部的所有道书,转石宝老先生。因此,当然,刘宋的石天道也提倡《上清经》、《灵宝经》、《黄三经》。而且,石天道教的法位体系一经完成,就出现了道教洞真法师、上清杜宣洞三景弟子、三洞法师(参见《董璇灵宝三洞初记》卷五法器“正一法位”)。大清的谋略也被这些奇才传授和掌握。

如果石天道学也是清经所教,那么《真经》和《茅山志》中记载的道士中可能还有石天道学。因此,如果对各路道士的思想和行为进行考察和证实,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石天道道士。如的鲁,在引用鲁先生的《道门略》时,显然把东汉的(张道陵)当成了的道长。此外,从《灵宝经序》(卷四《云七注》)和《灵宝五识》(HYl268)中可以清楚地看出陆对三洞说的提倡。也就是说,鲁是道的道士,是三窟理论的信奉者。其他的茅山大师,如唐代《真统》中记载的王、潘、司马、李汉光,以及之后《茅山志》中记载的黄宗元、孙之庆等,也都是道的道士。

刘宋时期石天道教倡导三窟理论具有重要意义。如果石天道教尊重三窟的所有道书,那么《上清经》、《灵宝经》、《黄三经》中所描述的所有教义都将被纳入石天道教。鲁《洞玄灵宝五感》以三洞说为理论基础,对三洞道学典籍中提到的斋戒进行了分类解释,包括《上清经》中的上清斋、《灵宝经》中的灵宝斋、《黄三经》中的斋,以及道教独具特色的三元炭画斋和教习斋。鲁认为所有这些斋戒都是当时道教实行的斋戒。这样,刘宋时期的石天道学通过鼓吹三窟理论,迅速扩大了它的教义范围,使石天道学足以与佛教相抗衡。因此,石天道教称自己的学说为“道”,以对抗佛教。由此,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建立了道教。“道”原指石天道教以三窟理论为基础的学说。

从上面可以看出,对三窟理论的不同理解,会导致对整个道教史的不同看法。认为唐代道教主流是上清派的误解,也是由于对三窟理论及其倡导者思想的不正确理解。道教是5世纪中叶刘宋时期由石天道教创立并倡导的。从刘宋到南宋末年,道教的主流是石天道教。金末元初王重阳创立的全真道加入道教后,石天道和全真道形成道教两大流派,直至近代。公元711年,见证两位公主开悟的张万福,似乎是当时太清道观大师石崇宣的属下,但也不过是两三年后的事,大概是随着太平公主的陨落和石崇宣的倒台。他逐渐开始崭露头角,最终成为太清道观的新主人,成为开元时期重要的道教人物。据唐代中期杜竹井子道观记载,盛唐时期,张万福与朱法满(名君,?_720)在长安,太清宫和于分别占据了重要的地位,他们的《三窟戒律汇编保《三窟戒律历》和《法器笔记》等。,对规范道教行为,整理道教仪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其中,尤其是张万福,在后来的许多道教文献中都可以见到。他是道教史上清理道教仪式的重要人物。他一方面批判各地道教仪式的失范,另一方面开始重新整理和清理各道教流派的斋戒仪式。

张万福对道教的影响一直持续到晚唐五代。当杜光庭在那个夜晚再次批判唐代道教的混乱局面时,他仍然想起了张万福。他说,“有平庸之流,不由古圣先贤之情。在宣石之前,他编了六个职位,然后他被提升到了神坛。尽管如此,鲁(鲁)先生还是懵懂无知。其实也是谤圣贤之罪,教君子者,宜一概谴责。”他强调“金印古礼,黄印旧礼,在苏琪之夜和立功之时,应先作自然之举(即十礼、三礼也),然后行之...故云:须明陈冲,依法办事。”他指出,这种整洁和神圣化的道教仪式模式。

这里的道教礼仪正统谱系是从、陆、寇到。在追溯过去斋戒的起源和历史时,宋主编的《张万福斋戒首序》中说:“在这个世界上,斋戒已遍及地域,但已消失在阴影中。问举办的人,不学古。他们相信最后的老师,并向以前的哲学家学习。坛仪循规蹈矩,风格有缺陷,把第一个做成了第二个,于是成了老章。难以发挥对神秘妖怪的影响,认为放弃是不可信仰的,是庸俗的”[21],于是又要清理斋戒器具,当它回忆起正确的斋戒器具的来历时,说最早是真人。秘而不传,仙人互授口口”,然后来到太极记下了,而鲁则“写了一遍又一遍,做成仪器,祝香香,起奏,出仕,邀事,谢之,愿念,未念一经”,最后讲到唐代的:

一个老师不学是痛苦的,和对民风的无知不是一回事。这和失去觉悟是不一样的。简单的合适,用古法很难做到。自从张万福·石天之后,他尝遍了疾病的滋味。

这里的历史谱系仍然是从、葛玄、陆、到。

但可以顺便提及的是,在后来的道教史上,张万福作为老师和道士的地位,被日益突出的上清体系所掩盖。比如阳台上的道士刘若卓,京南宝光后裔易仲基,北宋咸平六年(1003)写的《三窟庵》。在记载道器历史时,他们说,第一,三日法师张君被老君惩戒,因为“被魔占六日,初一举行鬼营”。后来经历了寇、陆和“若隐昭、潘、先生、先生、司马、先生、宗先生、牛先生、叶谷云、叶广冷二天师、习先生、李先生,他们都是有才气的传教士,都有七叶图门”,并指出,唐代“三洞为刻阁,由右至大,有七级,有一百二十印。盛唐有司马、吴昀等上清派道士,却没有张万福的位置。但是天师道的族谱后面是上清派的人物[1]。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七叶门》的书名表明,正如南北佛教禅宗在“七世同堂”的位置上争夺正统一样,道教也可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新崛起的强大门派改写了历史,而在改写中,在上层文人中很有影响力的上清派逐渐盖过了石天派,张万福在道教史上逐渐被边缘化。

当然,那是后来的事了。那时候,也就是开元、天宝年间,张万福很出名,道教也很兴盛。然而,在现代道教史研究著作中,这种繁荣往往被描述为上清行的繁荣[2]。毫无疑问,现代道教史的研究往往受到古代道教文献的制约,这些文献为重写历史提供了中心和边界。毕竟研究者不能在没有文献依据的情况下随意捏造道教历史。但需要注意的是,道教文献往往是有一定偏见和爱好的作者所写。他们刻意的突出和消失,他们对某些历史的精耕细作和对某些历史的刻意漠视,往往使得后来的道教史著作不得不以文献保留的数量和比例来组织道教史的主要线索,这样积累下来的偏差就像物理学中的磁偏,使得道教史著作总是聚焦于某些历史而模糊了另一些历史,不像没有焦点的鸟。

应该说,尚卿学派确实成为了当时引人注目的道家中心之一。自初唐以来,以茅山上清派为中心的道教徒逐渐在上层世界的知识、思想和信仰中占据了一定的地位。到8世纪中叶,虽然长安、洛阳实际上活跃着各种道教人物,但上层知识分子中影响最大的是从司马成镇到李汉光的上清派[1。直到颜真卿在大历年间为李汉光题词、李博《真家》追溯到贞元年间这个学派的历史,也有人说这个家族是道教的正脉,就像佛教的火炬,道教的真伪追溯到鲁和陶弘景,而王(580-667)和潘(?一682)[3],司马成镇(647-735)[41,李汉光(683-769) [5],虽然这个辉煌的家谱,从现在来看,很可能是事后建构和想象出来的[6]。

真正的家庭收录在《云起七征》中,通常是读道教文献的人读的,而被称为“小道集”的《云起七征》主要是以关于道教历史的部分中的真正的家庭为基础的。所以后世对开元、天宝道教历史的记忆,往往集中在尚清派的历史上。但如果回到那个时代去看道教,可以发现盛唐时期的道教并不仅仅是尚清的天下,远没有涵盖所有的门[2]。毕竟历史文献也不是全军覆没。不同内容的历史文献,不同视角的历史记载,不同层面的历史书写,都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重构那个时代道教风貌的契机。比如无意识的史记、不成文的碑刻小说,无意中留下了开元时代的道士景观[3],其中有不少开元、天宝年间最引人注目的不属于清朝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