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焉耆
那天在梨城库尔勒,和张童鞋见了一面,一起吃了饭,然后就走了。直接买了去焉耆的票,然后上车等着离开。这是一辆小车,票价较低。与公交车不同的是,它走的是老柏油路,吸引人。司机是甘肃人,操着一口甘肃口音,很爽朗。坐了一会儿,看到还有几个座位,就大声问什么时候走。他笑着快速回答,一脸憨厚。于是我等大家都来了就出发了。突然,他从售票处出来,奇怪地问谁半价买的票。一车人都没说话,他就用眼神看着大家说查票。原来车上坐着一个残疾人,和他坐一排。但他不相信自己是残疾人,非要走两步,那人就不高兴了,喊着这是国家给的,这是国家给的政策。他说我觉得你没什么问题,就拉了一会,周围的人说了几句才平息。后来,另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台电视来了。司机说要收两个人的钱。小伙子又急又舍不得。司机说他不应该坐下。周围的人劝小伙子,你也占个座,小伙子就勉强出了二十块钱。我坐在后面想,赚钱真不容易。我也想到我终于要来雁栖了,可以看看古老的文明和古迹,也可以看看她工作后的样子。
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她几乎把我们宿舍所有人都当成弟弟。我是六哥,所以叫我六哥。那时候我们经常呆在一起,有说有笑,还打架,但是毕业后就自然分开了。但我总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虽然一般都是在电话里说,但还是当面看看比较好。这个假期,我终于有时间了,所以我可以来。
差不多够了,但是她不信任我。她一直给我讲路线,一直给我讲,好像我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傻小子。汽车启动了,沿着狭窄的柏油路前行。我好奇地看着两边,希望能找到一些珍贵的东西或者美好的东西。毕竟这是一个文明的地方。一路颠簸,睡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失望。我看到一些水和冰,还有一辆三轮车推着活鱼。不过仔细一看,和我们家乡村的沙滩有些相似。路过一个团场,有个大牌子写着雁栖欢迎你。我猜它已经进入结界了。往前走十几分钟,就进县城了。
盟里有人,县里也有人,而我直接坐在了车站,从头到尾体验了一次感觉。抱着戏谑的心态,我看了看这个小站。车辆不多,比较整齐,但还是有所有车站的共同特点,乱。但是很小,也不会太乱。
车在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因为路不好,没走高速。我在车上看到一条河,很宽,有人在上面走。河上飘着白色的雪花,周围都是大地的颜色。这条河像一条腰带,洁白如雪。我当时就想这是什么河,以后还准备问。
焉耆市几乎是南疆的一个大县,也是一个回族自治县。后来旅行的时候,感觉还不错。首先,路很宽,和南疆其他城市一样。不过路上车少,不像和田市那么乱,也不像于田县那么有公交车。我按照她说的坐上了3路公交车。我一上车,就看了看站牌。只有二十站,车票还是一元。人不多。看着列车员的表情,我觉得有点孤独。不禁想起了家乡售票员卖票的情况。是一种怎样的情境和刺激?女的声音和男的一样大,眼睛瞪得老大,手里拿不下钱,腰里还有个钱包。我一边把人推进去,一边喊着说:“进去,进去,收钱。”所以我很惊讶他们脑子灵活,这么好,居然能记住十几个人的票。就像我羡慕姐姐的脑子,能很快算出客人吃了多少钱,然后是谁买单,谁没买单,谁几天没来等等。我坐起来,从窗口看着这座城市,一个在古丝绸之路上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城邦。人少,路宽,带着一个现代化城市的印记,但直到车到了县城中心,人才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是学生。也许他们很快就要放假了,这个时候很热闹。售票员有点紧张,脸上带着微笑。这趟列车的目的地是一所名为八一中学的中学。后来在住的时候,我亲自去看过这个名字很好听的学校,但是门卫不让我进去,和所有学校一样。
有一站叫桥头,是一条很宽的河。后来才知道,这就是著名的流沙河,《西游记》里沙僧的老巢,又名开都河,地图上就能看到。从这里,你仍能想象出这条河流千百年前的雄伟身影,依稀能看到伟岸的身影。现在它穿着军装,没有湍急的水流,只有冰雪。这里的人说,河道是在上游修建的,这里的水很小,鱼都游不上来。它是著名湖泊博斯腾湖的支流。我见过博湖的鱼,又大又肥,令人垂涎三尺。但我并没有亲自去见伯虎,因为我没有时间,也不是来的最好时机。
我在她指定的地方下车。那是一个叫永宁镇的小镇,名字很好听。她姐姐在这里工作,所以我们在这里。迎接我的是他的弟弟,一个大学生,很懂事,跟我聊得还挺好。我们一见面,我就和他熟悉了。他很谦虚的说着客气话,但我以为我还是学生,所以不认陌生人。我用一种不记名的语气和他说话,但我觉得我的见识没有他多。他苗条的身材,戴着眼镜,羽绒服,牛仔裤,休闲鞋,很文静,让我想起了熟悉的朋友。后来他剪了头发后,觉得自己和当红明星肖恩有些相似。但是他的两个姐姐总是管教他。他平时不说话,总是静静地听。后来听说了他的一些事,觉得他经历的比我多,比我成熟一点。
后来认识了他二姐,和我一个学校的,不过是学医的,人也很开朗。见面时她说话很大方,让人觉得亲切,总是面带微笑。一见面就认不出陌生人,就开始聊了起来。所以我觉得认识范阿胖姐姐是我的幸运。她在学校教了我很多,现在毕业后我认识了她的家人。她来之前一直让我负责这个地方,我就当了,做了我该做的。每个人从学校出来,进入社会,有很多东西需要适应和了解。我们都在逐渐成为社会人,逐渐减少学生的氛围。不管你喜不喜欢,不管你承不承认,这是我们谈论最多的话题。
在焉耆呆了几天,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觉得我们和他很合得来。第三天晚上,我们看了一部电影到将近三点,是一部维吾尔族的电影。后来,我们在一张床上,安详地睡着了。就像我和宿舍的兄弟们一样,做好自己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后来我们从这里走到县城,走在结冰的流沙河上,然后经过广场,一直走到县城中心。虽然来的时候是冬天,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但毕竟是在一个新的地方,还是惊喜不断。仅仅是认识他们的家人,就是一件很幸运很幸福的事,能让人开心很久,流沙河,一条让人无限遐想的神秘河流。当我踩在冰天雪地里的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一千年前的唐朝高僧玄奘也走过这里,是不是西游记里的沙僧还在和妖怪搏斗,是不是我会被水下的小妖抓住,还是有很多水怪在静静地看着我。然而,这毕竟是一座城市。当他弟弟领着我穿过这座城市的时候,我觉得这里应有尽有。可以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觉得,在这里,人可以过得很好,没有很大的压力,每天都这样过。
我去了商场和市场,和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好不热闹。静坐期间,我看着这座城市,思考着它的过去和历史。我想我将来一定要读《大唐西域记》这本书,也许我可以从那里了解更多关于这座城市的历史。今天的人们和他们的祖先一样,生活在这里。不同的是,他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也许这里的人们心态和以前一样,但是物质上确实很丰富。
这座南疆城市距离库尔勒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距离景县两个小时的车程。然后我想起了伟大的丝绸之路,那条承载着文明和传说的路,那些小王国,那些留给人们思考的历史遗迹。
在雁栖,因为有他们,我才能像以前一样来到这里,这一次是与世隔绝,到了那里才仔细观看和品味。也许,因为他们在这里,我与这座城市有一种缘分。也许以后我会去别的地方,但在这里,这是一种新的认识方式,和我旅行时所知道的完全不同。在这里,我很放松,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就像她告诉我的那样。当我们一起吃饭时,我们感觉就像在家里一样。后来她所谓的同事,其实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她一直在说我,好像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兄弟,我听了很开心。
一起吃过晚饭后,我们聊了聊。谈论家里的事情和一些经历是很自由的。后来我要走了,她和她哥送我去车站。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这个熟悉的小站,这个小站,这个县城。
她说我有时间就去她家,我说我会;她说,我到了就告诉她,我点点头。于是,我买了一张票,又上路了。已经开始下小雪了。路上有一些白色的精灵,一会儿随着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翩翩起舞。我想我会再来的,到时候就不一样了。
汽车行驶在路上,我远离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