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谭嗣同写的“横刀我笑天,我留在昆仑山”?

我一直以为是谭嗣同写的。然而,在2001年的《书店》第六期上,傅国涌写了《康有为的神话》,其中说:谭嗣同《狱中墙上的诗》,这本书激励和鼓舞了整个中华民族一百年,激动了几代人,原来是被梁启超篡改了的。据历史学家黄彰健考证,这首烈士用鲜血写下的绝望诗篇,最初是这样写的:望着门,向张俭扔脚趾头,叫陈数以杜根为耻。把欧刀抛向天空大笑,让大众自怨自艾。面对死亡,谭嗣同充满了骄傲,他早已背弃了生死。但这首诗却揭露了戊戌变法的一个秘密,于是笔常动情的梁启超想用笔墨改写这首血淋淋的诗:望门,留张俭,耐杜根。我的笑从横刀到天空,停留在肝胆。这是一件大事。这一改,“我横刀笑对天”,看似比原诗更豪迈,却违背了先烈的初衷。这个小小的改变,完全掩盖了以康有为为代表的改革派武装夺权的计划,没有谭嗣同那种“留将有罪”的坦率。我也觉得有道理。我不希望在雅虎中国博客首页看到一篇很有道理但态度完全相反的文章:驳谭嗣同《狱中诗》全文:国内很多人对所谓“正统”的历史教科书很感冒,所以有一种心理。只要看到与课本相悖、不辨是非的论点,就拍手称快。这种逆反心理被一些投机文人窥得一斑。考虑到中国十几亿人口,有几个有研究史实的心思,所以铤而走险,在历史中翻案。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书评《1898年》以《黑粉色》出版了。这本书的荒谬已经被历史学家纠正了。不用说,我只是反驳谭嗣同在书中所说的。(一)始作俑者:台湾省和黄彰健《戊戌变法史研究》一书,大概出版于20世纪70年代。这本书对《回顾戊戌变法岁月》的作者影响很大。这里我引用一段话:“这篇不到30万字的历史报告文学,只因作者早在1970年就读过台湾戊戌变法史专家黄彰健写的历史专著。在此之前,作品中的康有为还是圣人般的天真无邪,与百年维新运动中写的作品并无二致。改变这一切的,是黄皮书《戊戌变法史研究》。我们今天不能理解的是,黄彰健的书已经出版近30年了。为什么没有引起历史学家的注意?“你根本不需要研究历史,只要你有健全的头脑,就能明辨是非。黄彰健在这本书里,有一章,叫做《论今传谭嗣同的狱中诗》曾经梁启超改了。那么黄彰健有什么证据证明谭嗣同的《狱中诗》是梁启超伪造的呢?他声称找到了证据。这个证据来自任何历史资料吗?或者从什么文件?时间笔记?不,他找到了一本叫《绣像康梁传》的小说。听这名字,肯定和公园里的说书人没什么区别。这本书出版于1908,谭嗣同牺牲十年之后。这篇《演义》描写了六君子受罚时,六君子之一的徐琳背了两首诗。第一个我就不抄了,第二个是这样的:我看着门口可怜张俭,告诉陈数他以杜根为耻,把欧洲刀抛向天空大笑,留下众矢之的。黄彰健看到这首诗,觉得与谭嗣同传世的《狱诗》颇为相似,于是认为这是谭嗣同的原诗。令人费解的是,作为一个历史学家,他至少应该知道史料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以此类艺术家为谋生手段的绣像小说,竟然公开进入史料的范畴,让人怀疑这种公开的程度。既然硬要以此为史料佐证,绣像的小说是徐琳写的,不是谭嗣同的诗,而是黄彰健要把绣像小说里的诗拿来,不肯承认小说里说的是徐琳写的。这样选择的原因是什么?我觉得中国和绣像的小说很多,一部《三国演义》恐怕能做出很多历史判决。现代有电影。我记得在《东方不败》里,主角心血来潮,唱了一首“江山如此多娇,英雄无数弯”的诗。我觉得还应该研究老毛是否有抄袭东方不败君的嫌疑?(2)铁证如山:《留寺日笔记》的发现,不值一驳黄彰健的结论,意在人听。但既然有了结论,总有很多人没有闲情逸致去求证事情的真相,所以需要寻求更有力的证据。1994年,发现戊戌变法中刑部负责人唐瑄的日记中有谭嗣同狱中诗作的记载。日记记载:“二十五日,天晴,入署。.....部里听说同事祝均云被抓后,石云说:“看着门,留在邻近的张俭,等根久。”。我从横刀笑天,去两昆仑山住下。“除少数错别字外,此处记录的谭的狱诗与梁启超在《谭嗣同传》中引用的一致。那为什么黄彰健和张兼维怀疑梁启超篡改了谭嗣同的诗呢?我引用一段话:“这首诗道出了戊戌变法的一个秘密,所以笔常动情的梁启超,想用笔墨改写这首用鲜血写成的诗:望门而思张俭,待杜根。我的笑从横刀到天空,停留在肝胆。但这是件大事。这一改,我从横刀上对着天空微笑,仿佛比原诗还要豪迈,却违背了先烈的初衷。这个小小的改变,完全掩盖了以康有为为代表的维新派武装夺权的计划,没有谭嗣同“留公罪于后世”的诚实。说白了,认定康梁无非是所谓的“小人”,谭嗣同的诗泄露了一个大秘密,于是梁启超篡改了谭的诗。说实话,不得不佩服两位先生的超强想象力。我认为即使是秦桧的“莫须有”的指控也差了三分。为什么?秦桧的家庭是诚实的,这表明它是“莫须有的”,但这两个人把不存在的东西带到了生活中。本来揭穿历史谎言并不难,但在商品社会,又有多少人会对这件事做考证呢?这是他们大胆欺骗的资本。毕竟,黄彰健还在研究历史,所以在强有力的证据面前,他不得不承认失败。1995年,也就是《在逗留一日札记》发现的第二年,他发表了《论谭嗣同狱中诗——与孔先生商榷》一文,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的《在逗留一日札记》中的注释,可以证明《去住肝病二昆仑山》确为谭的原诗,不经梁启超之改,拙论可纠。”梁启超为什么会得到谭嗣同的原诗?根据《出寺日笔记》可以看出,谭的这首诗确实是写在狱墙上的,于是狱卒们互相送去,这首诗不一会儿就不见了。唐瑄自己的记录也是从他的人口中得知的。(3)无知还是装糊涂:《戊戌变法百日书评》写于1995年之后,即被迫承认伪造谭诗的错误之后,但书评仍沿用对70年代戊戌变法史的研究,却忽略了198。在这种情况下,张兼维仍然固执己见。原因是什么?我的分析揭示了两点:(1)无知:《出寺日笔记》的发现是近年来戊戌变法研究的重要成果。此外,黄彰健最新文章的作者文古可能没有接触过这些情况,所以他仍然遵循着三十年前非常不靠谱的推测,并把它当成了事实。(2)装傻: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因为很明显作者是黄彰健的支持者,甚至忽略了他更新的文章,这不太好理解。但既然已经定下了全文的基调,在选材上势必会选择对康梁不利的词语,所以为了骗人,我还是贸然采用老话。其实我在网上见过无数被骗的人。所以,我不怕繁琐,为了看清真相。(4)“两座昆仑山”是什么?关于谭嗣同《去留肝胆》中“两昆仑山”的含义,史学界说法不一,有康有为大刀王五、胡立臣、王义山、唐王五、康有为的唐、康有为的梁启超等,但大多不是。我有不同的看法。谭嗣同的两个昆仑山不是指两个人,而是指崇高的品格。“去留两昆仑山”可以解释为:无论你是选择流亡还是选择留下壮烈牺牲,你的英雄人格都和昆仑山一样崇高。我的解释是基于谭嗣同被捕前的一句话:“无旅者,无前途,无死者,无赏主”,这是梁启超《谭嗣同传》中所记载的。这句话应该不是谭的本意,姑且不论。“行者”与“亡者”是“去”与“留”,选择不同,志向相同,结局不同,性格相同。这种精神,如同巍峨的昆仑山,傲视他人。历史已经过去了。谁会作证?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不必要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