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立个人访谈

问:飞机出现在你的许多作品中。你的作品中有哪些飞机的符号？飞机和机场最打动你的是什么？

答:我从本科二年级开始就有一个习惯。我总是喜欢听着音乐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美院到首都机场。我骑自行车骑得很快。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和我刷过的树，从美院骑自行车到机场只需要58分钟。机场是我非常喜欢去的地方。看到飞机从太空桥旁边经过，汽车从桥下跑过，很特别。有时候我可以站在那里看着飞机起落一天，直到坐车回学校都觉得筋疲力尽。到了研究生之后，这个习惯一直延续着，除了我用ipod带相机。我拍了数千张机场的照片。我偶然创造了“国际通道1”。我看到一架联邦快递的飞机从桥上经过。桥下是一个住在机场附近的农民工，骑着自行车。这个人应该每天都会路过这里。飞机的起落在他眼里毫无趣味。他比我更熟悉这件事。联邦快递的飞机也在每天的固定时间路过这座桥，上面赫然写着——世界准时。机场是现代经济全球化的标志之一，这是全世界共有的。各国的飞机都可以在那里起降，没有国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住在机场周边的普通百姓，飞机离他们既近又远，很有意思。还有一点就是我对飞机的特殊感情。我记得在其他地方飞了几次。当时北京连续几天闷热，我也很久没见到太阳了，心烦意乱。然而登上飞机后，依然是蓝天和耀眼的阳光。这让我觉得很感动，让我觉得有些内心的阴霾总是暂时的，阳光并不遥远。

问:请您谈谈2010入选“中国油画与当代社会——中国油画展”的作品《艺术家雇佣》的创作理念和过程？

答: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考虑创作这个作品。我创作的原因是基于我对当前艺术市场的看法。这几年我一直局限在学校绘画，很少和艺术市场打交道。我发现有些画家很形式化，缺乏内涵和修养，缺乏造型能力。时间久了，艺术家的艺术才华就会被市场抹去。有趣的是，历史上的大师们也靠艺术赞助人谋生，比如伦勃朗。晚年的伦勃朗为了在创作上有所突破，过着没有赞助人的贫困生活，但伦勃朗晚年的油画真的很精彩，他的肖像画让他觉得可以和他交流。现在这些艺术资助人都成了艺术资助人，一些藏家本身也缺乏随心所欲的艺术鉴赏能力。单纯为了让自己的作品升值，这样会影响艺术家自己的创作风格，形成恶性循环，最终会被市场抛弃。现在有些画家只是画一些和造型无关的东西，看起来很有当代感的作品。有一次我问他们的创作思路，他说不清楚，很可笑。我还是比较看重素描的能力。当你为模特作画的时候，并不是简单的抄袭，因为有时候创意思维会枯竭，但是素描的魅力是无穷的，创作也是如此。你要有自己的创作语言，但不能为了让自己的语言与众不同而盲目追求形式感。这样的作品会显得苍白无力。我觉得你应该坚持自己的创作道路，不要跟风，不要被动迎合市场。

现代人信仰危机的写照——无梦时代

问:作品《无梦时代》传达的思想是什么？和梦中央的创意思维有关系吗？

答:《无梦时代》这部作品主要是想表达现代人缺乏精神统一信仰，活得迷迷糊糊的状态。这种状态目前很常见。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没有安定感的时代。人活得迷迷糊糊，谁也无法预知未来，甚至是明天，所以我们在等待，或许没有梦想。中国经济近年来发展迅速，但高增长的背后也有很多隐忧。吸引投资，发展制造业和房地产，促进GDP。近年来，几乎所有地方政府都把卖地作为地方收入的一大项。我们北京的很多艺术家都遭受过这种灾难。很多艺人的工作就是拆迁，有朋友投了几十万的工作室，一眨眼就拆了。很多废墟都是无梦时代画的，就揭示了这个问题。然而，与经济总量的高增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人们的精神食粮却下降了，这是很可怕的。一个民族没有信仰是很可悲的。以前我们的祖先信仰孔孟，但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时期，中华民族的这种传统信仰逐渐淡化，人们陷入了信仰危机。无梦时代，古今一锅粥的视觉“狂欢”难以掩饰现代人破败的心情。苍白的眼神里，我们还在等什么？等谁？或者无梦的等待，或许等待的结果就是等待本身。

问:你的作品大多以黄昏为背景。黄昏有哪些象征意义？

答:黄昏象征着黑夜的来临，潜伏在黑夜中的危机往往让人无所适从。也象征着一个时代即将谢幕。在我的作品中，《黄昏》象征着学术精神的衰落和一个时代在艺术追求上的彷徨。这个话题可能比较沉重。我用黄昏来暗示当代艺术家和艺术史学家在艺术追求中所呈现的迷茫和焦虑的心理状态。

问:除了画画，你还有什么其他爱好？

a:除了画画，我更喜欢旅游。一般一部作品完成后我会给自己放个假去旅游。

问:你的西藏之旅有什么收获？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答:我的西藏之行最重要的是实现我长久以来的梦想。有句话说的很好:和单纯的人在一起，可以净化心灵。西藏所有的藏族人都信仰藏传佛教，有信仰的人本身就让我尊敬。所以，此行美丽而神圣的风景固然是一种收获，但更大的收获是藏族人淳朴清澈的心灵深深感染了我。

接下来，我会努力创作更多的画。当我的基本功到了一定程度，其实就是拼智商了。基本功是上不完的课，写实油画是我一直坚持的绘画语言。

总结:

从毕业到现在，我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辜负老师们的期望。现在我也是一名教师。我的老师为我树立了一个极好的榜样。从艺人和老师的分量来说，我选择第一，可能是受到曹老师的言传身教的影响。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艺人，无疑是以做学生的好榜样为目标，尽我所能，不求后悔。在美院的八年生活中有很多人要感谢，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在我怀疑自己的时候给我很大的鼓励，在我轻言选择的时候给我建议。八年的学习生活，就是一个不断自信和怀疑的过程。如果我的作品能给老师朋友带来一点安慰，那就是我最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