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120急救中心的医生有休息日吗?
供参考:
急诊医生工作的典型范例
除了整天忙于抢救和医疗,作为急诊科主任的刘墉还经常思考中国目前的120。
与国外120急救系统相比,中国的120没有可比性,“差距太大”,这是很多急诊医生的共识。“中国应急体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应该提高医生进入急诊系统的门槛,保证人才质量。这个门槛的设置不仅体现在入学考试和毕业考试中,还应该增加入学考试的难度。当然,对急诊医生的考核不仅仅停留在知识层面,更重要的是对医生道德水平的考核。刘墉强调,这种道德水平表现在对生命的敬畏、对病人的爱和对病人良好的沟通能力。
目前,重技术水平轻人文水平是大多数医院选择急诊医生的普遍问题。
另外,因为急诊医生要承担病人进急诊室前的所有急救工作。作为急诊医生,每次出场都只是独自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同样需要强大的抗压能力和独立承担。
一个“残酷”的现实是,医院急诊科往往很难招到合适的人才。
一个月前,北京急救中心人事科科长刘红梅走遍北京各大招聘会,向全市各大网络、媒体、医疗机构公布招聘信息。但截至6月28日,刘红梅只收到了14份工作简历。
从2005年开始,北京急救中心招收的本科毕业生人数逐年减少。当刘红梅赶上今年的经济危机时,他认为收成会更好。但经过相关审核程序,只录取了4人。
“这与急诊医生的治疗有很大关系,”刘墉分析道。急诊医生劳动强度大,工作环境艰苦,承担责任风险高,业务发展受限,但这并没有体现在“太多”的薪酬上。相反,在一些医院,急诊医生的“地位”相当低。
大部分医学生放弃进入急诊系统的另一个原因是急诊医生面临的高风险。建立公正、科学的医疗事故评估机制十分必要。刘墉说,这种评价机制的作用在于,“需要区分由于医疗技术水平限制造成的绝对误诊和由于医生个人问题(如医疗技术水平、医生态度)造成的相对误诊”。
以心肌炎为例。一个普通的发烧病人被送进急诊室。大多数医生不会考虑到“心肌炎”的可能性。据了解,发烧患者的“心肌炎”发病率为万分之一。“如果每个发烧的病人都怀疑是心肌炎,让病人先做个心电图,病人唯一的反应就是医生乱做检查。”
万一急诊医生恰好碰上这种“万分之一”的机会呢?把这种“万分之一”的概率归于医生合理吗?刘墉说。
此外,对于医生时时刻刻都会遇到的医疗纠纷,从维护医院的正常运转和维护医生的合法权益出发,刘墉认为“医院应该为医生购买医疗责任险”。
这个建议已经得到医学界的共识。早在2007年,针对广州市医院暴力呈上升趋势,严重干扰医院正常工作秩序的情况,广州市人大建议尽快形成地方性法规,参考其他地区的做法,推进医疗责任保险。
在目前解决医闹的框架下,医闹通常都是很小很琐碎的,往往以医院巨额赔偿告终。“医疗责任保险可以最大限度地挽回因医疗而造成的经济损失。”
最重要的是“政府有所为,有所不为”。刘墉说。“有所为”是指当医院受到医闹等别有用心的组织的暴力攻击时,政府要坚决镇压。“当医患纠纷跨越法律边界时,政府和执法力量的不作为,不是任何‘苦尽甘来’可以解释的”。
而“有所不为”在于,政府应该将医生的奖惩、医疗事故的认定、医疗纠纷的处理交由地方医师协会,政府最好不要干预。“听证制度也势在必行”。只有这样,医疗纠纷才能和平解决。
采访笔记
采访刘墉并不容易。不是因为大牌,而是他真的没时间。6日下午,他约好面试的时候,匆匆打断了39健康网的要求。话筒另一边的噪音告诉笔者,急诊科“有人”。果然,刘墉礼貌地告诉作者,他“现在很忙”。我第二次联系刘墉,直到晚上8: 36。这时,刘墉的电话仍然占线。在试着拨了几次之后,作者终于拨通了电话,但是刘墉友好地提醒作者,“我现在不忙。如果我很忙,我不能继续接受采访。请原谅我。”
我没有程式化地拿出采访提纲,而是随意地和刘墉聊了起来。这样我可以捕捉到更多的细节,感受到一个有血有肉的急诊医生的形象。这个形象不是“高大全”或“不满意的妻子”。和所有坚守在医疗一线的医生一样,刘墉对这份工作有一份激情,对患者有一份委屈,对当前各种制度有一份无奈。尽管道路坎坷,刘墉在这个岗位上呆了12年,他说他会选择继续下去。原因是,当他看着一条条奄奄一息的生命被自己和同事从死神手里拖回来的时候,他享受着那一刻的喜悦,陶醉了。
采访中,说到成就感和建筑工人起死回生的场景,刘墉感觉恍如昨日。至于更多的事迹,刘墉说他不想谈论它们,因为拯救生命是医生“应该”做的。然而,对于不理解医生的患者,对于那些心有余悸的医疗场景,刘墉的心情很难平静下来。就像你身上的伤疤,好了又烂了。也许,这种痛苦会一直存在。
你有没有抱怨过从事医疗急救十二年?话筒里沉默了很久。
“是的,但不是为了工作本身,而是为了一些病人和他们的家人,”刘墉说。
面试结束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当熙熙攘攘的城市趋于安静,当忙碌的人们准备休息时,急诊医生在等待新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