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祖母家的老枣树
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的老枣树是否依然四季规律变化，也是吃枣的时候。曾祖母头裹白布，腰缠绣花围兜，小脚颤颤巍巍地从村的南端走到村的北端。我们知道，日期一定会再次成熟。
在我的记忆中，老枣树粗壮的树干早就不是一个人能折叠的了。它谦卑地站在粮田边。三根主枝向东、南、西各扔一根，然后直插蓝天，舒展开来。枝条粗壮结实，茂盛的树冠像一把撑开的伞。密度自然是浓荫满地。粗糙的树皮，像我曾祖母脸上的皱纹，树皮上布满斑驳的裂痕，更像我曾祖母手上的老茧，平添了几分沧桑。每年夏末秋初，老枣树整天站在烈日下，与酷暑搏斗。尖叫催促了一个夏天，令人垂涎三尺的枣树悄然挂满枝头。这是我们最快乐的一天。
在我曾祖母的呼唤下，我们早早地聚集在枣树下，抬头看看被朱砂覆盖是多么美妙。我们满心欢喜枣杆已经长了20多拳，大家搜索着目标枣和枣，不停地唧唧喳喳叫着“喂，叫这里，叫这个”和“喂，叫我”...那些藏得严严实实的枣，逃不过我们。胆子大的小伙伴甚至爬上了枣树，使劲摇着树枝。为了填满口袋，我们会在看到枣子掉落的时候冲上去。有时候，当我们拿起大枣时，我们自然会忘记清洗它。我们用手揉了揉，塞进嘴里，又脆又甜。玩枣也成了童年的一项重要活动。当大家兜里都装不下的时候，我曾祖母也不玩枣了。她开始在倒下的草堆里寻找我们遗忘的枣，然后像往常一样分几份送到她孙子家。这在当时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小吃。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津津有味地吃下了这些战利品。这个时候，我的曾祖母总是对我们说:“枣很好吃，不要贪吃，小心吃坏肚子。”我嘴馋，肠胃不好，经常肠胃不好，所以心里早有节制感。
不难想象，冬天光秃秃、毫无生气的老枣树，总是在春天到来时，在枝头冲出嫩绿的叶子，毫不犹豫地伸出许多新枝。夏天凉爽的时候，我们总是热切地希望它那满树的小黄花能很快结出又脆又甜的大红枣，的确，到了秋天，我们会把一棵树的果实献给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以理解它顺应自然，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自然规律，演绎神奇成长的故事。
现在，我曾祖母家门前的那棵老枣树，遮不住风吹雨打，树枝断了，叶子也损坏了，骨瘦如柴。随着我曾祖母的去世，那棵老枣树在我的记忆中慢慢枯萎。以前以为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现在发现那些事情的人突然变得越来越清晰。像一棵普通的老枣树，又像一位曾祖母的沧桑，她像一棵老枣树一样，努力地为儿孙撑起一片天地，用自己的善良、真诚和淳朴，默默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今年很多清明的后人欢迎曾祖父烈士回乡，让我明白了先烈无私奉献背后的伟大胸怀，深藏在大义之中，任劳任怨。在那些风雨飘摇的艰难岁月里，她曾冒着生命危险带着襁褓中的儿子日夜追逐丈夫，只为让前线的丈夫看到革命者的鲜血而放心；为了躲避反动派的白色恐怖，我不得不带着孩子东躲西藏，默默支持丈夫的革命事业；得知她丈夫在革命前线牺牲后，我想起了她年幼的儿子。她一直很坚强，哭过之后变得更加顽强...
在那些美好的童年回忆里，在一次不经意的回眸中，满头银发的曾祖母正弓着背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纵横交错的皱纹爬满了她的脸庞，但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温柔和慈祥，很像家里的那棵老枣树。
“丑，丑，世上有一个”是我出生后第一时间来自曾祖母的祝福。与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如出一辙。不难看出她的喜悦，是对新生活的一种期待，是家族传承的力量。现在看来，一切都和结着枣的枣树一样。历经风霜雨雪，在四季的交替中把握生命的节奏，努力在枝头绽放感恩的花朵，结出“八月江上邱琳，红珠压枝”的亲情果实。当我们品尝到香甜酥脆的红枣美味时，我们真的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吗？
方化，湖南省网络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湖南广播电视台，君山作家协会会员，本土青年作家。工作之余，他整理单词组合，保持初心，表达生活中的真情实感。他一直没有改变自己涂鸦的习惯，偶尔他的作品也会出现在报纸和网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