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志》和《峨眉山志》中的姜超
姜超,字虎臣,号绥安,华阳山人。明熹宗于朱由校天启四年(1624)出生于江苏金坛的一个书香世家。其父姜明玉,明朝崇祯十年(1637)进士,山东省官员。在姜超母亲分娩的前夕,她的祖母梦见峨眉山的一个和尚进了房间,然后消失了,所以她断定这个儿子是一个和尚的转世。《我在赤北的谈话》卷八也说,姜超“几岁时梦见自己是个老和尚...并梦见古佛入房,与他谈禅。”姜超年轻时既聪明又安静。而龙,苦学经文,学而不倦,埋首书城,潜心取经,烧膏续发,坚持数年。13岁参加男生测试,排名第一。他对佛教特别感兴趣,嗜禅,厌酒肉,偏爱素食,淡泊名利,乐善好施。
明末清初,连年战乱,战乱不断,硝烟四起。崇祯十二年(1639),两个旅行的和尚经过姜宅门前,对15的姜超说:“我上辈子在峨眉山。”说了就走。这件事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姜超作为晚明遗民,本来就是矛盾的。但进入清朝后,顺治皇帝采用了范文程的高明计划来赢得民心,平息了明末士人的强烈不满:“天下之治在于赢得民心,知识分子是最优秀的人。只要赢得他们的心,就会赢得所有人民的心。”顺治二年(1645),开始第一次取士,利用官职淡化士子对大明故国的思念,诱导他们为满清效力。姜超也参加了省考,在21岁时中了奖。
顺治四年(1647),入清后,姜超率先参加第二科考试,以甲等第三名的成绩,被翰林院授予编修(正七品)。
顺治八年(1651),27岁的姜超中了乡试,被吏部派到浙江任主考。
顺治十五年(1658),姜超的父亲姜明玉去世,他回到家乡悼念父亲。当时,郑成功率领70万大军大举进攻南京,试图收复中原。次年攻取瓜州(江都县),全军南渡至镇江,再逼金陵。金坛君子袁达与姜超联手加强防御,县城戒备森严。湖广路同乡兼监工冯班要求进城避难,被他们拒绝。冯班很生气。反清失败后,冯班立即向清廷起诉,清廷判处袁、蒋等50多名士人死刑。姜超因贿赂政府而幸免于难。这就是清初著名的“投奔海口”案。
康熙六年(1667),吏部升姜超为国子监(来自刘频),任命顺天为提督,学习政治。他到岗后,努力工作,激励自己。他不遗余力地复兴国学,亲自授课,奖励后进生,选拔人才,帮助差生。他还到属吏部,要求“禁止对天下一切学生负刑事责任。”(桓《初版易》),这一点受到礼部的重视,并发文到各省实施。
姜超治学严谨,博学多识,酷喜内学,致力于海之学,雅厌市井,喜山川。顺天学政后,开始漫游名山大川,漫游鹿门,入黄山,登天台,登武当山,游遍五岳,宿九华,不畏风雨,不避蛇虎,长眠蓝天,与麋鹿为友。他没有痛苦,反而觉得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视野开阔了。他每次想起以前的生活,常常会想到出生。四十三岁,告假汉源,获准回江南。在回家的路上,他到了秦酉(今江苏高邮),家乡就在眼前。突然,他想到了转到南池。他的儿子哭着问,但虎部长不听。我从南京买了一条船到江边,过三峡,过重庆,入泸州岷江,逆流而上到嘉定(今乐山),上了船,直奔峨眉山。到了,只见古寺青翠,山色秀美;佛寺绿荫环绕,云山风景好待。千岩竞秀,万谷争流,峰入云,清溪见底,云影山岚与钟灵郁秀,不忍去。胡夫寺方丈,江苏峨眉山同乡,听说海原(1631—1700),安排他住在胡夫寺后面的罗峰寺静室。罗峰寺海拔700米,四周古木参天,阴凉之地。松涛阵阵,南白森森;奇花异草,四季如春。就眼而言,千峰凝聚,而听则清;碧剑尤溪,绿意四溢;“罗峰青云”自古就被列为“峨眉十景”之一。山顶至今未通公路,蜿蜒的石阶通向幽静之地,颇有世外桃源的韵味。可以算是佛教徒打坐静修的好地方,文人写书立正的好地方,的确是一个心灵纯净的胜地。姜超于康熙十一年(1672)春在胡夫寺出家,法名智通。
除上述原因外,社会风气的影响也是姜超出家的重要因素。明末清初,兵荒马乱,万物萧条,流民遍地。南方各省反清官员拥兵自重,分了一方。此外,顺治皇帝还善于参禅,鼓励僧人在山中修行,制作《焦璇狱序》,建立敕付制度,整理佛教典籍,净化佛教,对佛教采取软礼政策,帮助其发展。顺治三年(1646)三月,洪武宝训出版,呈献给世人。顺治六年(1649)六月,给和尚道士下了一道敕令,有敕令者免地税徭役。顺治皇帝还命礼部招集国内高僧二十余人,在万山寺芭蕉园、大内御花园朝拜,并收高僧入座之说,特别是“玉林、道僧定性为佛师、王师”(见邓之诚《清诗年谱》第八卷)。不仅如此,他还皈依了榆林通?(1614——1675),法语名为“慧米”,其字和号也由玉林自行决定。“伊山”二字和“佑安”二字刻在各种刊物的玉玺上,诗、书、画一律即时使用。后来,林玉把“慧云”改成了“白痴”。顺治帝也选人编辑玉林?国禅师语录,第一篇刊登顺治皇帝的一封信,文末弟子为“蠢道士”,印章为“蠢道士”,有小印章。顺治皇帝还特别尊敬和尚慕辰道(1596—1674)。顺治十六年(1659)被召入京,为他讲解经书,赐“弘觉禅师”称号。他写道:“禅、佛、佛、佛。”传宗济贫,证无生;既然机器很神秘,那就允许引上关。”(见林《山僧禅师自谱随年》)
顺治以后,康熙帝对佛教的崇拜更甚于顺治,而且精通教规。他忙的时候经常给玉琳通打电话?、木陈道讲学,听禅,探目的。游南北,常宿名古寺,作诗题词,题字(如《江南金山寺游》)。康熙十四年(1675),榆林路?左华之后,康熙赐他“大觉普济禅师”的称号,并赐他衣服。两年后,他又加了“大觉普济能仁国师”的称号,让大学生王茜写了“大觉普济能仁国师”的称号,并把俞临潼?《柯文》一书,在皇宫中写成,“命大学者金之钧为其作序并加注释”(见《清史·鲁抗·Xi钞》)。在政府的资助下,付梓出版了《玉林?中国禅师语录。
由于顺治、康熙皇帝的影响,寺院遍布各县,僧尼越来越多。据康熙六年(1667)礼部统计,当时全国修建的大寺6073座,小寺6409座。私人建造了8458座大寺庙和58682座小寺庙;共79622个名额。有110292和尚,8615尼姑(见《清慧殿》卷十五《礼部季芳》)。在这个佛教盛行的社会环境下,姜超认为自己是一个投胎的和尚,弃官弃妻弃子出家是合情合理的。正如蒋氏自己所说,“有三件事,是一个仆人解决不了的,即贵一点而有礼(穷),畏亭而执着山川,薄妻而出家。”(见《全国历代志献第一集·陈辞一世》)
康熙十年(1671)春末,监督编纂清代第一部四川通志的四川巡抚蔡玉荣(约1630-1699)得知大名鼎鼎的姜太师隐居在峨眉山,于是派人一次又一次地请他出山,参与编纂志书。蒋超的辞呈没有得到豁免,只好去了成都,住在金沙寺,参与了《四川宗志》的编纂。此书刻于康熙十二年(1673)成都木刻,共36卷,现藏重庆图书馆。这本书信息量很大,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姜超是一位僧侣,他是一位文学史家、诗人、教育家和书法家。他爱书法如命。“看到人家屏幕之间的一个字,就会藏起来。”(见上海美术出版社《中国艺术家姓氏词典》(1981版)。他的行书得了晋代王羲之和唐代赵孟頫的笔法。著有《江朔》两卷、《峨眉山志》十八卷、《遂安诗》一卷、《史论百篇》、《儒辩汇编》、《华阳山人传》等多部文史著作,还参与了八卷《峨眉县志》的编纂和修订。其中《峨眉山志》和《遂安诗》影响较大,是不可多得的典籍。前者也收录在《四库全书》中。
峨眉山有志向,始于胡适安(?-1663,字静初,号巨潭,四川井研人),但该书有所疏漏,疏漏之处甚多。康熙十一年(1672)夏末,姜超回到罗峰寺,开始撰写《峨眉山志》。白天,他拄着拐杖跋涉,巡视山中的寺庙,晚上,他一个人坐着,看峨眉的史书。棕色的鞋子,棕色的帽子,一肩都是云和水,你好奇的去探索。当你看到一个洞,你会进入它。遇到顶尖的,你会求知若渴,你会精疲力尽。终于,你写出了历史上第一部完整的《峨眉山记》。全书十八卷,分一星域、二形、三殿、四高。包括东晋至清初的72座寺庙、38座寺庙、15座大殿、15座建筑、13座亭台楼阁、12座楼阁。条目有序,史料详实贴切,学术价值较高。是峨眉山珍贵的史料,为国内外学者所重视。
《峨嵋山志》的序都是当时的达官贵人,如杜、巡抚傅作昆、大臣李惠祖、杜、姚迪玉、大臣曹锡亨、大臣金涓,谁是知府?峨眉知府潘志彪等。
布政使金涓在为《峨眉山志》所作的序中说,“涉山与姚,寻词迹,访腐柯故里,探紫洞之奇,得香客之真胜。所有古老的寺庙,著名的泉水,曹琼,奇怪的树,奇怪的鸟和奇异的动物都在心中。顾不知,而不记,故编之。”大意是:江走遍了山中所有的名寺,爬遍了所有的险峰,深入了山洞,驻足了名泉,读了古碑,观了珍禽异兽,浏览了奇花异草,访了和尚道士,访了乡民香客,实地考察,使资料尽可能真实全面。
知府的来源是什么?序言中也说蒋超大量运用了广泛的考证和细致的考证。“为峨眉立下汗马功劳者,为此立下汗马功劳。”
明武东帝十二年(1517),熊尚弼在编纂《四川通志》时指出:“蜀人,虽一山一水惊人,必坚持一人说实话。那里的山以凤凰闻名,据说凤凰鸣曾有此山;若水以马闻名,相传曾有龙马见此水;或溪或崖名老君,则老子经验也说;.....对于这个数,可以知道其他的奇形怪状。”(见《四川通志考证》)提出修方志、修史要实事求是,不能引经据典、夸夸其谈。姜超做得很好。他没有把听到的都记录下来,只是单纯的追求陌生感和趣味性。在他看来,编纂方志、编纂历史,不同于写杂文、不同意见、民间文学。他牢牢把握住了“目的是收集信息,不是偏心,是编纂”的原则。如上林橘柚、周放杜若,一时间转瞬即逝,成为千古笑柄。凡是禅宗成仙的人,除非真的在峨眉修真性情,往这边投锡,否则是不敢跳进去的。”(见《峨眉山记》)峨眉山原是道教仙山,东晋著名道教理论家葛洪(281—341)在《抱朴子》一书中记载了峨眉的神仙家庭。北宋时期(960-1127),峨眉山道教达到顶峰,被列为道教第七洞。之后逐渐衰落,而长期扎根峨眉的佛教却兴盛起来。到清朝末年,道教终于结束了在峨眉山的历史。佛教渗透了整座山,清晨的钟鼓在刘清翠岭此起彼伏地回荡。由于这种特殊的历史原因,山里流传着一些荒诞的神话。如果不加以区分,不加区别地纳入,就会成为胡乱捏造,被后人耻笑。姜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并以认真的态度、不懈的精神,以渊博的知识、非凡的智慧和灿烂的文采,完成了《峨眉山记》。它填补了峨眉山历史上的空白,为当代和后代做出了巨大贡献。真心希望追述先贤,与古德平起平坐!
1971年,台湾省著名考据学家沈云龙教授在编辑《中国名山风景丛书》大型丛书时,特意影印出版了康熙二十八年(1689)的第一版《峨眉山志》。
《绥山诗集》是姜超的一部诗集,其中大部分是他出家后写的。隋山是峨眉山的旧称。清初著名诗人石(1618—1683)在《隋安诗序》中说:“虎臣是一个冷静而敏感,刻意善古,匠心独运,深描而不肯近一字的天才。”清初诗坛泰斗吴(1609—1671)也对的诗给予了高度评价。清中叶李(1734-1802,广东为官,学政治)在《江淮太师》诗中吟诵道:“我三代在此,天木(指翰林院)也经历过。只有苏州江湖臣能从海上翻身。”
姜超的学术成就是多方面的。清初最著名的朴学大师孙奇峰(1585——1675)在罗松与姜超会面,共同探讨理学。他钦佩和感叹江的优秀观点。“不要失去这个人。”清中叶的(1673-1769)、(约1699-约1779)、潘、王银怀、张维平(1780-188)。
姜超对佛教的信仰是建立在理性、智慧和理解的基础上的,所以他入佛是自然的,超越了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的勉强。可见,智慧越高,越容易接受佛教教义。儒家讲三仙,即立功、立德、立言。姜超在罗峰寺居住不到两年,却完成了八种作品,形成了自己的家庭,一座西藏名山,供后人吟诵和瞻仰。在有限的时间里,生命的价值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康熙十一年(1672),工部尚书兼四川乡试考官郑日奎到胡夫寺拜访姜超。他被他的精神所感动,自然有弃官入禅之意。他在《胡夫寺两次送别来华的阳山人》中说:“我为自己感到惋惜,但我并不感到拘束。情疏,世驱。”知府刘玺在《向华阳山人致敬》一诗中也说:“我惭愧我一生无灵,萧中执着名利。”抱怨自己误入尘网,自己碌碌无为。由此可见姜超出家对士大夫的影响。
清朝对佛教的政策几乎完全沿袭了明朝。明太祖朱元璋,早年出家为僧。他知道邪教的内幕,并打算纠正它。洪武三年(1370),召集全国各地长老,规定寺院分为禅、佛、教三类,并要求僧尼分别专修。隐居修行远离大众的是禅僧,从事教法研究的是会说话的和尚,修行取经的是教僧。按照这个标准,姜超无疑是一个和尚。他对佛教理论的阐释集中在《江朔》和《峨嵋山录》两部书中,纠正了清初很多人盲目投身禅修、信仰不坚定,导致他们厌恶僧人、斥其为寄生虫的偏见,也给一些无心学佛、靠其自白为生的僧人敲响了警钟。
清初能作诗的僧人很多,但名气大的不多,只有十几个,分别是成久、晓晴、玉娟、宗伟、关雎、兴弥、永宣、、铜嘴、海明。姜超经历了乱世,然后进入仕途,所以他的心情与常人不同。他的诗可以不受八项标准的限制,自由地宣泄自己的感情。他的诗直抒胸臆,没有雕琢模仿的恶习,故国之思和悲悯众生之情油然而生。他的诗《金陵老院》被诗评家广为传诵和称赞。诗中云:“锦绣曲尽毁,阳台已毁。”荒园是葫芦菜,独占秦淮老泉。“当时正值江南战乱之初,六朝金粉之乡南京一片废墟,让我感到痛心和难过。这首诗自然比《秦淮歌行饮酒作乐》的作品抒情得多。并以小见大,动于无声,动于自然。又如《文殊院》诗:“紫玉屏开佛宴,群峰如天。偶尔空寂来到山寺,我唤醒白猿睡在松上。“里面描述的是明末山寺被战火摧残,昔日香火鼎盛。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在沉默中前行,迷离而宁静,清晰而优雅。姜的性情潇洒,他活在人间,游遍山川,所见所得,心中所想,吟唱成诗。他以名山大川为乐,以古今胜景为题,以清心见性为导,这是他出家的特色。出自他的诗:冬天从宜州早到苏晴陀寺,警察多,金陵老院,春天走在乡间的感觉,不好的官运,峨眉山罗峰寺的最后一写(“忽猿忽鹤相见,老妇无故落邪尘。去炒锅煲汤避热,然后从海里翻过来。名声傀儡场,老婆骷髅队。只有自己的亲人没有回报,生活中总希望自己善良。“从观点来看,都是沉思,自由精神的表达,追求空灵的意境。
清初,林佶著名僧人张学(1610—1693,成都昭觉寺首任方丈)醉酒,在《送一人出华阳山游峨眉》诗中写道:“万里曲塘粘春,峨眉半闲一日。俯瞰沙界如枣树叶,在游客眼里还是尘埃。”它恰如其分地表现了姜超对财富、名誉和财富的崇高感情。
这个“华阳山人”(“华阳”是四川古称)写了《峨眉山记》,因久病于康熙十二年春赴成都治病。病情稳定后,他回到罗峰庵休息,不幸于年秋在庵中病逝,终年49岁。挚友文海源遵照遗愿,将他安葬在罗峰寺附近,在秀水名山松涛的鸟鸣声中长大。
姜超隐居峨眉山时,曾与好友王世贞合书:“他是峨眉老僧,万里归此。”当死时,王正在成都主持乡试。他感到震惊和悲伤。回首往事,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我感慨万千。大赛结束后,他专程到罗峰寺蒋介石墓吊唁,含泪写下五律一书以持之。有诗说:“西清三十年,久病之后,移官。突然想起峨眉不错,但真的忘了蜀道难救。云是清晰和强大的,春雪的空气非常寒冷。万李灿埋骨,成白玉棺。”
临终前,姜超将《峨眉山》手稿交给文海源保存。被张学灌醉的文海源将此手稿呈给四川按察使曹锡亨,并在曹石的大力支持下,于康熙二十八年(1689)刊刻《峨眉山记》木刻于世。道光十四年(1834),峨眉县令胡(广东鹤山人,进士)修订此书。民国二十三年(1934),现代净土高僧尹光大师(1861—1940)重修此书,由叶恭绰亲笔签名并出版。在所有版本中,道光十四年修订版是最好的,美国、日本、英国的图书馆都视为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