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曾简历。

1915年春天,他和弟弟陶希圣同时被北京大学预科学校录取。1917年夏天起,工科转到北洋大学。1918,预科毕业后升入北洋大学土木工程系。1919年,北京爆发五四运动,波及天津,陶澍曾成为北洋大学学生运动的策动者和* * *者之一。1920年春,校长冯开除了在军阀曹睿的军警压力下制造学生骚乱的180多名学生。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顶住巨大压力,接受了北洋大学开除的学生。于是,陶树曾进入北大土木工程系,1921毕业。

大学毕业后,尽管学习成绩优异,家境殷实,但他没有出国留学,而是怀着把黄河灾民从泥潭中解救出来的志向,回到了他度过青春的黄河岸边。先是受聘在水利工程测绘院任教,后被任命为华阳大堤监督。这期间,他看透了帝国主义侵华的狰狞面目和封建军阀政府的腐败,愤然离开河南。1924年,他带着“实业救国”的热情回到湖北,并将公司命名为“叶榛”,致力于矿山建设。一年半后,正当矿山建设完成,即将投产之际,皖系军阀陈率军西进,把矿山变成了战场,战争摧毁了振动工业。

1927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革命军政府交通部韶关国家公路工程局任技术助理。在接下来的五年里,他一直在中国南方的交通线上工作。先是在韶甘国道第四勘测队工作,后在广东邵平公路工程办公室任技术员,在粤汉铁路兴韶段勘测队任助工,在粤汉铁路竹韶段任工程师兼科长,在岭南群山中跋涉多年。1933-1936,受聘为河南大学土木工程系教授、系主任,为河南水利学院兼职授课。同时还受聘为河南河务局技术总监,参与黄河防汛。

1935年夏,湖北发生特大洪水,汉江钟祥远堤决口,造成严重洪涝灾害,人民生命财产遭受重大损失。家乡的消息紧紧攫住了陶树曾的心,但当时黄河也在泛滥,秦煌大堤极度紧张,让他无暇研究家乡的水情。次年6月,他带领河南大学、河南水利学院十几名毕业生到湖北钟祥参加姚笛截流工程,并担任姚笛复建工程委员会工务主任。他用传统的堵口方法,结合汉江的水文、泥沙、地质条件,最终取得了堵口的成功。1937年应邀到海南,担任琼崖铁路工程局第一测量队队长,测量海南第一条铁路。抗日战争爆发,海南铁路建设停止,他带领部分工人和设备来到桂香铁路恒贵段工程局。当时抗战形势急需修湘桂铁路连接越南海防,以保持与国际联系的交通,筑路任务相当紧迫。横桂段工程局局长杜振元任命其为灵川大桥工程办公室主任,限期完成任务。他克服了各种困难,最终如期完成了建桥任务。

1938-1945,八年抗日战争期间,陶述参与了滇缅铁路、中印公路等几乎所有的交通建设项目。从担任滇缅铁路总段、副总段,中印公路工程部副总段、总队长,昆明机场工程部主任,到军委工程委员会主任、副总工程师,在这些工程的建设中做出了突出的成绩。

当时的滇西,民族矛盾尖锐,情况复杂,自然环境恶劣,随时有生命危险。再加上落后的工程设备,在这样的条件下,没有宽广的胸怀和勇敢的勇气,是不可能探索出这条维系民族生存的崎岖之路的。特别是澜沧江畔的无量山,是滇缅铁路的难点路段,山势挺拔,地势险峻。在过去,它是由英国人调查和选择的。陶述反复研究这里的地形地质条件,再次修改这条线路,使铁路的坡度和长度都优于原线路,被称为“道线”。滇缅边境的孟定是全线最难的路段。人们因“匪”“匪”而不敢轻易进去,但陶树曾却主动挑起了修建西段工程的重担。滇缅铁路勘测和路基建设的四年间,他在孟定去了三次,连疟疾肆虐的雨季,当地人都避而远之。与他同行的大部分员工都为这条抗战交通线献出了生命,而他也多次感染疟疾,险些丧命于林莽。1946年春,处理军委工程委员会善后事宜,欣然被任命为黄河花园口封堵及堤防修复工程局总工程师。为黄泛区人民在抗战胜利后尽快重建家园挑起了建设重担。

自从1938年黄河从花园口南下,就成了一条没有尾巴的河。不受控制的洪水在无人看守的平原上肆虐,居住的村庄可能一夜之间变成泽国。干涸断流8年的老黄河两岸,原来的大堤,要么沿着大堤挖,要么开出缺口供大车通行,甚至还种上了庄稼。旧河道的河堤不修,花园口就堵了,无异于让黄河洪水在旧路上制造新的泛滥区。陶树曾在4月份去工地考察后,对这个情况的认识非常清楚,1946。然而,当他从旧路勘测后到达花园口封堵现场时,他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感到极其惊讶。原来,封锁工程是在美国联合后勤总部委派的顾问美国工程师托德的指挥下,于3月1日开始的。宽度为1.460米的决口已经被扎起来,占据了1.060米,只剩下一个宽度为400米的口。黄水在口中奔涌。塔德计划在当年6月洪水到来之前关门,形势紧迫,因此塔德计划的实施必须停止。陶树曾不顾旅途劳累,作为总工程师立即制定出施工方案。但是美国顾问托德拼命反对这个计划,并得到了南京国民政府的支持。

陶树曾因此离开了工地,而塔德则夜以继日地造桥扔石头。不幸的是,6月28日黄河到达花园口,没过几天,栈桥就被完全冲垮了。面对汹涌的黄水,塔德不得不承认失败。为此,原堵复总局局长辞职,朱接任局长。朱光彩电提请续聘陶树曾为总工程师。当他回到施工现场后,发现河口河道冲刷深且剧烈,栈桥原设计难以实施,于是重新进行设计,创造性地在黄河上采用了双斗封堵的方法,终于在1947年3月顺利完成了黄河历史上最后一次封堵工程,黄河安全流回了原河道。

花园口建成后,陶树曾出任交通部广州港口工程局局长。经过几个月的人员、机构、资金、房屋等方面的准备,广州港的勘测、规划、设计、研究工作开始了。由于日军撤退时在黄埔港投下大量枪支弹药和炸弹,工作相当困难。经过半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规划设计,做了一个港口建设的模型,提交给了交通部。1948下半年,解放战争进展迅速,国民党政权摇摇欲坠,无法实施南大港计划。年底他回到了家乡武汉。1949年2月任湖北省政府建设厅厅长。中共地下党支持他上台,并利用这个职位保护解放前夕武汉的建设设施。正是在这个岗位上,他在我们党的领导下迎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

解放之初,武汉百废待兴。他主动接过大冶原华煤矿公司董事长的担子,从四面八方借钱积极挖新井。三个月后,煤炭产量回升,缓解了武汉煤炭供应紧张的局面。

1949年8月,他欣然应聘武汉大学土木工程系教授。为了给学生传授丰富的工程实践经验,他经常工作到深夜,自己编写教材。在武汉大学,他是学生最喜欢的教授之一,他的很多学生现在都成了知名学者。

6月出任湖北省防汛部门副总指挥,挑起江汉防汛重担。历史上,长江洪水非常频繁,对人们的生产生活造成了严重威胁。陶树曾有丰富的黄河防洪经验。他一上任就走遍江汉平原,勘察长江、汉江的情况,调查堤防的历史和现状,研究险工险段的防护。通过地质调查,他指出江汉平原堤基广泛存在的蓝砂层是影响堤防安全的严重隐患。1954年,长江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武汉关水位达到创纪录的29.73米(吴淞高程),远远超过1931和1935的洪水位。这时,陶树曾被邀请担任市防汛指挥部总工程师。当时武汉周边堤防总长1.47公里。堤基复杂,堤质差,堤顶高程普遍偏低,防洪难度极大。他首先派总工办全体工程师到现场了解堤防情况,对全体防汛人员进行技术培训,协助总指挥搞好防汛抢险的组织和物资供应。同时,他还夜以继日地撰写《防汛抢险》小册子,印发给基层指战员和技术人员,指导他们正确判断险情,运用恰当的方法进行抢险。随着河水水位的上涨,根据水情预报,参演指挥部制定了五大加堤战役,始终保持在洪水上涨前加高加固堤防。每一次重大险情,他都会去现场亲自指挥。在防汛抢险中,他批判了过去使用的一些错误经验,提倡科学的方法,如用渗导处理洪水,用倒滤井处理管道渗漏,用木排防浪,减少堤防冲刷,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对于打桩、下沉、抛石、压浸等方法,制定技术规程,不得滥用。他以身作则,要求一线指挥员冒险不惊慌,分析堤防情况,找出险情原因,再妥善处理。既节省了大量物资,又提高了排险保障率。他根据水情变化(如上涨期、高水位持续期、后退期)和武汉市堤防的具体情况,提前指出可能出现的险情类型、防范措施和抢险方法,并撰写文章发表在《长江日报》上,对全面指导防汛抢险斗争起到了很大作用。他在防洪抢险中合理运用科学技术,为防洪斗争的胜利做出了贡献。

1954年冬,湖北江汉干堤进行大规模的堵堤护岸工程,他亲自到各大工地指导工程施工。

1955年4月,湖北省水利厅改组为省水利厅,他出任省水利厅厅长。从1962任湖北省副省长,直至1966仍担任省水利厅厅长。这一时期,湖北省水利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